這些氣勢洶洶的將趙純良綁架走的人,在沒多久之后就現他們所做的這件事情其實是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說詭狐被人給綁架了,那一定會被人當成瘋子。
自從詭狐在一年多兩年前左右出現到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真正的抓到詭狐,更沒有任何人能夠將詭狐殺死。
因為詭狐不僅詭異,戰斗力更是深不可測。
面包車停在了一幢居民樓的樓下。
在這幢已經有了一二十年歷史的樓房的五層的某個房間里。
幾個男人倒在了地上,嘴里不時的吐著白沫。
趙純良單手抓著其中一個男人的頭,就那么站著,將那人的半個身子都提了起來。
在他旁邊的地上是一條斷成了幾節的麻繩。
被趙純良抓著頭的男人并沒有如地上那些人一樣昏厥,他驚恐的睜著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趙純良。
就在剛才,他們經歷了他們人生最為恐怖的一段時間,這個被他們抓著進入到這個房間里的男人,很輕松的將那繞了好幾圈在他手上的麻繩給扯斷,隨后只用了幾拳,自己的所有弟兄都倒在了地上。
要知道,自己這些弟兄可都是練家子啊,平日里一個對幾個普通人都不成問題,怎么今天那么輕易的就被撂倒了?
“你們的老板,是誰?”趙純良低著頭,看著那個被自己抓住頭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休想知道。”那人倒也是硬骨頭,咬著牙硬是什么都不說。
趙純良直接一抬手,將那人給提到了與自己同高的位置,說道,“確定不說是么?”
“你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的老板,一定會幫我找回來的!”那人狠聲說道。
趙純良突然咧嘴一笑,將手中那人朝著墻壁的方向推了過去。
砰的一聲,那人重重的撞在墻上,身子還沒落下,趙純良的身影已然近身,隨后一記重拳,轟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吐出一口血來,趙純良微微一側身,將血給躲過。
那人一口血剛吐完,趙純良又一拳轟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于是那人很客氣的又吐出了第二口血。
砰砰砰。
趙純良的拳頭快的落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在吐到第三口血的時候,已經完全吐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好久沒有練人肉沙袋了。”趙純良單手掐著那人的脖子,說道,“下一拳,你吐出來的東西,會是你的腸子。”
那人驚恐無比的睜大著眼睛,顫抖著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不好意思,忘了。”趙純良歉意的笑了笑,把手松開。
砰的一聲,那人跌落在了地上。
“說吧。”趙純良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我還得回去做飯。”
“我的…我的老板,是…是陳,陳少…”
那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陳少?陳紹峰?”趙純良揚了揚眉毛,說道,“你確定?”
“確,確定。”那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他,他讓我們,我們來拿你身上的,一份,一份配方。”
“還真沒想到,竟然是那家伙。”趙純良略微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陳紹峰沒什么,關鍵是陳紹峰老子,那可是個有錢人,億達公司的老板,據說身家過千億,當然,這對于趙純良而言沒什么,你就算再有錢也沒自己的老子有錢,可是在這華南地區,陳家人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要是陳紹峰被動了,那陳紹峰的老子起火來,估計小小的海天集團,真的不夠看。
趙純良抬起一腳讓地上那人徹底昏過去,隨后就離開了這幢居民樓,趙純良并不著急去找林思伊通風報信,在他看來接下去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陪林曉夕吃飯。
自從昨天兩人生了關系,到今天,趙純良已經完全將林曉夕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女朋友,雖然心里的那個人依舊在,但是林曉夕的影子,卻已經完全烙印進了趙純良的心中,并且在慢慢長大。
趙純良買了飯菜,回到了家中,做好了飯菜。
林曉夕下班回到家中,看到一桌子自己喜歡的飯菜,哪里會矜持,放開了就吃,吃完了兩人直接在客廳開戰。
對于食髓知味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來說,兩個人的世界里充滿了放/蕩與不羈。
她與趙純良做著以前從未想過自己也能做的事情,比如那些奇怪的動作,比如口。
說到口這事兒,林曉夕以前光是聽起來都覺得很惡心,可是當她在趙純良的慫恿之下幫趙純良做了以后,她其實覺得也沒啥。
而在這件事情都沒啥之后,那很多事情,也都沒啥了。
兩個人真的可以說是沒羞沒躁的就這樣在一起了。
趙純良很開心,至少,他不用再在每天醒來為喊不出身邊時間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而苦惱。
這是很幸福的感覺,至少在現在的趙純良看來是這樣的。
在做完了該做的事情之后,林曉夕回房間睡覺,而趙純良這是收拾妥當,離開了家,前往海市第二醫院。
推開林思伊的病房。
趙純良本想說話的,但是張開嘴,卻沉默了。
病房里,林思伊靠在床頭,側著身子,看著窗外。
窗外是滿滿的陽光,一顆柳樹的枝葉隨風飄動著,一只麻雀兒站在窗口,四下張望,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思伊就那么看著,似乎沒有感覺到有人來,她的臉色很白,是那種不健康的白,本來打上的粉底已經被擦掉,這是林思伊最本來的面貌,沒有任何的妝容。
盡管臉色蒼白,但是林思伊的眉宇之間,最多的,卻是堅毅。
在這一刻,趙純良突然對這個女人心生敬意。
“你來了?”
林思伊似有所感,看向門口,看到了趙純良。
“嗯,來了。”
趙純良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將水果籃什么的放到桌子上,說道,“身體怎么樣了?”
“還行,就是沒什么胃口。”林思伊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聽說今天你在公司里干了不少事情。”
“嗯。”
趙純良點頭道,“有效果。”
“嗯?”林思伊期待的問道,“是查出什么了么?”
“找到了內鬼,也找到了幕后的主使。”趙純良拿起水果籃里的香蕉,剝開皮,遞給了林思伊。
林思伊接過香蕉,張嘴咬了下去。
看著那張櫻桃小嘴,還有小嘴旁的一顆美人痣,趙純良突然想到了一個小時之前林曉夕伏在自己身下,也是這樣張著嘴,然后看著自己。
趙純良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他覺得自己真禽獸,竟然在這里yy林思伊。
“內鬼是誰?”林思伊咬下一段香蕉,緩慢的問道。
“鄭欣然。”趙純良說道。
“幕后主使是誰?”林思伊又問道。
“陳紹峰。”
“哦!”
林思伊點了點頭,似乎不是很驚訝的樣子。
趙純良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說道,“你是不是早就有察覺了。”
“一點點吧。”
林思伊將吃了一半的香蕉放到床頭,然后說道,“我不是傻子。”
“那你打算怎么做?”趙純良問。
“那你說,我應該怎么做?”林思伊反問道。
“陳家家大勢大,陳紹峰本人就控制著一個風投公司,身價至少百億以上,而其父陳冠喜,是全國最大的實體企業億達集團的老總,身價千億,如果其公司上市,其父可以輕而易舉的成為神州富,這樣的一對父子,一個家族,對于如今的海天集團而言,就是一座大山,如果你想跟他們玩,也許你可以在小事上占到便宜,但是只要對方下了狠心,分分鐘,海天集團就會煙消云散。”趙純良說道。
“所以你讓我當這件事情就沒生過,是么?”林思伊問道。
“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具體要怎么做,就看你咯。”趙純良笑著聳了聳肩。
“其實我很早,就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林思伊平靜的說道,“只是那時候,我知道,就好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就是一座大山,而我們就是山下的一棵小樹,他們隨時可能將我們碾壓,所以我選擇性的無視了一些東西,所以海天最終碰到了昨天的事情。”
“然后呢?”趙純良問。
“我知道,有些時候沉默,確實可以帶來平安,但是我更知道,如果一味的沉默下去,最終我們將要面對的,就是毀滅。”林思伊說道。
“所以?”
“所以,這一次,我不想沉默了。”林思伊掀開身上的被子,抽出插在手上的吊針,穿上自己的高跟鞋,站起身,說道,“就算命知道會被碾壓,我也想搏一把。至少,在徹底被毀滅之前,我也要讓他們明白,你把我壓碎了,我也要膈你的腳。”
看著站在自己身前似乎隨時都可能被風吹倒的林思伊,趙純良突然間現,這娘們身上,竟然好似帶了光一樣。
“我可以幫你。”趙純良鬼使神差的說道。
“不用了。”
林思伊如趙純良預料一樣拒絕了趙純良的好意,她笑著說道,“你幫我的已經夠多,雖然有時候我挺傻的,但是我也有我的辦法查出一些東西,比如是誰在前段時間我們海天集團危機的時候花錢買走了那么多東西。”
“你都知道了?”趙純良問道。
“你是個好人。”
林思伊笑著拍了拍趙純良肩膀,說道,“這次,我來就行了。”
趙純良錯愕的點了點頭,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說自己是好人。
這他娘的,真的,有點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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