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處天橋下。
燒烤攤里頭,趙純良一手拿著大腰子,一手那種啤酒瓶,一口腰子,一口啤酒,愜意到了不行。
“我的私人健身教練跟我說,晚上吃東西等于慢性自殺,晚上吃燒烤,那幾乎就跟喝農藥差不多,晚上吃燒烤再配啤酒,那差不多就等于那把槍對著自己腦門子來一槍。”黃媛坐在趙純良對面笑瞇瞇的說道。
“腰子補腎!”趙純良說道,“啤酒利尿,你那什么破私人教練,瞎幾把扯犢子。”
一邊說著,趙純良一邊伸出手去,將黃媛蓋在大腿上的衣服給整了一下,保證黃媛大腿春光不外露之后,這才說道,“不知道京城冷啊?穿著絲襪就進京?”
“我公司剛開完會呢,南方的天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京城冷成了這樣,南方可暖和的不行。幸虧我臨走的時候拿走了這件放在公司里的小馬甲,不然得更冷。”黃媛說著,喝了口啤酒,一張臉一下子皺了起來。
“真涼!”黃媛說道。
“所以配個燒烤。”趙純良將手中的大腰子遞到了黃媛面前。
黃媛張開嘴,一口將一個腰子吃下,然后苦著一張臉,說道,“我這一個月的塑形都白做了。”
“沒事兒,我喜歡你有肉點,特別是這雙大腿。”趙純良笑嘻嘻的說道,“摸起來肉感十足。”
“你把我叫來京城,該不會是空虛寂寞了,想發泄一下吧?”黃媛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倒不是。”趙純良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想找個人喝喝酒,心情有些郁結。”
“有喝的,有吃的,適合談心,這地兒也不錯,清靜,也沒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黃媛說著,伸出手去,按在趙純良的大腿上,說道,“跟我說說看,郁結什么?”
“也沒什么事。”趙純良笑了笑,將南宮鳳鸞和王思薇的事情說了一下。
“總覺得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聽完趙純良的話,黃媛感嘆了一聲,說道,“我們每天遵紀守法,努力賺錢,你們動不動就殺這個殺那個的,就跟電視小說似的。”
“我也這么覺得,有時候會有一種不真實感,好像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一樣。”趙純良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換做是誰誰都得郁結。一面是以前的戀人,一面是現在的新歡,不過就事論事的話,如果鳳鸞她真的要去殺王思薇,那也無可厚非。”黃媛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可當我想到他們兩個兵戎相見的時候,我總覺得悶的慌。”趙純良說道。
“純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是一個有主見有想法有能力的男人,但是有時候,很多事情是都已你為中心的,南宮鳳鸞,王思薇,她們都是成年人,她們也都是人中的翹楚,我想,與其你在這里郁結,不如將一切都交給他們兩個人,他們到底會如何面對對方,這是他們的事情,你不是上帝,也不是他們的父母,你不可能管到那么多事情的。”黃媛認真說道。
“也許吧。”趙純良笑了笑,隨后看向黃媛,說道,“晚上我只是隨口跟你說說,你怎么就真來了?”
“你要我來,我便來了。”黃媛笑了笑,將啤酒瓶湊到趙純良的酒瓶子前頭碰了一下,說道,“你要我走,我就會走。”
“你這說的,要我不愛你都做不到了。”趙純良動情的說道。
“那倒是,畢竟不是誰都有我這種夜襲千里只為送一炮的精神。”黃媛捂著嘴偷笑道。
“什么時候你也這般粗俗了!”趙純良把臉一板,說道,“什么炮不炮的?我們見面就是為了那事兒么?”
“難道你打算讓我來首都只是簡單的跟你喝頓酒就把我打發了么?”黃媛反問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摸了摸黃媛的臉,說道,“一會兒車震去。”
“行,得空間大點的,五菱之光就挺好!”
“哈哈哈!”
笑聲回蕩在天橋下,久久不能散去。
趙純良喝了很多酒,但是卻未真的拉著黃媛去找輛五菱之光車震,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黃媛把一身酒氣的趙純良給送回了家。
“明早還得開會。”黃媛站在門口,歉意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得坐第一班飛機回去。公司眼看著就要上市了,事情多。”
“謝謝你。”趙純良拉著黃媛的手,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
黃媛笑了笑,另外一只手舉起來,摸了摸趙純良的臉,說道,“你開心了,我也就完成使命了,先走了,替我問鳳鸞好。”
“我讓人送你去機場。”趙純良說道。
“行吧,我也沒車,樓下等咯。”黃媛說道。
“嗯,好!”
最終,黃媛坐著趙純良安排的車前往了機場,然后在凌晨五點的時候離開了京城。
十個小時不到,黃媛在海市與京城之間走了一個來回。
她很疲憊,第二天也確實得開會,不過卻也無怨無悔。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沒有人知道。
下飛機的時候,黃媛收到了一條來自趙純良的微信。
看到這條微信的時候,黃媛整個人都煥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容光。
時間,來到了早上。
南宮鳳鸞這一覺睡的很不安穩,她知道趙純良出門了,也知道趙純良一身酒氣的回來了,但是她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經讓機場那邊準備了,咱們下午就可以離京。”趙純良將做好的粥端到餐桌上,笑著對南宮鳳鸞說道。
南宮鳳鸞將手支在桌子上,把腦袋支在手上,看著趙純良,說道,“你不攔著我么?”
“攔著你干嘛?”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你又不是小孩,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心里自然清楚,我要做的,就是保護你不受到傷害。”
“良兒,你真好!”南宮鳳鸞感動的撲到了趙純良的身上。
“等天株爭奪戰結束了,我就上你家提親吧。”趙純良說道。
“啊?”南宮鳳鸞愣了一下,隨后推開趙純良,叫道,“你那么早就要把我往墳墓里推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里頭怎么跟你說的。”趙純良戲謔的笑道,“你媽你爸你爺爺,一天估計得催你一百遍跟我早點把婚給結了吧?等天株爭奪戰結束,我要做件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啊?”南宮鳳鸞好奇的問道。
“這就不好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趙純良神秘的笑道。
“你說還是不說!你不說我可生氣了啊!”南宮鳳鸞佯怒道。
“你生氣我也不說,這是屬于我的秘密!”趙純良傲然說道。
“好,行啊,長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敢跟你鳳鸞姐有小秘密!!”南宮鳳鸞上半身緊緊貼著趙純良的身子,瞪著趙純良,忽然把手往下一拍,叫道,“信不信把你這小家伙給擰折了?”
“就算是擰折,那我也不說!”趙純良嚴肅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娘這的功力!!!”
下午。
陽光正好。
趙純良穿戴整齊,與南宮鳳鸞一同前往了首都機場。
屬于趙家的私人飛機早已經準備妥當,兩人登上飛機,離開了神州大地,飛往了袋鼠國。
袋鼠國屬于北半球國家,季節剛好與神州相反,神州現在春寒陣陣,可袋鼠國卻是熱浪逼人。
趙純良還是第一次來袋鼠國,因為這個國家真的是乏善可陳,和隔壁的奶牛國孤零零的掛在北半球,世界范圍內的大事,幾乎與這個國家不會有任何的牽涉,而趙純良的生意與這個國家也沒有任何可以掛鉤的地方。
對于趙純良而言,這個國家,更像是一個適合旅游的國家,也許哪一天閑下來的時候,來這個國家呆上一段時間,倒也是不錯的。
“袋鼠國是一個十分適合人類生活的國家。”南宮鳳鸞穿著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戴著一定漂亮的帽子,從飛機在走下來,手中還拿著之前在飛機上拿到的旅游指南,一邊走一邊跟趙純良介紹袋鼠國。
“相較于袋鼠國,我更喜歡奶牛國,據說上面有一個城鎮,叫皇后鎮,那邊有很多好玩的戶外項目!”趙純良說道。
“我也喜歡奶牛國,我最喜歡的《指環王》就是在那拍的呢,霍比特小矮人,他們住的房子什么的,都有,等有空了一定要去走一趟。”南宮鳳鸞向往的說道。
“嗨,鳳鸞!”
南宮鳳鸞這正說著話呢,忽然在機場通道出口處有人喊了她一聲。
“啊哈,小李,你來的可真準時!”南宮鳳鸞笑著和對方揮了揮手,隨后對趙純良說道,“這人是我們的向導,幾年前我去諾斯蒂的時候,也是這個人帶我去的,還算可靠。”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看了那小李一眼,發現這人應該是一個華裔,只是皮膚比一般神州人黑了許多。
“這位是?”小李看到趙純良,有些驚訝。
“這是我男朋友,叫趙四。”南宮鳳鸞介紹道。
“哦哦,你男朋友我好像有點眼熟,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小李疑惑的說道。
“我男朋友就是大眾臉,這種臉在神州很多見。”南宮鳳鸞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走吧,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這么多年不見,我先請你吃頓飯,回頭咱們再出發,任何?”小李問道。
“行啊,走吧!”南宮鳳鸞說著,挽著趙純良的手,與小李一起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