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褶子,不粘手,并且沒有任何異味......
閨房繡床之上,為了比特的復國,為了東方的天道,我和妮可進行了一次坦誠的交流,可惜,沒能深入......
從臥室出來,我不自然的搓著劉海兒,妮可不停的提拉著連衣裙,都挺不自然的,誰經歷了這事兒都沒法自然。
一直等在外面的北國看了看我倆,起身道:“得嘞~我呀,也別多余在這討人厭了,你倆研究就夠了,我又沒看過直觀版本的紋身,就不發表外行意見嘍~”
北國很識相的離開了,到外面幫我們把風。
我和妮可尷尬了半天,還是我先說的話:“那我們繼續研究這張圖紙?”
妮可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細節你都記得嗎?如果沒記住再看看也是可以的,為了復國嘛......”
我點頭:“對對對,都是為了復國,我們先研究,有想不起來的再說。”
重新面對紋身圖紙,一切在我眼中果然立體了很多。
那兩處環形的紋身,表現的應該是在某兩座孿生山的山腳,孿生山指的是兩座比鄰而居,形態高度體積非常相似近乎一致的山峰,這種奇觀在其他地方很少見,但在多山的瑞納雪域境內,可謂遍地都是,這就很難確認目標了......
然后是腹部位置,那里確實是一處平原,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處雪原,從紋身圖案的暗示上來看,那里似乎還有一些植被。
妮可猜測的肚臍眼位置的地下洞穴,我認為是存在的,只有認為它是存在的,才能聯系到她左側臀部上的那只紅色蝴蝶。
她老母想要表達的應該是,從這個洞穴進入,就可以通往另一面紅色紅蝶所標繪的部位!
只能這樣來解讀,不然沒法解釋為什么會有處在身體前后兩個方位的紋身地圖,我們怎么從腹部走到屁股?她總不會是按地球儀的方式紋的,讓我們繞這個世界走半圈兒吧。
我讓妮可側對著我站好,左手按在她肚臍的位置,右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臀部上,然后兩手保持固定位置不變,慢慢縮回來。
我看著兩手之間的距離,語氣沉重道:“那應該是一個非常深邃的洞穴啊,一定非常危險......”
妮可的注意力都在紋身信息上,對我的各種揩油已經習以為常渾然不覺了。她問我:“那這個洞穴到底在哪里呢?”
我把她的身子轉了回去,將及腰的黑色長發挑起來,讓她自己抓住。
瘦削的后背和下圍曲線暴露在我面前,我無聲的作出哇偶的口型,然后正色對她背部的紋身讀了起來:“做堅強的孩子,走進瑞納。這句話的語法有些問題,應該是熟練度不夠導致的,但意思很明確,是讓你前往瑞納。還有這邊。”
我又把她轉過來,然后用詢問的眼光看向她的胸口,妮可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張開眼睛,你得看著......”我有些挑逗的提醒,然后輕輕拉低連衣裙的上衣襟:“這里有雪域二字,說的是讓你不要懼怕雪域的寒冷。背上的瑞納,胸前的雪域,組成的剛好是瑞納雪域四個字。”
“瑞納雪域......”妮可喃喃自語:“那不就是你的故鄉,我們逃出的地方。”
“沒錯,再聯系到瑞納雪域中多處孿生山,這個紋身地圖所指的藏寶之處,一定就在瑞納雪域之中!”
妮可緩緩點頭,面露覺悟神色,然后對我道:“手可以拿開了嗎?”
我的兩根手指還分別點在雪域二字上呢......
我還想編找借口,再和她深入的研究一下立體版本的紋身地圖,可是被拒絕了,妮可說這些情報已經很有突破性了,她需要好好的總結消化一下。
那好吧,正好我也需要消化一下。
從妮可這離開我跑了趟羅希的實驗室,找他要了個機械手才回了自己的家。
一夜無話,反正機械手是壞掉了。
第二天我只見到了北國,妮可在自己的房間里沒出來,我去敲門她也不開,說在冥想什么什么的。
哼,什么冥想,估計是和我一樣,被昨天的曖昧搞得心猿意馬,在進行自我消化呢~
妮可看來是比我憋的還厲害,這一消化就是三天,三天之后才從房間里出來。
再出來時,妮可好像變了一個人,哦別誤會,性格還是大大咧咧的,一出門就吵吵餓,嚷著要吃大腰子。說她像變了個人,具體指的是裝束變了,她不再把自己隱藏在金紗下面,也不再穿著貴族的金色服裝,她就像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隨便穿了一套普通款式的低胸超短連衣裙,紅眼影黑唇膏白瞳孔和渾身的刺青也都保留著,這明顯是想清純都不知道該怎么清純,看起來依舊那么的哥特......
到底還是社會啊,再打扮也社會。
陪著冥想出關的妮可胡吃海喝,我見她面對我也沒什么尷尬情緒,就找話題逗樂子。
“小妮呀,你說你母親給你紋身,是什么比特皇族的體現,你們國家的皇族都紋身嗎?”
妮可點頭:“是的吧,我媽是這么說的,書上也這么說的。”
我笑了:“那你們的皇族會不會都是社會人兒出身呀~”
“什么叫社會人兒?”
“就是...怎么說呢,就是藐視國法,以私刑私法和粗魯的方式對待別人賺取利益的一種人。”
妮可想了想,點頭:“你說的和書上描寫的很像,這么說我也是社會人兒嘍?”
還真有這回事呀~
“你這不該社會的是挺社會~”我一臉壞笑的看向北國:“可這該社會點的怎么一點都不社會呢。”
北國拿大白眼兒翻我,相當的婊:“比特王朝是女權至上的國家,我們男人呀,就得低調一些,把華麗的機會留給女人~”
“你從嘴里聽到我們二字怎么那么別扭呢?以后能不能別未經允許就把別人帶上?!”我懟了北國一句,又對妮可道:“那什么,你這一冥想好幾天,想出什么來了呀?”
妮可突嚕了一大口面條,目測最少得有一米,都沒見她嚼直接就咽了,絕對硬核......
“你幫我解讀出了紋身的含義,我這幾天回憶了一些母親生前細節,她確實有幾次提到過瑞納雪域。還記得我們的婚約嗎?當初你的天才之名傳來,就是母親為我爭取到的這門婚事。后來你是個傻子的消息擴散開了,大家都上奏國王要求退婚,不給皇室抹黑,只有我母親堅持,要我守諾和你結親。以前我不理解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現在想起來,她應該是想借這個機會,讓我能夠自然的脫離泰迪皇室的控制,來到藏有復國力量的瑞納雪域,等到解開紋身秘密后,方便復國之舉。”
我哦了一聲,原來妮可的老母還有這么一步安排,我逗她:“這么說你可夠不孝順的,竟然違背了你老母的遺愿,在我的成年考核上和我退婚,這事兒你沒和你老母念叨念叨呀?”
妮可嗨了一聲:“當時不是沖動了么,全國上下都在聲討你這個傻子,我也是被輿論洗腦了,現在都過去了,咱倆重處唄~”
我不樂意了:“你說重處就重處啊?”
妮可更不樂意了,一巴掌把桌子釘進地板里:“我都讓你又摸又看的了,摸完看完你不和我處?!”
咳咳...這姑娘一硬核起來太嚇人。
我只被她嚇住了一秒鐘,強忍住沒立刻賠不是,硬氣道:“看看你看看你,外形社會不說,性格也這么張揚,是個能好好相處的樣子嗎?!你以為大家都像比特王朝的男人那樣喜歡你們這種性格嗎?”
妮可咬著筷子認真思索:“你這么激動干嘛?真的不喜歡就直說嘍,那你喜歡什么樣子?哦我明白了,你對我最溫柔的時候就是看紋身的時候......”
我哼哼一聲:“對唄,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我再多紋點?”
“拉倒!現在這些就夠鬧眼睛的了。”
我說的是實話,真的,前幾天和妮可私下里深入研究紋身的時候,我從視覺上真沒覺得怎么刺激,關鍵是這些紋身在我眼里全是文字啊,都是一位母親對孩子戀戀不舍,對家仇大恨念念不忘的囑托,看著這種東西我想起興也起不來。
可以想象一下,假設諸葛亮在女兒身上紋了《出師表》然后把她許配給劉禪,洞房中的劉禪將會是怎樣的一副心路歷程。
不過說實話,歌特的女人皮膚真的很好,當時我找借口確認路線,沒少在紋身附近摸摸搜搜的,手感相當嫩滑......
北國坐在我旁邊不經意看到我的下身:“喂你這就過分了吧,干嘛吶?”
我連忙停止意淫,說起正經事:“那么你們做好決定了嗎?我們該如何行動?”
妮可和北國互看一眼,北國輕輕搖頭,妮可卻重重點頭。
妮可對我道:“反正在16年前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賴定你了。復國的事是我最大的心愿,我就把心愿和自己都交給你,由你來決定該如何幫助我復國,我相信你!”
有沒有這么推活兒的,也太干脆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從來也不喜歡按照別人的安排計劃行事,讓我說的算的話,可以少走許多彎路,成功率也更高一些。
為了那個與神明有關的復國之力,我可以冒一次險!
而且我也得照顧妮可的感受,我倆現在不說生米煮成了熟飯,這米我也已經給淘了吧,不能放著不管不顧,說不定哪天真給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