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里,一大群暴族還在圍著大公雞吵吵嚷嚷。
有的說要解剖了看——跑到圣殿里搞解剖?你玩呢?再說就算解剖了你能看懂什么?
有的說要再來一次洗禮看看狀況——好嘛,一大群暴族皇族一起看一只雞洗澡。
也有的說既然公雞可以經受洗禮,那別的小動物應該也可以,我們應當再試試其他動物。
這說法總算科學些,至少大家來這里之前,就已經有這方面心理準備了。
問題是蘇沉剛用過圣殿洗禮,要進行再一次洗禮還得等兩個時辰。
大家這段時間閑著沒事,自然是繼續爭論這只雞到底怎么完成洗禮的。
于是各種奇葩思維異想天開都出來了,什么神雞天降說,妙運機緣說,老祖賜福說,明禽實妖說,統統都出來了,甚至連圣殿受損,應當拆解重修的說法都冒了出來——提議的險些沒被打死。
只能說不懂科學的人談科學,除了胡說就是搞笑。
蘇沉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道:“這只公雞根本不是經受圣殿洗禮,而是經歷了強度約只有圣殿千分之一的類似洗禮才做到的。”
所有暴族一起回頭看向蘇沉。
暴族雖然沒什么規矩,但一個普普通通的部落武士敢這么插嘴大人物們的討論,不說砍頭,挖舌還是有可能的。
不過瘋君就是瘋君,禮儀規矩什么的對他反而是最沒約束力的,唯有天馬行空自由自在敢作敢為為所欲為才是他所追求的。
正因此他沒有因蘇沉的插嘴而勃然大怒,反倒興致勃勃的說:“這到是個新鮮說法。說說看,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我為什么這么想?因為就是我干的啊!
口中則道:“陛下你看,這只雞頭頂雞冠紅里透白,很明顯是受到源能沖擊所致,這意味著它是直接受到源能力量的影響。但是從其色澤基礎看,其源能沖擊力極為微弱,絕對不是圣殿源能的強度。另外它羽翅退盡,可以看到皮膚上也有明顯的沖刷痕跡,從條理上看,略顯粗糙,絕對不是圣殿源禁那般精致,但又有幾分圣殿源禁的深邃奧妙,可見應當是某種仿制的源禁所造成的,威能力度要小上很多。”
阿努比依著蘇沉所指觀察,果然發現這雞如蘇沉所說,連連點頭:“有道理,有意思。不過是誰,竟然能仿制出圣殿源禁?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蘇沉閉口不言,這個問題就不需要他回答了。
果然有暴族已道:“陛下,可能是異族。”
“也許是人族。”
“人族怎么會到這里來?”
“自然是偽裝之術,人族繼承妖獸血脈,其中一些就有變化之能。”
“也可能是靈族。”
“靈族對源能的需求不如人族。”
“該死的人族!”
“通察全城,一定要找出那個該死的家伙,放出所有洞察者!”阿努比已經大聲下令。
然后他看看蘇沉:“先從他開始!”
果然是瘋君,蘇沉做出卓越貢獻的第一個回報就是被擁有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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