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懟天下懟地中間懟自己,
屠過魔滅過佛就是了不起。
拯救世界護蒼生大有功績,
討厭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還想在開學典禮上對付我?誰啊?這么會挑時候挑地方非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難堪。
老子敢接救世主這個活兒,就沒想過消消停停的就能完成任務,老子敢來你這技術學校,就沒怕過有人針對!
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遇到陰溝了我不能硬淌對不?光腳不怕穿鞋的,我腳上穿的是限量版,帶著玉帝簽名的阿迪王,可不能冒這個險。
我晚上貓被窩里給洋劍打電話,洋劍懶洋洋的接聽:“喂偶像你干嘛呀,這都后半夜了,有什么急事嗎?”
“沒什么急事沒什么急事,我就是感覺被人惦記上了,有點睡不著。那啥,你白天說有人要在開學典禮上對付我,誰啊?”
洋劍打著哈皮起床,小聲說了一句:“我出去接個電話”估計是把他媳婦吵醒了。
我主動道歉:“不好意思啊,吵到嫂子了”
“沒有沒有,我倆都分居三年了,她在另一個房間,我剛才是和我下半身打招呼呢。”
“啊?”
“三個房間被那母老虎和兩個孩子占了,我只能睡客廳沙發嘛,我家客廳都是單人沙發,不分成兩成兩段兒躺不開啊”
我呵呵干笑:“你太有才了”
“恩人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哦,就是你白天提醒我的那事兒,誰要對付我啊?你放心的說,我這手機特制的,打出去的信號誰也監聽不了”
洋劍語氣坦誠:“恩人我不想騙你,更不想你出事兒,但這事我只是從校董事會上聽到了一點風聲,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
“那董事會上是怎么說的啊?誰提的這茬呢?”
“是學生會長,他從基層獲得的消息,本著保護學生的校規,他不會說出消息來源,我們也無權過問。”
我哦了一聲:“這么說就可以排除校方嘍,那就是學生里的人唄”
洋劍想了想:“有道理!”
這不明擺著嘛這腦子慢的,難怪帶不了課呢。
洋劍給我吃定心丸:“恩人你自己小心一些,作為校方,我們也不會熟視無睹,安保工作會在標準范圍內跟進,我也會特別注意的。”
我心里沒底:“算了算了,我給你打電話一是問這事,二就是求你幫個忙,開學慶典我就不去了。”
“為什么?”
“為什么?喂狗!特么的有人要干我我還去,人生地不熟的,這個犢子我不裝!”
“那那好吧,按規定新生是必須參加的,我走后門幫你請個假吧。”
“還有跟我一起的蘇云和文氏兄弟,你也一道幫忙請假,想對付我的人肯定也知道他們是我的人,出席開學慶典肯定也會有危險。”
洋劍為難的答應下來,接著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冷淡的聲音:“喂!孩子都睡了,交公糧吧。”
洋劍尷尬應付:“行行行,等我打完這個電話的。”
“你打你的,我自己取下半身用就行,不看你這張臉我更快活!對了,手指頭再借我一根”
“不都給你一根了嗎恩人我這有狀況,咱明天再說哈,讓你見笑了”
我真笑夠嗆
文氏兄弟報道之后也和我住到了一起,今天和他們3個開了個會,我把有技校學生想對付我的事說了,接著眾人各抒己見,分析了一波局面情況。
花魁說我們初來乍到就遭人算計,一定和我們在小香港的作為有關,搏擊協會是子威按正規流程心甘情愿轉讓給我的,不存在協會成員打擊報復,那就極有可能是討債聯軍做的手腳。
二狼說也不排除是小澳門同行的可能,我們突然搞這么大的動作辦校招生,肯定會被一些同行視作眼中釘。
大狼嘟囔,說這學校園區里連一輛車都沒有,沒意思。
看這點出息,就知道追車,滿操場的妹子就沒有能吸引你的?..
我做最后總結發言:“大家說的都很有道理,我認為呢,不能把事情想簡單了,但也不能想得太復雜自己為難自己。我從側面了解了一下,北臺技術學校的校園暴力事件一直頻發,尤其在新學期開學初期,情況特別嚴重,經過一晚的考慮,我覺得這次針對我們的所謂的威脅,大概率應該是一起尋常的校園暴力事件。”
花魁和二狼插嘴表態,覺得我有點輕視這個問題了。
我解釋道:“這并不是輕視,你們想,如果是討債聯軍或者小澳門同行出手,他們怎么可能挑在小澳門龍頭企業,北臺技校的開學典禮上動手呢?他們敢動我,但有必要因此得罪北臺技校嗎?”
“在慶典當天,北臺技校上到校董干部下到學生臨時工都會出席,安保工作一定非常嚴格,在那種情況下鬧事,針對的絕對不是個人,也不是安保,而是這一切背后的秩序,他們是要挑戰校規!”
二人被我的推論說服,花魁聽懂了道理,可還是想不明白動機:“他們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難道會是另一個異能者組織要針對北臺技校?”
“不,不會那么復雜,如果是其他敵對異能者組織出手,對象不會是我這個新學員。所以我斷定,要對付我的,就是北臺技校的在校生!至于理由動機嘛你們沒怎么上過學,不會懂那些中二少年的思想,他們做什么事,往往并沒有充分的理由,只是潛意識里對規則的反感和抗拒。”
會還沒開完,別墅房門被敲響,花魁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她就發出了一聲尖叫。
我們以為是找麻煩的人上門了,一下子沖了出去,結果發現門口并沒有人,只有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是誰?是誰在我門口放了一根手指?這是在威脅我嗎?
“誒?誒誒誒誒”
在我們的驚呼聲中,那根手指竟然懸浮了起來,直接飛進了屋里。
其他人不明所以,我猜到了緣由,關上門問那根手指:“洋劍主任,有什么事嗎?”
那根手指果然是洋劍以異能分出的,它凌空比比劃劃一陣,也看不出個四五六。
花魁瞧出端倪,遞過去一支筆,手指圍著筆轉了幾圈,都沒辦法握住,我靈機一動打開手機寫字板:“寫!”
洋劍的手指雀躍的飛了一圈兒,開始在觸摸屏上劃拉了起來。
我們圍上去看,上面寫的是。
“我正在開董事會,經董事會最新研究決定,你將作為新生代表在開學典禮上發言,我沒法給你請假,你必須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