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征服一個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胃,然后肛了他。
想征服一個女人,首先要肛了她的男朋友。
想要征服一只上古神獸,首先要有一顆功率強勁的跳蛋!
“夕州古有一部族,男女均善擅掘墓盜洞之術。機緣巧合,該族先人于古墓中探得九幽天下之功,全族通習,竟成高深修為。但因功法反噬,修習之人形似寒尸,故被九州諱名曰“冷門”,自此該部族便以門宗做派立足天下,后歸入氣宗,名聲大盛。
奈何煌煌天下不乏祟祟之人,氣宗因冷門九幽天下之術陰邪詭譎不似正道,竟舉宗門之力滅之,幸得劍宗護留,才譜寫出力降上古神獸的傳奇篇章!!!掌門人,這樣寫可好?”
天池坐在轎椅之上,全身裹在一條厚厚的毛毯里,任由四名弟子抬著前行,失了魂一般毫無反應,雖然他功法的陰寒內息已經被曼柔以馭陽龍氣徹底化解,但來自內心的深深寒意卻無法以人力祛除。兩日來,他不停的運真氣潔身,直到真氣枯竭才裹著毛毯坐下,待稍一恢復便又運氣,來回往復,不曾停歇。
冷門的文史掌事一問之下不得回應,再次提聲相詢:“掌門人?門派大事記這樣寫可以嗎?”
天池還是沒有反應,文史掌事上前一步想要再發詢問,天池一個機靈站起,崩潰一般的哭喊:“不要靠近我!我是個骯臟之人!!!”
眾門人見掌門失態痛哭,呼啦啦跪下了一片,文史掌事高聲頌道:“掌門人,您憑九幽天下反噬之力,以肉身化了神獸,不但保住了冷門七千三百條宗親性命,保住了家鄉那兩萬多口子親人的性命,更達成了馴服神獸這一史無前例的壯舉,至于骯臟云云,掌門人卻不該作此亂想啊。”
天池依舊是一臉的絕望:“你們不必安慰我,我不配再做你們的掌門人,冷門不可因我這骯臟之人蒙羞受辱!”
文史掌事高聲道:“掌門人面對上古神獸不曾畏懼半分,為保門人宗親不曾退避一毫,此等胸襟膽量天下無二,更得神獸認主歸順,冷門自此只會因掌門人威名更盛,怎會蒙羞受辱吶!”
文史掌事所言極是服人,一眾弟子齊聲附和,天池終于是面色稍霽:“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文史掌事一抱拳:“屬下一番言語發自肺腑,懇請掌門人早日振作,也好讓眾弟子安下心來。”
天池眼中光彩一閃,點頭道:“嗯,此前是我心思不暢,想到了歪處,其實也是怕你們多想嫌棄,看來是我多慮了,今后我自會振奮,眾兄弟大可放心。”
文史掌事率眾弟子叩拜歌頌:“再謝掌門人救命之恩,屬下愿永世跟隨掌門人,不離不棄,永遠忠誠。”
“好了,快快起來吧。”
天池說著伸手去扶文史掌事,可剛剛還一臉感激的文史掌事竟然一慌,微微的向后一挺,躲開了天池的手。
天池一笑:“你看你,快起來吧,自家人不必如此拘理。”說著上前一步雙手去扶,在碰觸的一瞬間文史掌事猛的滾向一旁,連聲驚呼:“你別碰我!”
天池:“”
文史掌事:“額其實我的意思是”
“你們都tm騙我!!!!”
哭喊之中,天池全身暴出銀白光色,再次玩命運氣潔身。
我與曼柔共乘一轎,由冷門弟子抬著走在最前方,看罷身后的一幕,我問曼柔:“你哥這樣不會有什么事吧?當時的情況緊急,借他肉身來消除嵐降的是唯一的辦法,絕對不是成心的,他不會殺了我吧?”
曼柔依偎在我懷中,聽我問話先笑后答:“夫君不必多慮,兄長前日所經之事雖不易承受,但畢竟是保住了冷門諸多血脈,想來多經時日自可釋懷,倘若他不明事理,對夫君行不敬之舉,自有妾身取他狗命,定保夫君威嚴不折。”
我不自在的擰了寧身子:“你不會是因為嫌棄他,真的打算殺他吧?你倆可是親兄妹。”
曼柔的螓首在我懷中來回挨蹭,膩聲道:“再親又怎能親得過夫妻之情,不過剛剛妾身確實所言不當,兄長若真的意圖不軌,取了他性命自會有門人前來尋仇,妾身應當滅了冷門滿門才算妥當。”
我皺眉道:“不是告誡過你不許再說這樣的狠話了嗎?怎么又犯?”
曼柔在我懷中亂擰身子,嘻嘻嬌笑:“那夫君倒是責打妾身呀。”
原本乘轎與我們并行的喜春一跺腳站了起來:“哼!這轎兒也是搖晃不穩,本護法才不乘了呢!”
看著喜春現出回龍真身駕云而去,我也只能無奈嘆息。因為此前經歷,最近兩天我對曼柔態度有所好轉,再者我還要依仗冷門的護衛,不能太冷落了她,可卻不知如何便惹惱了喜春大小姐,動不動便扔出兩句酸言醋語,她都一個當媽的人了跟著參合什么啊?難不成還想跟我來段婚外情?那也得往后面排,我可是欠著冷門好大人情呢。
三日前,我們借九幽地道陣繞過了秋殿的圍殺,卻逼得秋殿召出上古神獸,害的冷門險些全門覆滅,幸得我巧使“跳蛋”戰術消了嵐降,此舉不但化解了危機,天池更意外得到神獸認主。而秋殿一方本就因召喚神獸功力大損,經此變動更是畏懼嵐降之威不敢追來,昨日午夜嵐降顯身時辰終于耗盡,秋殿瞅準時機率一眾野黨再度追來,但我們借著夜色在紀小滿的指引下巧妙避開,這才得以逃出生天。
太陽正空,時已過午,我掐指激活神識招呼紀小滿:“小滿妹子,周圍有什么動靜沒有?”
紀小滿聲音傳來:“回稟大人,你們已進入回龍教勢力范圍,秋殿及其野黨是不敢在此出手的,不單如此,回龍教主張殿心見暗殺不成,已經更改了計劃,他會將此前的事推到氣宗的身上,打算將你收為己用呢。”
“收我?為什么?他也跟尚若春一樣看中了我這氣海之體?”
紀小滿道:“大人猜測的不錯,當日仙俠鎮一戰,秋殿野黨雖一大部分逃散九州,但也有張殿心私下安插的心腹返回了回龍教,將當日之事稟報于他,張殿心當既猜測到你具有氣海絕淵體質,而且你得到了尚若春傳位,他害怕有遭一日你會威脅到他的地位,這才調動原本用于暗殺尚若春的力量,想趁你未成氣候之時將你除掉,如今詭計不成,他又打算許以厚恩將你收服,真是狡猾。”
我真笑了:“張殿心想多了吧,就憑一個小小教主還想收買神仙?你倒是說說他都打算開出什么價碼。”
紀小滿笑道:“無非是功法寶物之類的,好像還打算讓你當副教主,待會你便可知曉了,他已經安排了好大的儀仗等著為你接風呢。”
“想拯救世界早晚是要接觸這些高層人物的,今天我就會會這個劍宗宗主,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頭,我要是因為情報有誤死了,你就得嫁給我當小老婆。”
紀小滿佯怒:“再亂說不理你了。”
我深呼一口氣,全身徹底放松了下來,別說是想收買我,哪怕張殿心暗戀我我都可以接受,只要別再打打殺殺的就好。
山巒連綿,草木芬芳,消弭州熟悉的地理環境讓我大感安心,一段段回憶也隨之浮現。每每經過小溪湖泊,我便想起尚若春的曼妙,每每瞧見參天大樹,便想起當日她的嗔容羞態。刺目的陽光照的我視線迷茫,午后的溫暖惹得陣陣困乏,神思飄忽間,尚若春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了。
“別做春夢了我的大人”紀小滿笑道:“快些整頓精神,前方再行半個時辰便是回龍教了。”
我揉了揉眼睛舉目望去,可見遠處有一片連綿山脈,目之所及共有四峰,分呈紅、綠、黃、白四色,每座山峰之上均有樓閣錯落,隱約可見大旗獵獵,應是一處門宗教派。
我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