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蔣浩然已經救走莊鐵山,并且挾持了戴c魂華,局長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救出戴c魂華,一號”蔣浩然念著紙條上的內容,隨即就問冷如霜:“你是幾號。”
“三號。”
“照這樣說,你上面還有兩個人。”
“這也不一定,代號只是一個符號,沒有什么規律可循的,就算是‘十號’,也有可能就一個人。”
“從這張紙條你能看出什么來嗎。”
“單從紙條看不出什么來,這字是左手寫的,力量也適中,很難分辨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人就在我身邊,并且十分熟悉我的習慣,我一般都是一起床就先上廁所,然后再回來疊被子,他算準了我一定能看到紙條,并且還不被別人發現。”
蔣浩然若有所思,抿了一口茶,隨即拋出三個問題:“你住哪里,你房間里住了幾個人,你覺得誰最具備放紙條的時間,
“我們就住在你的房子后面,是指揮部新擴建的房子,我是一個人住一個小間,左邊一個大間是侍從班的五個丫頭,右邊幾個房間,住的都是師參謀部的參謀,要從具備的條件說,他們都有可能,但我個人認為,侍從班的幾個丫頭更有可能。”
“哼哼,又是侍從班,看來她們當中還真是藏龍臥虎呀。”蔣浩然頓時一臉苦笑,隨即就把“暗夜玫瑰”的事情告訴了冷如霜,甚至把曾經對她的懷疑也直言不諱地告訴了她,
這下冷如霜也驚得面無人色,她也懷疑過侍從班的眾人,都帶有某種目的來的南山duli師,但絕對沒有往i本人身上想過,她也頓時明白,為什么侍從班至今還沒有走進蔣浩然工作i程的真正原因,合著從一開始她們都是被懷疑的對象,但她沒有一絲責怪蔣浩然的意思,反而對自己及時表明態度暗自慶幸,這人雖說是一名戰將,心思之縝密恐怕和戴笠不相上下,只是戴笠多了一份沉穩,而他卻多了一份沖動,
“師長,你是不是已經有些眉目了
。”看蔣浩然的說話時,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分明帶著自信的神情,冷如霜遂好奇地問道,
“眉目,呵呵,還真沒有,我也不喜歡玩這種貓和老鼠的游戲,想多了我就會頭痛,所以我一貫的做法,就是將復雜的問題簡單化,戴笠不是讓你救人嗎,那你就去救,按你所能想到的辦法去救,戴笠的人不就自然要露出來嗎,我甚至可以讓你們將戴c魂華救走,但你一定要跟我把場面搞大,將戴笠在株洲的特務全部調出來參加行動,也不要驚動他們,就讓他們繼續呆在我師,暗中監視著就行了,明著的特務遠比戴笠重新派人來要好對付,唉,我這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太好,善于吃虧,眼看著到手的一百噸燃油又泡湯了。”蔣浩然說著就搖頭晃腦,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
“咯咯咯,就你這條毒蛇,還‘心太好,善于吃虧’,咯咯”冷如霜頓時被蔣浩然樣子逗得大樂,她知道,蔣浩然這條計看似簡單,但透著毒辣,戴笠辛辛苦苦埋在南山duli師的眼線,很有可能就會被他連根拔起,
蔣浩然看著冷如霜笑得花枝亂顫,連胸前都波濤洶涌的,頓時眼睛都直了,口里喃喃道:“那可不,連漢江那虧我都吃了。”
一提漢江,冷如霜的笑聲仿佛被剪刀剪斷了一樣,立即沒有一點聲音,一張臉瞬時紅到了脖子,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夾緊,心里卻是腹誹不已:“這家伙是什么人,一到水里抱住人家就親,只親得人家差點斷氣,羞死人的是,一身衣服被他脫得干干凈凈,自己居然還毫無察覺,如果不是特戰隊員來得及時,只怕那晚就到頭來,好像是我占了便宜,他倒是吃虧了,哼。”
“咦,你發燒了嗎,一張臉都燒得通紅了,這可不行,你是為我工作的,你的身體我就要,負責,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蔣浩然說著就快如閃電地將冷如霜抱起,不由分說就往房間里走,
“啊。”冷如霜不自覺地尖叫了一聲,她做夢也想不到,這話說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轉到這上面去了,而且,這家伙手腳利索得,連自己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還“你的身體我就要,負責。”白癡都知道蔣浩然這是怎么個“就要”,又怎么個“負責”法,頓時就嚇得冷如霜驚慌失措,身子蛇一樣地扭動起來,
“哐啷。”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沒有征兆地被大力打開,隨即就聽見莊瑩瑩的尖叫聲:“蔣浩然,你個王八蛋。”
蔣浩然頓時就覺得頭皮發麻,心里叫苦不迭,“怎么這時候,撞上了這姑奶奶,還讓不讓人活了。”但他素來反應快,立即就轉身,一臉驚恐地說道:“哎呦喂,瑩瑩你可真來得是時候,你快看看這冷副官這是怎么了,燒得一張臉滾燙的,我還剛想將她放在床上休息一下,這就去給她喊醫生,要不然我一個大男人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發燒,那她叫那么大聲干什么,該不是‘發sāo’吧。”莊瑩瑩似是有些相信蔣浩然的話,話雖然刻薄,但語氣明顯低了好幾調,
“咳,瞧你說的,冷副官你還不知道,那是有名的冷美人,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我,不信你問冷副官,得,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我還是先送她去醫院,你在這里等我一下。”蔣浩然說著,抱著冷如霜拔腿就準備開溜,
誰知冷如霜一雙手突然就纏上了蔣浩然的脖子,一張臉紅得更好看了,居然還帶著一種跟她年齡、閱歷完全不相符的天真無邪,仰著臉、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道:“誰說我不稀罕你了,你剛才不還說,要對我的身體負責嗎,怎么,這下子就變成我‘發燒’了,我還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健康過。”冷如霜說著,還將頭故意地往蔣浩然胸前靠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