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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也漸漸變得暗了下來。
看著街道邊上的霓虹燈一盞盞地被點亮,劉楚的心卻是無比的暗沉。
沒想到奔走了整整一個下午,弄得筋疲力盡,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劉楚打電話詢問張邯義的情況,在得到一樣的結果后,他只好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家里。
家里漆黑一片,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樣。
劉楚關上門,走回了臥室,卻低落地根本不想去開燈。
剛一坐上床,劉楚就清晰地在腦海里聽到了一道低沉的嗤笑聲。
“劉楚,你小子這么在乎那小妮子的死活,要不要我幫你?”
那聲音充滿了蠱惑力,讓劉楚的眼眸瞬間就亮了起來。
他想也不想地急急問道:“你有辦法能找到吳婧?”
“那是當然!找個人對于本魔主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滅世魔主得意一笑。
對于滅世魔主的本事,劉楚是不會懷疑的,于是他激動地詢問:“那你說要怎樣才能找到她?”
看他這般著急,滅世魔主卻在此時談起了條件:“方法自然是有的,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本魔主可不什么大善人,你必須答應幫本魔主完成一件事情。”
救人如救火,和吳婧的性命相比,劉楚哪里還會思量?
他二話不說便答應了:“行!要做什么事情,你說。”
“不急,等你先把目前這件事情解決了,本魔主再告訴你。”見他答應的爽快,滅世魔主也不含糊,直接把尋人的方法告訴了劉楚。
劉楚把他說得法子細細地記了下來,立即跑到吳婧住的房里,找了她的一件衣服。
然后他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用指尖流出來的血畫了一個類似蝴蝶的印記。
見印記畫好后,他凝神將自己的真元輸入其中。
只見那只蝴蝶如同復活了一般,飛到了他的手掌心里,然后形成了一個類似于蝴蝶一般的紋身。
劉楚知道這只蝴蝶的時效是有限的,所以絲毫不敢浪費時間,再一次急急忙忙地沖出了家門。
因為這一次有了確切的法子尋找,劉楚直接開著車出得門。
看到蝴蝶翅膀的右上方發著瑩瑩的亮光,他便飛快地朝著右上邊開去。
他每走一段路,就朝自己的掌心看一下,漸漸越走越遠,竟不知不覺地跑到了城郊。
根據掌心蝴蝶印記的顯示方向,他前行的方向竟是一片居民樓。
因為是居民區,劉楚只好停車走了下來。
下了車后,他朝打量了一下四周,竟發現這個地方特別的破舊,簡直就和貧民區沒什么區別。
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半左右了,可這里亮燈的人家竟然只有三兩戶,顯然居住在這里的人數很少。
劉楚看了看掌心變得淡了一些的蝴蝶印記,快步向著那棟居民樓走去。
可誰知剛走到樓道口,就被坐在一起打牌的幾人看到了。
那幾人對著想要走進來的劉楚沖了上來,攔在了他的面前,大聲質問:“喂喂喂,你誰啊?跑到這里來干嘛?”
劉楚沒想到這四個人會突然跑來攔住自己,一看這些人都是很一般的大媽大叔,他便隨口找了個借口:“我進去找一個人談事情。”
“談事情?什么事情?”一個胖墩墩的大媽眼睛冒著精光,一看就不好忽悠。
劉楚沒想到這大媽居然會問得這么細致,可他又急著進去,于是著急的回道:“大媽,這事情比較復雜,跟你們一下說不清。麻煩你們還是讓一下,我和那人慢慢談。”
“切!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比你多活了二三十年,你個小年輕跟我們有什么說不清楚的?”那大媽明顯不是那么容易打發的,擺明了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而她身邊的大叔大媽們也對劉楚不賣賬,絲毫不肯讓步,連連追問。
“就是,有什么不好說的,我看你這小伙子分明就是不老實,以為我們年紀大好騙,故意說謊騙我們。”
“對對對,我看你長得模樣還挺帥的,不會是覺得我們這里的人窮,想要騙我們的女兒吧!”
“哎呀!昨天齊家的小妹就是因為被壞男人壞了身子,知道自己懷孕沒臉活下去自殺了!咱們可不能把這個看起來長得這么花哨的男人放進去。”
“陳嬸兒,你說的對!不能把這男人隨便放進去。”
聽著這群大叔大媽你一言我一語的話,劉楚既心急,又覺得哭笑不得。
他倒是聽過不少人說自己長得帥,卻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當著自己的面說他長得花哨的……
說他長的俏也就算了,竟還把他當成采花大盜一般防著。
劉楚真的是深深地郁悶了,他耐著性子的繼續哄著這幾個大叔大媽:“大叔,大媽,你們別誤會!我是正經人,來你們這樓里是有正經事兒要辦,絕對不是為了把妹的。”
誰知他的解釋,仍舊讓大媽低哼了一聲:“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懷的?你說你是來辦正經事兒的?那你倒是跟我們說清楚,你到底來這里到底是找誰辦事?辦得又是什么事兒?”
“對對對,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就怪不得我們不讓你進樓。我們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滿臉灰白胡渣的大叔一副要打倒舊社會地主的模樣。
這著實讓劉楚頭痛了起來,他哪里知道要找誰?
這里的人他根本沒有一個認識的,要是胡亂扯錯了人,只怕這些大叔大媽就更加不會放過他了。
他發愁地思索了一會兒,總算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對著他們說道:“哎呀!大叔大媽,我們公司想要收購你們這一片的居民區,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們這里的管理人好好洽談這個事情的。”
其中一個大媽臉色變得大喜:“你是說要讓我們搬遷?那這么說我們住在這里的,是不是都能分到拆遷款?”
劉楚臉色一僵,正想著要怎么糊弄,一個大叔卻率先開口。
“陳嬸兒,你別被這個小伙子的話騙了,哪里有人會半夜跑來這里談這么重要的事情的?”
“是啊!齊大叔說的對,這小子身上穿的還是休閑運動裝,哪里像個辦事情的人?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我就差點被騙了。”
“不行不行,這個人明顯就是個騙子,快!快打電話報警!”
那幾個大叔大媽不僅一下子拆穿了他的謊話,還揚言要報警。
這還了得?要是真的報了警,豈不是驚動了躲藏在這里的蔣鋅?
自己辛辛苦苦追到了這里,眼看就能馬上找到吳婧了,怎么能輕易地打草驚蛇?
他連忙攔住那個要打電話的大媽,急切地解釋道:“大媽,你先別打電話,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來辦事的。你不能因為一件衣服就不相信我啊!我也是被領導臨時叫來加班的,所以才沒來得及換衣服啊!”
“你別唬我們了,哪里有這個時間還叫人加班的公司和領導啊?一看你就是騙人!”大媽根本不好糊弄,還是要打電話報警。
劉楚是真的急了,連忙使出了撒手锏:“大媽,你們不能這樣害我啊!我還有爸媽要養活啊!你要是叫來了警察,讓我領導知道了,我肯定會被公司開除的啊!”
他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可憐兮兮,見那幾個大媽大叔果然猶豫了起來,他接著又給他們打了一副強心針。
“大媽大叔,我也知道你們是非常有責任心的人,所以為了讓你們相信我不是壞人,我立刻向我們領導說明。畢竟收購居民區是一件大case,我讓他多派幾個我的同事來談,順便我讓他們把工作證給你們看。”
聽他這么‘誠懇’的說明后,幾個大叔大媽終于相信了幾分,讓他去打電話。
劉楚連忙退后幾步,拿出手機跟張邯義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張邯義以為有了什么消息,連忙問道:“喂,劉哥,你是不是找到了?”
“喂,張總,我來到西郊的岳溪居民樓了,不過收購小區的事情太大了,我一個人過來忘記拿工作證了,其他人不信任我。你能不能派幾個同事過來,和我一起談這筆生意?”劉楚被那幾個大叔大媽盯著,只好將事情陰晦的向張邯義說明。
張邯義倒是個聰明人,一聽劉楚的話便清楚了大概的情況,一口保證道:“劉哥,我這就叫幾個人來幫你的忙!”
兩人掛了電話后,沒過多久,張邯義便帶著三個男人走來。
他倒是做戲做足了一套,每個人不僅西裝革履,其中一個男的手里還抱著一個堆滿資料的資料包。
這下那幾位大媽大叔是真的相信了,全都興奮地沖到了張邯義的面前問東問西。
聽說張邯義確定是洽談拆遷的事務,還自動打電話找了負責人。
負責人說要趕來,張邯義便說要上樓看看居民樓里的情況。
大叔大媽全都十分積極地配合,甚至還替他們引路。
劉楚跟著人群后面慢慢地走著,然后在一處樓梯口,身形一閃便溜開了。
看著掌心已經變得極淡的印記,他的步子更急了。
終于,他停在了一間房門前。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他心下一沉,正想要運用力量直接將門炸開。
誰知,門竟毫無預警的被打開了,現出了一個男人的面孔。
兩人的視線意外碰撞在了一起,一時間竟同時變成了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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