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試過車震,飛機震,甚至于馬震,但是還真沒船震過。
當然,眼下在趙純良看來也不是震的時候,所以趙純良并沒有在當下就把南宮鳳鸞給正法了。
當然,口舌之欲那是貪了不少。
“我想我還是回去吧,要是像這樣多來幾天,我非得流鼻血不可,”南宮鳳鸞嬌喘著坐在床上,她渾身都在趙純良的手口并用之下濕透了。
是全身濕透,上半身,以及下半身。
這種感覺南宮鳳鸞前所未有,特別是趙純良的手指頭,玩弄的南宮鳳鸞幾乎要哀求趙純良把她給啪了。
不過趙純良始終控制住了底線,沒有啪。
“不能回去,”趙純良猥瑣的笑道,“我這幾天可都靠你泄火呢,你要是回去了我找誰去啊,”
“可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南宮鳳鸞艱難的說道,“你這弄的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自個兒不難受啊,,”
“難受啊,不過你不是說了,可以幫擼的么,”趙純良瞄了一下南宮鳳鸞的手,說道,“看你手這么細膩柔軟的,應該觸感不錯。”
“你別這么惡心,幫你擼還不如幫你口呢。”南宮鳳鸞說道。
“這敢情好。”趙純良笑道,“正所謂擼不如啪,啪不如口,這可是至尊享受。”
“想的美,”南宮鳳鸞白了趙純良一眼,說道,“老娘我是有節操的,等回頭上了岸再說吧。現在船上嘛,我就讓你每天晚上可以抱著我睡,就這樣了,”
“一邊抱著一邊揉著,”趙純良問道。
“我發現你特么真是色啊,良兒,”南宮鳳鸞感慨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趙純良羞澀說道。
因為有了南宮鳳鸞的出現,趙純良倒也覺得呆在船艙里不會無聊了,聊著天說著話摸著身子,很快的天色就暗了。
“風平浪靜,月明星稀,好天氣啊,”趙純良雙手負在身后,站在甲板邊上看著海面感慨道。
“吃個飯還得來這感慨一下,蛋疼么,”南宮鳳鸞笑罵道。
趙純良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從甲板上探身出去看了一下。
夜色下,只能看到海面被船身一直直的破開。
趙純良左右看了看,只用了幾眼就把這船的側面狀況給了解的差不多了。
“走吧,吃飯去。”趙純良轉過身,帶著南宮鳳鸞走向了食堂。
貨輪的食堂里燈火通明,數百人一起在食堂內吃飯,這樣的壯觀情景也只有在學校里才能看到了。
盡管吃飯的人多,但是整個食堂卻顯得異常的安靜,除了那些輪船的船員會偶爾說一些話之外,剩下的幾百個的0001部隊戰士沒有任何人說話。
“這些都是人形兵器啊,”趙純良看著那一個個的士兵,不由想起了之前在金三角時候見到的那些悍不畏死的0001部隊戰士,感慨了一聲。
“這一次派出了0001部隊的三分之一兵力,足以見得中央的重視了,”南宮鳳鸞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突然抬起手對著不遠處招了招。
段沫沫帶著周世軍一群人走了過來。
“我吃完了,先撤,”南宮鳳鸞知道趙純良這時候要說事情,也剛好看段沫沫不順眼,所以起身先一步離去了。
“在船上還習慣么,”趙純良看著在自己面前坐下的段沫沫等人問道。
“要是沒有某人在這里,那就習慣了。”段沫沫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很好奇,你倆怎么跟有仇似的,”趙純良笑著說道,“難道你真在她背后說過她的壞話嗎,”
“我沒說過,那是別人瞎傳的,我要是說過她的壞話就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我跟她解釋過,但是她,呵呵,太心高氣傲,根本不聽。”段沫沫不屑的笑道。
“都說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是敵人,你們果然如此,”趙純良感慨道。
“你是在說我漂亮么,”段沫沫突然笑著問道。
“你肯定漂亮啊,華南軍校一朵花啊,”趙純良說道。
“那你說是我漂亮還是南宮鳳鸞漂亮,”段沫沫問道。
趙純良一愣,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按道理來說他是要說南宮鳳鸞漂亮的,可這么說了未免太不給段沫沫面子,可要是說段沫沫漂亮,那趙純良很難保證今晚自己的小丁丁還能在自己身上留著。
就在這時,趙純良突然看到一臉憋著想笑的周世軍等人,連忙開口道,“世軍,你覺得你們段老師漂亮嗎,”
“漂亮,超級大美女,”周世軍豎起拇指說道。
“看吧,人家世軍都說你是超級大美女了,你還跟人比啥,”趙純良笑著說道。
段沫沫不滿的撇了撇嘴,說道,“看來你心還是外向的啊,她可是東北軍區的人。”
“不說這個,今天晚上是第一個晚上,咱們值夜,晚一點我估計會有雷暴天,咱們得多注意。”趙純良說道。
“雷暴天,不會吧,天氣預報又沒說。”周世軍疑惑的說道。
“天氣預報不見得就是準的,相較于天氣預報,我更相信我的鼻子,我能嗅到不同的天氣的不同味道,你相信么,”趙純良神秘的笑道。
“我相信,”周世軍對趙純良已經完全是盲目崇拜了,趙純良說什么他絕對就是什么。
“這位同志,你是有多么不相信現代科技儀器,竟然拿你的鼻子和現代科技儀器比,”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中年大叔笑著看著趙純良。
“你是,”趙純良看到這中年大叔沒有穿軍裝,不由好奇的問道。
“我是這艘船的船長,你可以叫我周海濤。”中年大叔周海濤說道。
“原來是船長啊,”趙純良笑道,“我就說怎么看起來如此的氣宇軒昂呢,”
“你別打岔,我就問問你,你憑啥說你的鼻子比現代科技儀器好呢,”周海濤問道。
“這是直覺,”趙純良說道,“一般人學不來的。”
“直覺,裝神弄鬼吧,”坐在周海濤旁邊一個鷹鉤鼻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這位小伙子是,”趙純良看向那個鷹鉤鼻,那男人看起來和趙純良差不多年紀,但是趙純良嘴上說著小伙子,無形之間就產生了那人低了趙純良一個輩分的錯覺。
“這是我們船的大副,叫沈大才,”周海濤介紹道。
“原來是大副,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趙純良拱了拱手,然后說道,“大副先生覺得我是在裝神弄鬼是么,”
“當然,我們船上有最先進的衛星定位,同時還共享了前面的航母的衛星檢測系統,在方圓五百公里內,沒有任何一股雷云,怎么可能會有雷暴天,難不成現在的雷暴已經厲害到了可以躲過衛星檢測系統了,如果真有那么厲害,他們還能被你的鼻子給聞出來,那你的鼻子豈不是就比衛星還厲害了,”沈大才戲謔的說道。
“嘿嘿,我只是經驗之談,您信不信是您的事情,我說我的話,您沒事搭話干嘛,這才剛出海第一個晚上了,就閑的蛋疼了么,”趙純良笑著問道。
“我只是好奇一個人的鼻子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比衛星監測系統更厲害,不如這樣,我們來打個賭吧,看到底是你的鼻子厲害,還是衛星監測系統厲害,”沈大才問道。
“其實我最厲害的是嘴,當然,如果你要賭也可以,”趙純良笑著說道,“賭什么,”
“你要是輸的話,你就給全船的人洗一次碗,我要是輸了,那就我給全船的人洗一次碗,你看怎么樣,”沈大才問道。
“全船,那得五六百人了啊,你確定么,”趙純良問道。
“當然確定,只是玩玩而已,無傷大雅,”沈大才笑道。
“那行,我說三個小時之內必有雷暴,咱們就賭這個吧,”趙純良說道。
“三個小時,行,沒有問題,就三個小時,”沈大才點頭道,“三個小時后如果沒有雷暴,那就算你輸,反之算你贏,”
“好,一言為定,”
“你說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干,跟船上的人斗什么氣啊,”聽到趙純良和人打賭,段沫沫不滿的說道。
“這不是你說的么,顯得沒事干,找點事干唄。”趙純良聳肩道,“就當做玩而已。”
“那你就那么肯定你鼻子會好使,”段沫沫問道。
“一般情況下是挺好使的…不說這個了,先部署一下今晚的值夜任務吧,”趙純良說著,開始安排起了今天晚上值夜的事情。
不多久,事情就安排好了,趙純良看了一下手表,大概過去了三十分鐘左右。
“走吧,出去吹吹海風,對了,我下午放了條魚線下海,不知道現在成果怎么樣了,去看看去,”趙純良說著,帶頭起身朝外走去。
“三個小時結果出了以后,去駕駛室找我,我在駕駛室,”沈大才看到趙純良要走,連忙說道。
“您就放心吧,我不會耍賴的,這么多人看著呢,”趙純良笑著走出了餐廳。
“老周,你說一個人的鼻子怎么可能比專業儀器來的靈敏,現在的人,就喜歡裝逼,”沈大才看著趙純良離去,不屑的說道。
“我聽說過在早些年,科技不怎么發達的時候,很多漁民出海靠的就是一個鼻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不過我還是相信你能贏的,”周海濤大笑著拍了拍沈大才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