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槍,我蹲下了,我蹲下了!”
這一次王剛終于發現,這些人不是跟自己開玩笑,如果他再站著,下一顆子彈恐怕是爆頭,他飛速地蹲下,甚至因為害怕腿軟,直接摔倒在地,可是就這樣他雙手抱頭不敢離開半分。
“其余人,放下武器,否則擊斃!”
臥槽!田小暖在心中爆粗口了,這特么車里坐著誰,橫掃千軍啊,不論是誰都擊斃,簡直太帥了。
只有何思朗,忍不住抽抽眼角,小聲道:“真能裝!”
特警一看是軍方的人,大部分都放下了槍械,個別想要反抗的直接被干翻在地,田小暖眼睛立刻瞪大,自己沒猜錯,這果然不是普通士兵,打特警跟玩似得。
“好帥的兵哥哥!”田小暖忍不住叫不出聲來。
原諒田女王有時候的智商低下,因為有一年田家村發水,她被一個年輕的兵哥哥背著送到安全的地方,所以從小她就對當兵的有一份特殊的感(情qíng)。
聽到小女友這么激動的喊聲,何思朗滿頭黑線,明明最帥的兵哥哥是自己,她……她從沒這樣喊過自己。
何隊長心里極度不平衡,這些臭小子居然敢再自己女朋友面前刷好感值,回去一定要狠狠((操cāo)cāo)練他們,尤其是那個,大晚還露出一口大白牙的,不知道偽裝嗎,肯定是獵豹這小子。
這次的事(情qíng),何思朗早有布置,因為帶著田小暖他不能冒險,所以在田小暖打針的時候,他找了大隊長,求援,當然話說的還是很漂亮,為民除害。
特種大隊的小隊長被欺負,這行嗎?肯定是不行的,大隊長親自帶隊出來營救,一干中隊長還要陪練。
何思朗是大隊長的心尖(肉肉),這小子好好培養,他想把自己(身shēn)的擔子交給他,而且這小子現在還很受級重視,大隊長剛一匯報此事,級領導立刻下命令,迅速營救,先斬后奏。
“你們是誰?你們的領導是誰,我是市公安局局長,你們敢抓我,你們想死吧!啊!疼,輕點!”
王剛被兩個戰士押解過來,所有特警被解除武裝后,一樣抱頭蹲在地,一個士兵朝何思朗跑來。
“報告隊長,危險解除!”
“獵豹?是你嗎?”田小暖看到白白的眼仁,總感覺這濃眉大眼應該是獵豹,用眼仁分辨人也真是醉了。
果然田小暖叫出名字后,這個特種兵咧嘴一笑,露出滿嘴的大白牙道:“田姑娘,是俺,你木有事吧,你放心,他們都被看管住了,不用害怕。”
“真的是你,謝謝你們!”田小暖喜不自(禁jìn),臉露出大大的微笑,獵豹一時看得走神了,這也太漂亮了。
“滾蛋!”何思朗一腳揣在獵豹(屁pì)股,面色不善,居然敢盯著自己女朋友看,回去練死他。
苦((逼逼)逼)的獵豹,至此天天被隊長((操cāo)cāo)練和加練,不到一年時間,單兵素質居然排到中隊第一,也算是因禍得福。
“原來你早有準備,為什么不告訴我,真討厭!”田女王不自覺地用小粉拳開始捶打何思朗的小(胸胸)口,惹來戰士賊眉鼠眼地圍觀。
每個人的八卦之心閃爍不停,何思朗居然得意地仰起頭,老子有女朋友,羨慕死你們這些光棍。
“何老三,過來報道!”
突然車傳來喊聲,何思朗聽到這話,臉色立刻郁悶,但是手下動作一點不慢,姿勢標準地跑步到車前,敬禮。
田小暖并沒有過去,她只是站在何思朗車前,朝前方望去。
“特種大隊第一小隊隊長何思朗報道,請首長指示!”
車門突然打開,一個(身shēn)材(挺tǐng)拔的軍人下車,車燈下田小暖看到他的側臉,看樣子怎么滴也過了五十了。
“個板板,勞資指示你,為了你大晚,勞資折騰了大半個部隊和領導,你小子能耐啊,惹事都惹到外面了,怎么著?南市太小了,不夠你小子蹦跶了?給你放個假,你就這樣作妖,我看你是欠練!”
好家伙,這罵人的聲音順風都能飄出十里地,田小暖捂著嘴忍不住笑了,這個首長罵人把家鄉話都給罵出來了請參考武漢話,個板板是感嘆詞。
“領導,別這樣,我女朋友還在旁邊兒站著呢,好歹給我留點面子,她剛才還說兵哥哥威武呢,你轉眼就把我罵得跟孫子似得,我……我這吹了,我跟你沒完,沒完!”
何思朗說完就開始撒潑,那架勢領導再罵,他就翻臉,立刻馬的那種。
“怎么,不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認識可以,你不許嚇唬她,她脾氣可不好,到時候給你掘回去,你別找我麻煩。”
何思朗招招手,田小暖走了過去。
“謝謝您救了我。”
雖然是何思朗的領導,可今天別人救了自己,田小暖眼中帶著陳懇地謝意,真誠道謝。
當田小暖抬起頭來,眼前這位老人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她,臉沒有絲毫笑意,甚至渾(身shēn)氣勢大變,位者的威嚴和鐵血煞氣顯露無疑。
一般的姑娘都會害怕,臉帶出怯意,如果是膽小的姑娘,恐怕當時就能被嚇哭,而田小暖卻迎著這個老人的目光,細細打量著他的五官。
這個老人年輕和中年時期不是太好,而且面相顯示曾經喪妻,不過人中和下巴卻長的飽滿圓潤,估計能有個不錯的晚年。
這位老人正是特種大隊的大隊長,嚴搏良,今年五十歲,正團級,年輕時候的艱辛歲月,加這幾年的((操cāo)cāo)心,讓他顯得比同齡人老些。
“你不害怕?”嚴博良有些驚訝,很少有人在他氣勢全開的時候還能如此淡定,甚至還有閑(情qíng)逸致打量自己。
“為什么害怕,您又不會把我怎么樣,我可不是您的士兵,您也不是我的老師。”田小暖狡猾地說道。
“對,你說的很對,不過我可以收拾這小子。”嚴博良指了指面前的何思朗。
“哎,領導,你這是殺雞給猴看啊!我都說了,小暖脾氣犟,你差不多得了!”何思朗不樂意了,憑什么是自己。
“您的收拾對他就是關(愛ài)。”田小暖一語道破老人話中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