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紹峰的生日晚宴,在今天晚上,在海市的某個碼頭,拉開了帷幕。
這是一場萬眾矚目的生日晚宴。
晚宴邀請了不知道多少的名流來參加,基本上在海市有頭有臉的年輕人,都得到了邀請函,而除了這些人,很多的知名明星也受邀參加了陳紹峰的生日宴會。
據說單單這場生日晚宴,就花了過一千萬,其中一半是明星的出場費,另外一半,則是碼頭的改造費用以及郵輪的使用費。
整個碼頭被改造成了一個十分奢華的露天會場,一個巨大的屏幕被架起來,上面播放著專門為這次生日晚宴而拍攝的一些微電影,而在這個巨大的屏幕前頭,是一個舞臺,一只交響樂度正在舞臺上演奏著。
整個碼頭燈光璀璨,碼頭外,不知道多少記者蹲在會場的入口處,希望能夠盡量多的拍到一些名人的照片,而在媒體上網上,對于這場堪稱神州最奢華的生日宴會,已經滿是鋪天蓋地的報道了。
有人說這陳紹峰太張揚,也有人說這是有錢任性,不管怎么說,這一次生日晚宴的噱頭,已經被搞的十足了。
一群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服務生拖著托盤在會場里走動,給那些名流明星們送上美味的香檳紅酒外帶著印有她們房間號的小牌子。
碼頭只是這次晚宴的一部分,晚宴的重點是在郵輪上,這艘油輪,據說是從棒子國那租來的,是全世界都排得上號的郵輪,今天晚上在碼頭上慶祝完畢之后,一群人將轉移到郵輪上,然后通過海市的入海口,進入到茫茫的大海之中。
至于游輪上到底安排了什么東西,這就不是那些記者狗仔能夠知道的,不過,有人傳言,船上被安排了至少一百個以上的,而那些住的房間,都有門牌號,如果你能夠拿到寫有門牌號的小牌子,你就能夠進入那個房間找那個,至于找到后你們倆是促膝長談還是粗細長談,那就是另說了。
反正這是一場極度奢華并且略微有點糜爛的生日晚宴,而ccB投資公司的廣告,在這場晚宴上也是到處可見。
與其說這是一場生日晚宴,更不如說這是一場針對ccB投資公司的宣傳。
這個ccB投資公司,就是由陳紹峰完全控股的一家風投公司,因為公司剛成立不久,所以名氣并不大,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在今天晚上這場神州第一生日晚宴之后,這家投資公司的名號,也會響徹業內。
這將會是一場花費上千萬的炒作。
陳紹峰手拿著一杯香檳,被一種明星什么的圍繞在其中,他的口袋里已經收了不知道多少張寫著房間后的小牌子了,他的臉上帶著自負的笑容,一頭金在這樣的環境里顯得十分突兀。
陳紹峰在外界的印象里,一直就是個標準的富二代,而眼下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一個富二代該做的事情。
“老板,還是沒找到他們。”
一個手下湊到陳紹峰的身前,低聲說道,“現場什么都沒有現,不過,趙純良跟林思伊下午出現在海天集團了。”
“我知道了。”
陳紹峰點了點頭,說道,“繼續找人,今天晚上對于咱們的品牌宣傳很重要,那些狗仔什么的,一定不能上船,知道么?”
“知道了!”手下點頭退去,陳紹峰一左一右摟住兩個,一邊陪著她們自拍,讓她們有在微博朋友圈炫耀的資本,一邊在她們身上揩油,那兩個嘻嘻笑笑,恨不能立馬跟陳紹峰去找個地方大干一場,無奈陳紹峰也僅僅止于揩油而已。
生日晚宴的入場已經接近尾聲,該來的人幾乎都已經來其了。
一大群的記者有一半已經轉移到了會場之中,他們會拍下會場里今天的晚宴細節然后明天到網上媒體上,并且按照要求進行炒作。
就在這時,一輛房車停在了會場的入口處。
一個長的還不錯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走到后排位置,將門打開。
一個漂亮的讓人幾乎要窒息的女子從車內走了下來。
很多人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
“林思伊,那是海天集團的林思伊!號稱海市的市花,更是海市最有錢的單身女人!”有人叫道。
咔嚓嚓嚓。
快門聲,閃光燈立馬將林思伊包圍住。
趙純良走在林思伊的身邊,低聲收到,“你這人氣可比一般的女明星都來的高啊。”
“那是。”
林思伊略微傲然一笑,走進了會場之中,而趙純良則是跟在后頭,就好像一個跟班一樣。
會場內。
陳紹峰聽到手下的匯報水林思伊來的時候,多少有點驚訝,因為他是知道林思伊住院的,眼下林思伊竟然帶病來參加自己的生日晚宴,這可是給足了他面子了。
在手下的帶領之下,陳紹峰笑著來到了林思伊的面前。
作為主人,陳紹峰自然是全場矚目的焦點,而作為海市最有錢的單身女人,林思伊同樣是焦點。
所以,當兩人面對面的時候,會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兩人的身上。
無數的鏡頭對準了他們,希望能夠拍下點什么,要是明天能傳出啥緋聞,那就更好了。
“思伊,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來,我聽說你生病了,唉,要不是事情實在太多,我一定會去看看你的。”陳紹峰暗惱的說道。
“你小子,是不敢見我吧?”林思伊笑著問道。
“我?我為啥不敢見你?我這每天日思夜想的可都是你!”陳紹峰說著,看了趙純良一眼,現趙純良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陳紹峰心里咯噔了一下,這趙純良什么事都沒有的出現在這里,而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消失了,這之中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你這貧嘴的習慣還真是讓人無奈。”林思伊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咱們是好朋友,今天是你生日,我要是不來,那怎么說的過去?”
“哎呀,你這話說的,我愛聽,服務生,把酒拿過來一下!”陳紹峰對著旁邊的一個服務生招了招手,那服務生連忙端著酒走過來。
陳紹峰從服務生的托盤里拿了一杯香檳出來,遞給林思伊,深情的說道,“謝謝你,思伊。你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也知道,公司是我爸的,所以上次的事情,我只能從公司的角度出,不能幫到你,我都覺得挺丟人的。”
“瞧你說的,咱們是好朋友,不是么?”林思伊接過酒,說道,“今天是你生日,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過來一下。”
看著林思伊那略微有點羞澀的眼神,陳紹峰連忙將臉湊到了林思伊的面前。
林思伊將嘴湊到了陳紹峰的耳邊,輕聲說道,“陳紹峰,我…草你嗎的。”
話音落下,陳紹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突然覺得臉上一涼,一股香檳的味道瞬間鉆進了鼻孔。
林思伊一把抓住還搞不清楚生了什么的陳紹峰的頭,猛的往下一按,隨后膝蓋往上抬起。
陳紹峰的臉與林思伊的膝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趙純良似乎聽到了鼻骨斷裂的聲音。
這還不夠,被林思伊一膝蓋給頂的眼冒金星的陳紹峰,還沒回過神來,突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從陳紹峰的胯下傳來。
現場圍觀的所有人,都見證了這感天動地的一幕。
只見林思伊的腳,穿過了陳紹峰的兩腿之間,重重的踢在了陳紹峰的小寶貝上。
幾乎所有男人,都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陳紹峰痛苦的捂著褲襠,漲紅著臉,看著林思伊,脖子上青筋暴起,愣是說不出話來,而這時候,所有記者都已經反應了過來。
閃光燈如閃光彈一樣在會場里爆炸,快門的聲音就好像子彈一樣,響徹著整個會場,陳紹峰的每一個表情,都被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不遠處陳紹峰的手下,也都反應了過來,朝著林思伊就沖了過來。
林思伊看了趙純良一眼。
趙純良點了點頭,一把將林思伊攔腰抱起,隨后朝著會場的出口沖了過去。
健步如飛。
那些陳紹峰的手下朋友,趕緊上前希望能擋住趙純良。
趙純良輕松的一躍,躲過一個撲過來的人,隨后踩在另外一個撲過來的人的肩膀上,往前一邁步,踩在了鋪著白布放著生日蛋糕的桌子上。
那蛋糕有九層高,最上層是一個陳紹峰的仿真像,趙純良直接張嘴,一口將這仿真像的腦袋給咬了下來,隨后朝著一旁跳了過去。
反作用力讓這張桌子朝著另外一邊倒了下去,九層的蛋糕摔在地上,碎成了無數塊,那沒了腦袋的仿真像也摔成了一灘奶油,而趙純良此時已經踩在了另外的一張桌子上。
整個會場里,驚叫聲,呵斥聲,怒罵聲,東西的碎裂聲交織在了一起,伴隨著舞臺上的交響樂團,合奏出了一曲奇妙的樂曲。
隨著陳紹峰蛋碎的痛呼聲,這篇樂曲達到了高/潮,最后漸漸歸于平靜。
趙純良與林思伊,消失在了會場之中,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今天已經五更了,沒啥說的了,繼續求暴,俺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