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煙抽完,遠處的海岸線,也已經看不見。
現在不是古時候,以前出海還要做一番禱告,祭海神媽祖,現在出海,說出就出了,因為現在的天氣預報系統比以前先進,現在的船也比以前大的多。
盡管如此,趙純良依舊雙手合十,面向著大海鞠了個躬,然后把手中的煙頭扔進了海里。
“海神,我孝敬您老人家一根煙,特供的,保佑我這一路上平平安安的,”趙純良對著海面大聲喊道。
回應趙純良的,是一陣陣浪濤的聲音。
今天的浪很小,因為船實在是太大,所以這一點點的小浪根本就不會對船造成什么影響,站在甲板上,就好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樣。
不過,如果是因為這樣就小看了大海的話,那大海一定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好好的給你一個耳光。
海面的冷風吹的趙純良頭發一陣亂飄,現在是冬天,據說從北極那邊吹了一陣冷空氣過來。
趙純良特地穿了一身加絨的夾克,還是覺得冷的很,再看那些只穿著簡單外套就已經手持步槍開始站崗的士兵,趙純良覺得自己過的還是很幸福的。
“我先回去了。”趙純良和棱鏡打了聲招呼,雙手插兜走向了自己的船艙。
“今晚是你們華南軍校值夜,別忘了。”棱鏡大聲喊道。
趙純良背對著棱鏡,舉起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棱鏡看著趙純良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走回到船艙,趙純良站在艙門開,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隨后打開艙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艙門,趙純良就抬起了右手,朝著右手邊抓了過去。
啪的一聲。
一只手被趙純良給抓住了,趙純良回身就是一個拳頭對著手的主人轟了過去。
“你特嗎敢,,”
一聲嬌喝響起。
趙純良的手就那樣僵硬在了空中。
“你…你怎么來了。”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趙純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手的主人問道。
“我怎么就不能來,”一身軍裝的南宮鳳鸞得意的瞄了趙純良一眼,說道,“還不把你的狗爪松開,”
“你先回答我你怎么來這兒了,”趙純良皺眉道,“該不會是偷偷上來的吧,”
“那怎么會啊,我是正兒八經走上來的,喏,給你看,這是證件,”南宮鳳鸞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身份卡在趙純良面前顯擺了一下。
“這是你爸還是你爺爺給你的,”趙純良問道。
“我找他們要的,怎么能算是他們給我的,哎呀,良兒你先放手,大庭廣眾的這么親親我我,雖說咱們已經那啥了,但是這還是有點那啥的,”南宮鳳鸞羞澀的說道。
“咱們什么時候那啥了…”趙純良把手放下,扯了扯嘴角說道,“你知道這趟船要開去哪么,你就跟上來,”
“去桑巴國啊,我還能不知道去哪么,”南宮鳳鸞翻了一下白眼,鄙夷的看著趙純良。
“知道你還上來,你知道不知道這一趟去桑巴國會很危險,”趙純良佯怒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要是碰上點什么事情咋辦啊,”
“這不是有你嘛,”南宮鳳鸞溫柔的抓住趙純良的手臂,說道,“我親愛的良良,你肯定會保護好我的,是吧,”
“什么娘娘,我還公公嗯,”趙純良瞪了南宮鳳鸞一眼,隨后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和你多呆一陣,不過這次的任務真的很艱巨,你上這船來,不是一個好事情。”
“搞的我就跟溫室里出來的小草似的,你別忘了,我可也是特訓過的。”南宮鳳鸞握緊拳頭說道,“不說別的,我比那段沫沫強,肯定有吧,”
“這有,”趙純良點頭道,“段沫沫算跟蔥啊,你和他比起來,就是大蒜和蔥的差距,”
“你說誰呢,”就在趙純良拍馬屁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慍怒的聲音。
趙純良一愣,回頭一看,只見段沫沫竟然一臉怒意的站在門口。
“你什么時候來的,走路都不帶聲的啊,”趙純良驚叫道。
“我早來了,”段沫沫雙手抱胸,說道,“要不是我來得早,我還真不知道,趙純良趙老師,竟然也是一個馬屁精,”
“你說誰馬屁精呢,我家良兒說的可是實話啊,”南宮鳳鸞得意的笑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確實是打算和蔥的差距,”
“哼,就憑你這個東北軍區的大小姐么,”段沫沫冷冷的看著南宮鳳鸞。
“好歹我也是軍區里長大的,和你這個半吊子的軍校軍區人比起來,那肯定強多了。”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趙純良沒想到這兩個女的一碰面就斗了起來,連忙大聲喊停。
倆女的倒也真給趙純良面子,都果斷的閉上了嘴。
“我說鳳鸞,你和沫沫認識,”趙純良皺眉問道。
“怎么會不認識呢,”南宮鳳鸞笑道,“他們段家,壓了我們東北軍區幾十年,我爺爺成天就念著段無極的名字,恨不能把那個老家伙給大卸八塊呢,段無極的孫女,那也是赫赫有名,號稱神州軍界一朵花呢,”
“你不也是神州軍界一朵花,”段沫沫輕蔑的笑道,“只是不知道這朵花為什么不好好的在軍區呆著,非得跑外頭去浪去。”
“我就浪了,你咬我啊,”南宮鳳鸞得意的說道,“我這三十年啊,燈紅酒綠的,過的是開心無比,哪像你,三十不到就成天軍區軍校兩個地方轉移,人生的樂趣都沒有了。”
“別吵了你們,正經仇恨沒有,還能吵出花兒來了,閑的蛋疼么,”趙純良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果斷的黑下了臉。
“沒吵呢,這不是她跑來聽咱們說悄悄話么,我給她點教訓而已,讓她偷聽別人,哼,,”南宮鳳鸞嬌哼道。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么,”趙純良看著段沫沫問道。
“沒什么事,就今天晚上值夜的事情。你還是先忙吧,等晚飯的時候咱們再聊,”段沫沫說完,白了南宮鳳鸞一眼,轉身離去。
“你好像跟她的仇恨還不小的樣子啊,”趙純良反身將門關上,然后盯著南宮鳳鸞說道。
“還好吧,一點點。”南宮鳳鸞聳了聳肩。
“什么仇什么怨,”趙純良問道。
“也沒什么仇什么怨啊,她之前在四大軍區聯誼的時候跟人說過我就是一個花瓶,我最恨的就是這種背后說人壞話的人了。”南宮鳳鸞憤恨的說道。
“段沫沫應該不至于會是那種人吧,這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趙純良問道。
“管他有沒有誤會,反正吧,我就看她不爽,你不懂,一個漂亮的女人和另外一個漂亮的女人要么就是母女要么就是敵人,沒有第三種可能。”南宮鳳鸞搖頭道。
“原來是這樣…對了,回頭我讓人安排一架直升飛機,你給我回去。”趙純良說道。
“不要嘛,良兒,”南宮鳳鸞拽住趙純良的衣角,把上半身壓在趙純良的手臂上,說道,“別趕人家走嘛。”
“很危險,知道么,”趙純良黑著臉說道,“這不是兒戲,”
“我也知道很危險,可是你想想啊,咱們關系好不容易才突破了點,結果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這一星期我多么空虛寂寞冷啊,就算是半夜里想找個棍狀物來安撫自己,那也找不到啊,既然這樣還不如跟你出來,陪著你走這一個多星期的路多好啊。”南宮鳳鸞紅著臉嫵媚的說道。
“不行,”趙純良搖頭道,“你要是再不回去,那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來吧,盡量的對我不客氣吧,是想干什么,打我屁股打我胸還是干脆用鞭子抽我,都行,我最喜歡你鞭笞我了,,”南宮鳳鸞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上衣的領子給扯開。
那一對豐滿的胸脯肉當下就露了一大半出來。
趙純良一時語塞,盯著那兩塊肉,再盯著南宮鳳鸞,發現自己對這女人是真的一點辦法沒有。
“試想一下,長路漫漫,一個多星期啊,每天除了這些臭男人還是這些臭男人,段沫沫那個你肯定也看不上咯,那你只能在船艙里自己擼來排解寂寞,與其自己擼,那倒不如我來幫你擼,指不定還不用擼呢,還可以口啊,可以啪啊…”南宮鳳鸞擺著手指頭把她所知道的活兒都給說了一遍,說的趙純良血氣沸騰丹田之氣上涌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起來。
“老子不是那種貪圖享樂的人,”趙純良勉強的維持著自己的節操不讓他掉了。
“真的么,”南宮鳳鸞將嘴唇湊到趙純良耳邊,說道,“你還記得當年,你第一次摸我的時候的感覺么,”
趙純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沒有說話。
“你還記得,那時候,我也摸了你么,就跟現在這樣。”南宮鳳鸞輕輕的將手放在了趙純良的褲襠上。
趙純良打了個寒顫,說道,“得得得,你就給我呆下吧。”
“這才對嘛。”南宮鳳鸞得意的把手給縮了回去,剛想說點什么,突然被趙純良一把攔腰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就聽到趙純良說,“不過,既然你留下了,那就做好這一星期被老子給啪壞的覺悟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