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小杰是我的好兄弟,多謝你這么認真的教導他。”趙純良感激的說道。
“都是應該的,應該的,”許長生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似乎一點都不知道趙純良把小杰安排在他身邊的真正意圖。
也正是因為趙純良要拿小杰當誘餌,所以趙純良才又讓蘇阿蠻跟著許長生,這樣小杰的安全就會有一定的保障。
從劍宗離開已經是臨近中午,趙純良接到了黃媛打來的電話,問趙純良在不在京城,她和林思伊要約趙純良吃飯。
趙純良剛好中午飯局還沒著落,就答應了下來。
吃飯的地方是一個中規中矩的餐廳,趙純良到了餐廳的時候才發現,吃飯的人不止林思伊和黃媛,還有兩個老外。
“純良,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未來咱們海天集團歐洲合作商代表。這位是埃里克,這位是弗蘭,他們都來自香水國。”黃媛起身給趙純良介紹道。
趙純良看了一眼那兩個老外,金色頭發的是埃里克,棗紅色頭發的是弗蘭,兩人的鼻梁都很高,臉上都帶著微微的笑意。
“這位是我們海天娛樂公司的總經理,趙純良,”黃媛又像兩個人介紹了一下趙純良。
“兩位先生中午好。”趙純良微笑著和兩人點了點頭。
“您好,趙先生,”兩人也同樣點頭致意。
“埃里克是現在全世界最大的化妝品代理商,目前市面上已知的,比如蘭蔻,香奈兒等,很多都是他們代理的,實力十分不俗,”黃媛介紹道。
“咱們的化妝品,是打算進軍歐美市場了么,”趙純良問道。
“國內市場已經趨于穩定,雖說咱們品牌在國內市場的認同度很高,但是對于外國人來說,知名度依舊有所欠缺,所以這次埃里克先生找到我們,希望可以和我們合作一起開辟歐洲市場,我們還是十分高興,并且十分重視的。”林思伊插話道。
“我們公司也同樣很重視貴公司,”埃里克用一口流利的漢語說道,“早在三年前,我們公司就已經對貴公司進行了一些了解,不過當時貴公司還只是一個小公司,我們也僅僅只是了解而已,現在三年過去,貴公司已經成長為神州境內數一數二的大公司,這樣的發展速度,是我們所沒想到的,而這,也直接說明了貴公司的價值一定是非常高的,基于這樣的一些因素,所以我們主動提出希望能夠代理貴公司在歐洲的銷售,有我們公司的幫助,貴公司的產品,一定可以在歐洲打開局面,并且迅速占領市場份額,對此我們是十分有信心的,”
“合作肯定是需要的,不過現在是午飯時間,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更集中在吃上,聽說香水國也是一個十分重視飲食的國家,希望二位今天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美味的午餐時間,”黃媛笑道。
趙純良一聽黃媛這話,立馬就察覺出了一些東西,這是海天集團打算吊這兩個老外的胃口啊,要不然這種代理商主動找上門的事情,生產商巴不得趕緊落實好呢,哪里還會浪費時間在吃上面。
“我一直十分向往神州的美食,也希望今天可以吃到最正宗的神州美味吧。”埃里克似乎沒有察覺黃媛話里的意思,笑著就把話題扯到了吃上面。
聊了沒一會兒,黃媛起身說道,“我上個洗手間。”
“我也剛好要去。”趙純良也起身,對在場的其他幾人歉意的頷首道,“不好意思。”
說完,趙純良和黃媛一起走向了洗手間。
林思伊拿著杯茶水,偷瞄了一眼趙純良和黃媛,發現兩人眉宇之間似乎在傳遞著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林思伊微微有點不爽。
“這倆老外是什么情況。”趙純良站在洗手盆前頭,一邊洗手一邊問道。
“代理商。金牌代理商。”黃媛拿著個粉盒,一邊補著臉上的妝,一邊說道,“在整個歐洲都十分有名。”
“那我看你們好像并不著急把代理權給他們,”趙純良說道。
“要是他們是普通代理商,那代理權可能早給了,只要給夠我們預期的好處,可這兩個不同,他們的能力太大了,大到我們不敢把代理權給他們,因為很有可能就此被他們把持住整個歐洲市場的銷售渠道,到時候我們就只能被人家予取予求了。”黃媛嘆氣道。
“這么厲害,整個歐洲的銷售渠道都能拿下,”趙純良詫異的問道。
“埃里克的全名是肯蒂.埃里克。你說厲害不厲害,”黃媛看著趙純良說道。
“肯蒂家族,,”趙純良驚訝的說道。
“嗯,而且他是肯蒂家族的核心。”黃媛說道。
趙純良微微皺眉,這肯蒂家族他是知道的,破曉的黑JOKER就是肯蒂家族的族長,當然,不能保證他就是真的族長,也有可能是假冒的。
“這個家族在歐洲的影響力十分巨大,更是共濟會的核心家族,實力不容小覷。”黃媛繼續說道。
“你連共濟會都知道,”趙純良詫異的看著黃媛。
“在商場混的人,哪里能不知道共濟會。”黃媛笑著說道,“不過我也只知道共濟會很強大,至于共濟會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懂。”
“共濟會采取的是1到33級的會員制度,1級為最低,33級為最高,曾經有一任的米國總統多次被福布斯雜志評選為全世界最有權力的人的第一名,而這個米國總統,也僅僅是共濟會的31級會員。”趙純良說道。
“這么利害,我都沒聽所過啊,”黃媛驚訝道。
“還不只這些,歷史上米國有兩任總統死于刺殺你應該知道的吧,都是深受愛戴,并且能力出眾的總統,殺死這兩任總統的幕后主使到現在都沒有被抓到,你知道為什么不,”趙純良問道。
“為什么,”
“因為幕后主使,就是共濟會的人,蘇夜夜有一個朋友是共濟會的人,他曾跟蘇夜夜說過,在第二個被刺殺的米國總統上任的時候,他的父親就跟他們說過,這個總統,干不完任期,結果那個總統就是任期內被殺了。”趙純良說道。
“這…還有這種事情,,”黃媛不敢置信的說道,“他們連米國總統都敢殺,”
“有什么不敢的,米國總統也不過就是各大利益的代表而已,歐美大多數國家,都處于資本控制之下,誰掌握了資本,誰就是真正的話事人,而總統就是被推到臺面上的一個代表而已,就連美鈔都是人家共濟會印的,你說他們有什么不敢的,”趙純良說道。
“厲害厲害,,”黃媛感嘆道,“我只知道共濟會很強大,沒想到強大成這樣,”
“他是強大,不過在紅色資本面前,也就是個蛋。”趙純良得意的說道。
黃媛身為老江湖,自然知道所謂的紅色資本是什么,她笑了笑說道,“既然肯蒂家族都是共濟會的核心家族,那咱們對他們就更應該提防了。”
“這倒是沒錯,不過這是一柄雙刃劍,用的好了,咱們的品牌確實能夠很容易的在歐洲打開市場,而用的不好,就會被人徹底抓住歐洲的銷售渠道,成為人家下金蛋的雞,具體要怎么做,我建議你們把郭嘉找來,那家伙不是會被人坑的主兒。”趙純良說道。
“郭嘉的權力現在已經很大了。”黃媛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把這幢功勞也給他,那他的威望,幾乎要蓋過思伊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功高震主。”趙純良說道。
“沒錯,有時候你能干是一回事兒,但是太能干,反而顯得老板沒什么用似的,不過還好思伊不怎么計較這個,但是手底下的人可不會這么大氣,現在公司里有人甚至在傳,思伊正打算把公司過度給郭嘉,然后安心的當你的太太呢,”黃媛說道。
“什么,,”趙純良瞪大眼睛,說道,“這是什么鬼話,”
“誰都知道思伊是你的未婚妻。”黃媛白了趙純良一眼,說道,“這事兒也不算鬼話。”
“那怪我咯…”趙純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郭嘉這人沒什么問題,他的利益訴求小,而且他也沒什么野心,這點你們可以放心。”
“我明白,我只是這么一說,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免得把思伊一個人放在那尷尬。”黃媛說道。
“你們什么時候走,”趙純良問道。
“等談判有了結果就走。對了,這是我的房卡。”黃媛突然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給了趙純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么,但是趙純良卻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
趙純良把房卡收了起來,趁著沒人,伸手在黃媛翹臀上抓了一下,說道,“許久沒被滋潤,快干了么,”
“倒不如說快濕了。”黃媛捂嘴偷笑。
趙純良笑了笑,轉身走開。
回到餐桌旁,剛好第一道菜就上了。
這第一道菜,有點出乎趙純良的意料之外,竟然是水煮魚。
看著飄在魚片上的一個個紅色的大辣椒,趙純良真有點懷疑這些來自香水國,吃的都是比較清淡的香水國菜的人會不會第一口就被辣出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