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熱血種馬。”
趙純良電話那頭的阿卜杜拉.扎伊驚訝的問道。
“不是我要,是我一個朋友要。”趙純良拿著電話,看了Elisa一眼,說道,“價格方面好說。”
“親愛的趙,我這邊熱血種馬,也不過三匹而已,每一匹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啊,”阿卜杜拉.扎伊貌似很心痛的說道。
“你丫人家一個英倫國才兩匹,你有三匹了還不滿足。勻我一匹,我好不容易跟你開一次口,別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人了。”趙純良不滿的說道。
“那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剛好我明天就要離開英倫國了,臨走的時候見你一面,”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那行,你來我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廳等你。”趙純良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你的朋友,有三匹熱血種馬。”Elisa雖然不知道趙純良打電話給誰,但是她可是實實在在的聽到了趙純良說的話。
“是啊,”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那家伙有錢,也不知道從哪里搞到的這三匹熱血種馬,整個英倫國也才兩匹啊,”
“您的朋友,是…是干什么的。”Elisa好奇的問道。
“他。他是石油國的王子…啊,不對,準確來說,是王儲,”
“…”Elisa徹底無語了,石油國王儲,那可是將來注定要掌握數十萬億資本的全世界最有錢的幾個人之一啊,那種人就應該拱在家里頭當財神爺用,可眼前的趙純良竟然對那種人物呼來喚去的,這心臟得是有多大啊。
“他應該一會兒就到,咱們去咖啡廳等他吧。”趙純良說道。
“好…好的。”Elisa木然的點了點頭,隨后和趙純良一起前往了酒店的咖啡廳。
咖啡廳里這時候并沒有什么人,因為不是飯點,也不是下午茶的時間。
掛在墻上的電視機正在播放著有關于英倫國和圣諾國之間的戰爭。
趙純良和Elisa兩人相對坐了下來,各自點了一杯咖啡。
咖啡還沒有涼,阿卜杜拉.扎伊就到了。
被里三層外三層保鏢保護著的阿卜杜拉.扎伊一進入咖啡廳立馬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也不知道是害怕遭遇白白女王一樣的境況還是什么的,阿卜杜拉.扎伊周圍的保鏢加起來至少得超過五十個人,而且這五十個人每一個都氣勢非凡,一看就是實力不弱的好手。
在這五十個人之中,趙純良甚至于察覺到了兩個先天的存在。
“你們守在周圍就可以了,”阿卜杜拉.扎伊走到趙純良身邊后,就對周圍的保鏢下了個命令,那些保鏢快速分散開,站到了咖啡廳的各個角落,將整個咖啡廳給防御的水泄不通,這讓咖啡廳的老板十分不滿,不過,在阿卜杜拉.扎伊用一百萬英鎊將這個咖啡廳買下來之后,咖啡廳的老板就沒有任何的不滿了。
“我聽你說要來咖啡廳,特地讓下人準備了一些上好的咖啡豆。”阿卜杜拉.扎伊不客氣的坐在了趙純良的身邊,剛說了一句話,眼睛就停在Elisa身邊離不開了。
Elisa的美,是混血的美,她的樣子與中東女人的樣子多少有些接近,但是卻更多了一分東方女人的韻味,而這種韻味,對于阿卜杜拉.扎伊來說,是致命的。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叫阿卜杜拉.扎伊,我來自于石油國,是石油國的王儲。”阿卜杜拉.扎伊紳士的笑著介紹了一下自己。
“王子殿下,我還在這里你就當著我的面泡妞,未免太不把我當回事兒了吧。”趙純良黑著臉問道。
“瞧你說的,”阿卜杜拉.扎伊笑道,“這位美女如果是你的目標,那我是絕對不敢有想法的,可我進來后發現,你們倆坐的位置是相對的,而且神態之間并沒有一點曖昧的意思,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純潔的了,我這才敢介紹我自己啊,”
“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這么聰明了,”趙純良驚訝的問道,“是不是當上王儲以后突然間就開了神志了。”
“還好還好,”阿卜杜拉.扎伊笑著搓了搓手,說道,“這位美女是。”
“我叫Elisa,”Elisa雖然震驚于趙純良對阿卜杜拉.扎伊王子的態度,但是還是禮貌的伸出了手。
阿卜杜拉.扎伊雖然嘴上花花,但是卻也只是淺嘗輒止的碰了一下Elisa的指尖,對于阿卜杜拉.扎伊來說,他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嘴上花花只是出于興趣,真要讓他變成花癡或者說占人便宜,他還不至于。
“Elisa就是要買馬的人。”趙純良介紹道,“她現在在澳市經營好幾個賭場,澳市前段時間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出現了喪尸潮,整個澳市的賭場業幾乎全部損失殆盡,馬匹也幾乎全部死光,所以她打算引進一匹熱血的種馬去澳市繁殖,你那有三匹,勻一匹給她,沒問題吧。”
“原來是這樣啊,”阿卜杜拉.扎伊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就賣一匹給你朋友吧。”
“啊。”Elisa愣了一下,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拉鋸戰的準備了,可沒想到眼前這個王爵竟然說賣她就賣她了,連價格都還沒開始談,這未免有點太草率了吧。
“不對,不能這樣,”阿卜杜拉.扎伊突然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Elisa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阿卜杜拉.扎伊作為一個王子,絕對不會那么草率的。
“怎么。你要反悔。。”趙純良黑著臉問道。
“那怎么可能,我是王儲,我說出去的話,就一定會實現,”阿卜杜拉.扎伊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把這匹馬賣給你,你再賣給你的朋友吧,這樣人情給你做,不是更好嗎。”
“看來你不僅變聰明了,這情商也增加了許多啊,”趙純良詫異的說道。
阿卜杜拉.扎伊笑了笑,說道,“你們神州有一句話,叫做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以前我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王子罷了,自然不用太多動腦子,現在不同了,現在我是王儲,我將來是要為統領整個石油國的,如果還是那么不懂動腦子,那還怎么統領石油國。”
趙純良瞇著眼,看著阿卜杜拉.扎伊。
雖說阿卜杜拉.扎伊突然的變聰明對于他的控制并不是很有利,但是趙純良心里頭卻是挺高興的,至少阿卜杜拉.扎伊對于整個石油國的人民來說,是一件好事。
“那事情就這么定了吧,這匹馬你要多少錢賣。”趙純良問道。
“以你我的交情,這匹馬我就1人民幣賣給你吧,”阿卜杜拉.扎伊認真說道。
“什么。”
趙純良和Elisa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1人民幣,怎么,還嫌貴么。”阿卜杜拉.扎伊問道。
“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趙純良認真說道,“如果是我要這匹馬來玩,那我一分錢不給你也會心安理得,不過這匹馬是要給我朋友拿去賺錢的,你一塊錢賣給我,我要是加價賣給她,那對于她來說,我是不仗義,對于你來說,我是不厚道,所以不管如何,這匹馬,你該多少錢,就得要多少錢,我總不可能拿你給的東西賺錢吧。”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王子殿下,”Elisa說道,“我要這匹馬,是要拿來賺錢的,您的這個價格,讓我和趙先生都很難做。”
“這樣啊。”阿卜杜拉.扎伊雖然情商見長,但是有些東西卻也不甚了解,他還以為把一匹熱血種馬低價賣給趙純良是做人情了,卻沒想到這人情根本不是他這樣做的。
“就好像我找你借錢。”趙純良笑著解釋道,“我找你借一筆錢,如果我是拿這筆錢去應急,那你肯定不找我要利息也沒什么,大家朋友,交情肯定值那筆利息錢,可如果我是找你借這筆錢去轉借給別人賺利息,那你還能不找我要利息么。我拿你的錢去為自己賺錢,自然得要回報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人情不是你這么做的。”
“好像明白了,”阿卜杜拉.扎伊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那匹馬借給你應急,等你應急完了再還給我吧。”
“你特嗎跟我耍小聰明呢。”趙純良笑罵道,“你這舉一反三的能力倒是挺強啊。”
“這不是你說的么。”阿卜杜拉.扎伊笑著說道,“借你應急,就不用你給我利息了。”
“別扯淡,說真的,該多少錢,你就算多少錢,頂多給打個小折扣,不然以后不找你要東西了。”趙純良故意黑著臉說道。
“好吧,那既然這樣,我也就只能按成本價給你了。”阿卜杜拉.扎伊說道,“當初我從土庫國買到這三匹馬的時候,平均一匹花了十一億,Elisa你是趙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給你打個折扣,十億,人民幣。”
“十億,這個價格怎么樣。”趙純良看向Elisa。
“這個價格,對于熱血種馬來說,算的上是便宜,不過也不會便宜的太過分。”Elisa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這么定了,”趙純良一拍手,說道,“恭喜兩位做成了買賣,來來來,都沒吃早飯吧。隨便點,我請客。”
“這個咖啡廳現在是我的了,還是我請客吧。”阿卜杜拉.扎伊笑容內斂的說道,土豪的氣息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