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我能和你談談嗎?”
謝明哲前面,站著一個很年輕,長相(嬌交)美的女醫生,不過這份美麗里帶著些(嬌交)蠻,一看就是家庭環境很好又被寵著的養的女孩子。
“醫生,我不認識你?我們之間談什么?”
“談田小暖。我看得出,你很喜歡她。”
周媛媛這句話讓謝明哲一愣,自己表現得這么明顯嗎?
謝明哲低頭沉思的樣子,讓周媛媛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醫院的涼亭里,周媛媛和謝明哲二人相向而坐,謝明哲不打算開口,而周媛媛在考慮該如何打動眼前這個人。
“謝先生,我叫周媛媛,目前在這所醫院實習,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會在這工作。”
“恭喜周姑娘,能進陸總工作很不容易。”
陸軍總醫院,部隊大醫院也是南市頂級的三大醫院之一,有多少醫生都想在這里上班,所以沒有過硬的本事或者背景根本進不來。
被奉承后,周媛媛心里還是(挺tǐng)高興的,沒想到這個謝先生還(挺tǐng)懂自己這句話的意思,她滿意地笑了笑。
“謝先生,我知道你喜歡田小暖,今天你看到的田小暖男朋友,他……他其實是我的未婚夫!”說到這里,周媛媛眼中流露出委屈的目光。
“什么?你說……你說那個何先生,是你的未婚夫?小暖知道嗎?”謝明哲激動地站了起來。
“我很(愛ài)我的未婚夫,我們是青梅竹馬,也就三個月前,思朗出去特訓,然后就認識了田姑娘,現在死活鬧著不認我。我一個清白的大姑娘,您說,我……我的臉和我父母的臉,都往哪里擱。”
說道傷心處,周媛媛眼中蓄滿了淚水,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哽咽聲中透露出無盡的委屈。
“周姑娘,小暖她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何先生的未婚妻呢?”
“我不清楚田姑娘對這件事知道的是什么樣的說法,因為曾經我在病房提起這件事(情qíng),和思朗發生了爭執,他當著田姑娘的不承認我們的婚約,還一個勁地說是我一廂(情qíng)愿,所以,也許,田姑娘已經被他的說辭誤導了也說不準。”
周媛媛越說越小聲,但并不是心虛,而是那種心痛到說不出話來,每次提起何思朗的名字,都是一往(情qíng)深的樣子,怎么看都是何思朗辜負了這個好姑娘。
“他怎么能這樣對你,既然定下婚約,就不該變心還毀約,小暖肯定是不知(情qíng),小暖肯定是被騙了。”
聽到這句話,周媛媛恨得咬緊牙根,這些男人各個都被田小暖迷惑,到現在,這個謝明哲都沒說過田小暖一句壞話。
周媛媛暗暗判斷了下謝明哲對田小暖的感(情qíng)方向,看來還是抹黑何思朗最容易讓此人相信。
“謝先生,我是真得很喜歡思朗,雖然他變心了,我也沒辦法改變我的感(情qíng)。所以現在我痛苦萬分,(日rì)(日rì)躲在宿舍流淚,整夜整夜睡不著,心如針扎般地疼痛。現在思朗喜歡田姑娘,難保他以后不變心,只希望,田姑娘別和我一樣受到傷害就好。”
周媛媛仿佛抑制不住內心的傷痛,最后終于以手掩面無聲地哭泣起來。
謝明哲看著這位年輕漂亮的醫生,如此痛苦難過,對何思朗徹底沒了好感。
漸漸地,哭聲停止,周媛媛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凄慘地笑著道:“讓謝先生見笑了,我就是最近難過得不行,也沒個人說說話,現在哭一哭心里好受些了。”
謝明哲的目光中帶著同(情qíng),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謝先生,如果你真的喜歡田姑娘,請你一定保護好她,別讓她被別的男人傷害,何思朗給不了她幸福的。”
“周姑娘,既然你也看出來了,我確實喜歡小暖,可是就是因為我喜歡她,我才希望她幸福快樂,如果這個人能讓她高興,我愿意祝福她。”
聽了這句話,周媛媛眼中閃過怒氣,她沒想到謝明哲居然能無私到這種境界,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謝先生恐怕還不知道吧,思朗是特種兵,經常執行一些特殊任務,以前每次他出任務,我就提心吊膽,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這一次住院也是他出任務造成的。您覺得一個長期不在家,可能還時刻有生命危險的特種兵,能給田姑娘幸福嗎?”
這番話讓謝明哲陷入沉思中,他內心開始掙扎,一方面他喜歡田小暖,所以希望她開心快樂;另一方面,何明朗的工作(性性)質太過特殊,軍人時刻為祖國準備犧牲,一旦他真的出現意外,那對田小暖又是多大的傷害?
“軍婚受保護,一旦結婚了,如果不是軍人提出離婚,田姑娘都沒辦法解除這段婚姻。誰知道,思朗以后會不會喜歡別人。”
這句話仿佛最后一個砝碼,讓天平徹底偏向一方。
與其讓小暖越陷越深,受到最大的傷害,不如現在就讓他們分開,也許這才真的是對小暖好,自己一定會好好對她,自己肯定不會比何先生差。
周媛媛垂下的眼角中閃著(陰陰)謀的微笑,她看出,謝明哲終于動心了。
“周姑娘,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小暖不合適何先生,也許何先生和你還有感(情qíng),你能不能努力讓他放棄小暖呢?”
“謝先生,我努力過了,我甚至放下尊嚴苦苦哀求過他,可是你也知道,(熱rè)戀中的男女怎么會舍得分開,現在思朗看都不愿意看到我,所以我更需要你的幫助。”
“請你……請你幫忙,讓田姑娘喜歡上你吧。”
周媛媛目光中帶著乞求,還有一絲無奈,讓謝明哲都為她覺得不值,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何思朗了。
“我會努力的。”
目送謝明哲離開,周媛媛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病房中,田小暖把剛買的水果挨個洗干凈,干脆把飯盒當果盤,給何思朗做水果拼盤。
“小暖,知道我多慘了嗎,每天都要被周媛媛折磨一遍,還有可怕的……”
看著推門進來的人,何思朗痛苦地吐出兩個字。
“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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