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昨晚才決定要請假,校董會立刻點名要我當新生代表在開學慶典上發言,誰敢說這事和我受到的暴力威脅沒有關系?如果是看中我的身份和影響力,這類邀請早就該向我表態了,不會剛巧趕在這個時候才決定。
這么說我的判斷還是出現了誤差,誤差不在對象上,對象肯定還是在校的學生,只不過這個學生的能量似乎不小啊
不過沒關系,在確認了對手對象之后,我反倒不像剛聽到消息時那么沒底了,校內的學生嘛想對付我立威?我特么還不知道收拾誰來揚名呢。
初來乍到的我不好主動惹事,正可以借這次機會以反擊的姿態打臉出頭!
那一根洋劍的手指,簡稱一洋指告訴我,說現在校董會正在就由我代表新生發言一事做最后討論,他在幫我爭取時間,讓我趕緊想辦法
“不用拖延了,你贊成就可以,放心吧,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可以出席。”
一洋指問我確認嗎,我說確認,它停頓了一下,然后打字說好了,我做新生代表的事確定了下來。
我向一洋指表示感謝,想跟他握握手,可是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角度,最后他主動跟我拉了拉勾兒
剛拉完勾兒,一洋指就從半空衰落到桌子上,我緊張問道:“你怎么了?”
一洋指掙扎著打字:“失血過多,我的趕緊回到本體。”
竟然以獨立的第一人稱和我溝通,這一洋指還有自主思維不成?
這事不是重點,好奇的話以后有的是機會問洋劍。我說你趕緊回去吧,別不小心露餡了。
一洋指立了起來,第一關節勾了勾,好像是在點頭。失血過多之后它已經沒有了飛行的能力,跳下桌子,趴在地上一伸一縮的往外爬。
在一旁半天都沒弄懂這是個什么玩意的大狼突然大笑一聲:“哈哈哈,蟲蟲”抬起大腳就踩了下去。
誰能想到發生這么一幕啊,都沒反應過來,一洋指被大狼踩了個實誠。
我一把推開大狼,緊張問道:“兄弟你沒事吧?”
一洋指顫顫巍巍的搖了搖第一關節,然后使勁指了指大狼,這才一扭一扭的走了,看那扭轉的角度應該是骨折了。
還有兩天就是開學慶典,我利用不多的時間抓緊做準備安排。
我既然選擇出席,那花魁和文氏兄弟就必須得跟隨保護,我讓他們在別墅里抓緊溝通,熟悉彼此的常規戰斗力和異能者形態戰斗力,以及戰斗模式和習慣等等,以便在實戰中默契配合。
外圍我也做了部署,讓東方撫琴帶領齊楓和強森在北臺技校本院附近做支援接應準備,小歐金寶則組織起00門徒,在綜合技校待命。女徒也將備胎團調集起來,用作后勤交通保障。
我自己則進入到24小時的全身心閉關狀態,努力提升內力修為。
24小時連續閉關啊,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這么賣力氣了,這一次實在是情況比較緊急,不然我也不會這么拼命。
一整天的修行下來,我的內力修為有了極大的提升,其他各方面也都找到了自己的節奏,完全可以應付意料之中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我從閉關臥室出來,花魁和文氏兄弟正在斗地主,見我出來關心道:“恩人出來啦,有突破嗎?”
我點頭:“突破很大”然后把一個黑塑料袋遞給大狼:“去,扔垃圾袋里,別太暴露啊”..
花魁自卑嘆氣:“哎又壞掉一個,我連個娃娃都比不上”
我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岔開話題:“怎么樣?我閉關這24小時,外面有什么動靜嗎?”
二狼淫笑:“外面動靜再大也沒有恩人您在里面的動靜大”
我照著二狼的屁股一頓連環踢,花魁輕描淡寫道:“有個小學姐登門拜訪,說是你的前女友,真看不出來,原來老師對3分女情有獨鐘”
前女友,是亞蝶吧。
“她才不是我前女友呢,花癡迷妹而已,而且人家最少分好吧?你眼光再高也不能就給打3分吶”
花魁吃醋:“還說不是前女友,你都為她兇我”
“別扯沒用的了,她什么時候來的,說找我干什么沒?”
我最近一直用pp的衛星專線手機,為保安全只出不進,誰都聯系不上我。
“她呀,中午踩飯點來的,小心思吧,一看就是想趁著飯點多留一會。我說你不在,她就走了。”
我疑惑:“什么都沒說就走了?不是她性格呀。”
二狼道:“大師姐知道是女的來,開門前故意換了睡衣露了肩膀頭子,這招和我們狼人撒尿一樣,都是宣布地盤主權呢,那分妹看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哭著就跑了。”
我訓他:“什么分妹,找我的肯定是亞蝶啊,你不認識啊?”
二狼撓頭:“亞蝶我認識啊,白天那個真不是,長相最少差4分”
二狼既然這么說,看來真不是亞蝶,那會是誰來找我?
我還是叫不準,回屋給亞蝶打了個電話。
亞蝶一接到電話就興奮的問我:“你還真來技校當學生啦?當初以為你開玩笑呢”
我沒接她的話頭,直接問問題:“白天是你來找我嗎?”
亞蝶的聲音立刻暗淡了:“是啊,見到你女朋友了,真好看…可是她抽煙!”
還真是她,二狼的腦子估計也受大狼影響,越來越不靈光了,老朋友都認不出來。
“你找我什么事?”
“沒事!”
“到底什么事?”
“就是沒事!”
“……白天你見到的是我的女徒弟,故意做樣子逗你玩呢,這回行了吧?”
亞蝶的情緒稍微復蘇:“真的?”
“真的真的,快說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亞蝶情緒終于恢復過來,嘰嘰喳喳的說:“我聽同學們說今年有個新生可張揚了,跟洋劍主任關系特別好,直接就住進了別墅區,聽說還是帶著女秘書和保鏢一起報的名,并且還在小澳門投資辦學。我一聽這做派就猜到肯定是你,就是你對不對,你說對不對”
“你都找上門了,你說對不對”
“對的吧,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是你,除了你沒有人敢這么囂張,別人也沒有囂張的資本。”
“說正事,不然我掛了啊”
“別別別,我說了啦”亞蝶趕忙嚴肅起來:“你應該知道了吧,有人要在開學慶典上對付你。”
我心中不爽:“怎么?這事在底下都傳開了?”
“沒有沒有,我是在非常偶然的情況下才聽說的。”亞蝶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才問:“那你知道是誰要對付你嗎?”
聽這話頭她應該知道,但我不想被她小看了,故作心里有數:“不就是北臺技校幾個中二學生嘛”
我還真猜對了,亞蝶頗為意外:“這你都查得出來呀,厲害厲害,連校董和老師們很多都不知情呢。既然知情你就要更得小心了,敗類軍團雖然討厭,還是非常不好對付的。”
敗類軍團?要對付我的人竟然取這么個弱智的名字,真要栽他們手里我得多掉價啊
我旁敲側擊問亞蝶:“這支敗類軍團中有多少異能者,你清楚嗎?”
“知道的知道的,敗類軍團是北臺技校武道學院的頭號學生組織,靠著組織內的3名異能者撐腰,囂張得很呢”
有3名異能者,還真不少。
“實力怎么樣?和你姐姐比起來的話?”
亞蝶不屑:“我姐姐當然不是對手。”
“看你那吃里扒外的樣,向著誰說話呢如果和洋劍比呢?”
“和洋劍老師比嗎…說不好,我沒見他們打過,我也看不太懂打架。”
這事我可以再問問洋劍本人,他應該能判斷出來,不理會亞蝶的糾纏掛斷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給洋劍打。
能提前弄清對手的身份已經扳回很大劣勢了,再得寸進尺容易適得其反,在洋劍那邊我還是裝糊涂好,他這個人倒是可靠,但萬一他哪條胳膊腿兒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策反了呢?昨天我才知道他的分身都是有獨立思維的,所以絕對有這種可能。
第二天一早,文氏兄弟替我和花魁領回了校服和開學慶典活動通知,洋劍隨后而來,親自為我送來了新生代表邀請函。
洋劍遞過邀請函,擺弄著沒有小指的左手,瞪了文大狼一眼,這回我知道一洋指的身份了,原來是個小指頭,難怪萌萌的呢。洋劍沒帶它來,應該是在養傷吧。
洋劍對我道:“我是代表校董事會前來的,有幾件事需要鬧春同學注意一下。”
說起正事來,洋劍就換上了公事公辦的語氣。
“在發言致辭中,你可以自由發揮,但不能提小澳門之外的事,不能提自己辦學的事,聽說你和養老院方面關系不淺,所以尤其要注意更不能提他們的事兒”
我心說你這最后一句囑咐的都多余,我閑著沒事提他們干屁,他們對養老院的陰影也太大了
囑咐完畢,我一一允諾,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提前出發,今天可不只是發言和慶典,估計還有一場不大不小的麻煩,我得提前進場摸摸路子熟悉一下環境,怎么打還不好說,但打不過了怎么跑,我心里的提前有點b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