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惠瞪大了眼睛看著高君,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明明是被他調戲,說著一件羞人的丑事,但突然就變成女性貞潔純凈,端莊賢良了,而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此。
女人無論美丑,只要想啪啪,勾勾手指就能行,這也是‘有剩男無剩女’說法的由來。
所以,那些寧愿和植物人互動娛樂的女人,是值得尊敬的,畢竟她們沒有墮落放縱。
高君用這種方式來勸酒,別人很難不喝醉。
兩人正在干杯的時候,齊妙回來了,眼圈更紅了,剛才吐得應該很凄慘,但看到他們倆喝酒,還是醉醺醺的起哄道:“這么干杯沒意思,干脆來個交杯酒吧。”
高君二人沒搭理她,將自己的杯中酒引進,苗惠看著高君,看他有什么說法。
“吐了吧?”高君問道。
齊妙擦了擦嘴,無所謂道:“吐了,但我還能喝,咱們繼續。”
“好啊。”高君說道,苗惠當時就急了,再喝下去就傷身體了,不過被高君看了一眼,她立刻就閉上了嘴。
高君又連續和齊妙喝了幾杯,這次沒有吐,但明顯已經嗨了,高君笑道:“要不咱倆來個交杯酒吧?”
“行,沒問題……”齊妙端著酒杯就朝高君走過來,竟然還要摟著高君的脖子,來個大交杯。
就在苗惠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卻見高君忽然劈手奪過她的酒杯,一抖擻,一杯冰涼的啤酒全都潑在了齊妙的臉上。
齊妙大驚,一下就醒了,擦了把臉,怒道:“師傅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讓你清醒清醒,明白明白,你給我坐下。”高君忽然板起臉道。
齊妙還是有些怕高君的,老老實實坐下,高君這才說道:“剛才我算了一下,開始,你連干三杯就吐了,說明你的胃部承受不了突然起來的大量液體和氣體,所以喝快酒會對你身體傷害很大。
之后,我們倆各自喝了四瓶啤酒,結果你吐了,這就是你身體的極限。
剛才你又強行喝了兩瓶,雖然沒有吐,卻要和我喝大交杯,說明你的神志已經不清醒了。
你長大了,以后會有自己的生活,馬上也要開始和男生交往約會了,年輕的生活豐富多彩,但一定要記住,以后和男生出去喝酒,千萬不能超過四瓶啤酒,記住了!!”
高君一番話說完,母女二人都愣住了,原來高君灌酒,是為了探底,試探齊妙的酒量,是為了小姑娘以后不要再酒局上吃虧。
女孩子喝酒不是開玩笑的,一次喝醉就可能吃大虧,甚至是一生最大的虧,有多少女人的第一次是因為酒后而失去的,又有多少女人為此而后悔終生啊。
高君用心良苦啊,完全就是一個父親,再用自己的方式關愛著自己的女兒。
齊妙愣愣的看著高君,眼圈越來越紅,嘴唇囁嚅,看口型,她好像很想喊一聲爸爸,但最終沒有叫出口,本來醉酒情緒就敏感,突然感受到這從未有過的父愛,情緒再難抑制,趴在桌上放聲大哭。
苗惠也是默默垂淚,自己當年遇人不淑,沒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讓她從小沒有父愛,好在她稀里糊涂的認了個師傅,在她人生最需要父親幫助的時候,充當起了這個角色。
高君喜看女人脫,厭看女人哭,他撓了撓也有些發脹的頭,起身去廁所了。
排水之后,高君彎腰按下沖水鍵,再起身的時候忽然覺得一陣頭暈,他揉了揉太陽穴,又用涼水洗了把臉,可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臉眼睛都懶得睜開了。
雖然酒喝的多且快,但遠沒到他的酒量,這可能是因為今天一番惡戰,身體有傷的緣故。
高君直接坐在馬桶上,揉著太陽穴,沒一會竟然睡著了。
客廳里,齊妙還在伏案抽泣,身旁的苗惠則神情萎靡,感覺眼皮重逾千斤,單手撐著額頭,強打著精神,沒一會也睡著了,噗通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哭泣的齊妙猛然抬起頭,掛著淚痕的臉蛋上滿是狐貍般狡猾的笑容,看看身旁的媽媽,再聽聽衛生間里傳來的鼾聲,她洋洋得意的說:“嘿嘿,終于讓我把你們倆一勺燴了,來吧,乖乖變成熟飯吧!”
說完,強悍的小丫頭直接抱起了母親送進了臥房,三兩下就把媽媽脫了個清潔溜溜,只剩下一雙黑絲襪。
然后進衛生間,高君她是抱不動,但卻勉強能拖動,一邊拖拽一邊說:“感謝師傅的教誨,讓我在短時間內力量增長了不少,不然我還真拽不動你!”
這就是變形般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啊,有些上進心極強的徒弟,就像榨汁機一樣,拼命的要榨干師傅的每一分學分,之后會把師傅當成自己的第一勁敵,想方設法打敗了師傅,才算出師。
現在齊妙就在這樣對付自己的師傅,不擇手段是師傅教的,力量訓練是師傅教的,兵不厭詐是師傅教的,要想學得會,先讓媽媽陪師傅睡……雖然師傅沒說,但師傅心里一定這么想過。
齊妙費勁的將高君搬上床,也三下五除二把他變得清潔溜溜了,當看到那條緊身運動短褲的時候微微一愣:“這好像是女款?管他呢!”
齊妙紅著臉,忍著羞,閉著眼,女款也照扒不誤。
然后,像是操控牽線木偶一樣,給他們倆擺了個姿勢,蓋上被子,這才滿心歡喜的離開,直接回學校去了。
一夜無話,睡得都太沉了。
第二天一早,高君先醒了,只覺得頭仍然昏昏沉沉了,雙眼火辣辣的,微微一動,感覺手里有什么東西,輕輕一捏,很有彈性,好像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