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被譚青的慘叫嚇了一跳,可是心里的怒火愈勝,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害怕。
田小暖跟莫若迅速地把譚青拖出教室,剩下一堆同學議論紛紛,不知道這三個女生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而一個班的同學,都被莫若的兇殘震到了。
“剛才那是咱們班的莫若?”一男生問道。
“你沒看錯。”旁邊男生打了個冷戰,“東北的女生真彪悍,我以后一定要找個南方的女朋友。”
莫若自從讓一干男生見識到她的戰斗力,大學四年以及后面的研究生三年,都沒有任何人追她。
譚青被這兩個人連拖帶拽的來到教學樓的一腳,周圍沒人后,莫若揚起手狠狠給了譚青兩個耳光,打得她臉上的墨鏡飛到前方草叢,捂著臉扭向一邊兒,半天回不過神來。
“譚青,你干的‘好事’!你把我和付閃閃騙到那個地方,還送到那個老男人的(床床)上,閃閃之前還給你借錢,你居然恩將仇報!”
莫若瞪著眼睛,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看著譚青,恨不得掐死她。
“譚青,如果你能老實把事(情qíng)說清楚,那我就不為難你,你要是還騙人,相信我,收拾你的手段我多得是。”田小暖看譚青閃爍目光,就知道她又想騙人。
譚青看著眼前兩個人,尤其是田小暖還會拳腳,自己根本打不過她們,她猛地跪在地上,抱著莫若的雙腿,眼淚一下子飆了出來。
“莫若,是我對不起你和閃閃,我不知道,我也被人騙了,我的男朋友打一開始就是玩弄我的(身shēn)體,我……我不敢騙你們,上次我找閃閃借錢,根本不是給我媽媽看病,而是……而是去打胎的。”
提起肖老板,譚青心里一樣恨得咬牙切齒,糟蹋自己的(身shēn)子不說,還糟踐自己,最后還打自己,想起自己為他付出了那么多,譚青也是滿滿的恨,所以說這些話,她真(情qíng)流露,也都是實話。
田小暖看著譚青的眼神,發現她目光很沉,直直墜著,眼里滿是恨意和悲痛,不似作假。
“所以呢,你就這樣對閃閃,閃閃借了錢給你,你還要害她,你這個混蛋。”莫若狠狠踢開腿邊兒的譚青,原本她(性性)子冰冷,很少動手,可是上次的經歷,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發自心底的恐懼和害怕,所以見到譚青,她(情qíng)緒完全失控。
譚青又發出一聲慘叫,被莫若踢到一邊兒趴在地上,她抬起臉。臉上的淚已經讓她的妝全都花了,也露出粉底下的青紫。
“莫若,田小暖,我真的是被這個人騙了,他根本不是銀行的經理,那天我是真心實意地想感謝付閃閃,他當時聽說付閃閃幫了我,然后他說要請付閃閃吃飯,要去高檔的地方,我也想好好表達下自己的謝意,才把付閃閃帶去他定的位置,我真的不知道,他一開始就算計了我,也算計了閃閃,莫若那天跟著去,就一起被算計了。最后我暈倒了什么都不知道,而我是被痛醒的,等我醒來,他暴打了我一通,還說以后別讓我出現在他面前。莫若,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看我(身shēn)上。”
譚青拉開自己的衣服,前(胸胸)和背后全都是大塊大塊的青紫,胳膊的有些地方還結著血痂,我腿上也是這樣,這個天別人穿短袖,我只能穿長袖遮掩一下,我的臉上也被他打腫了,這幾天我不敢來學校,我知道你們找我,可是我不是為了躲你們,我的臉根本沒法見人。”
譚青擦了擦臉,露出青紫的痕跡。
田小暖和莫若對看一眼,田小暖問道:“你之前這么有錢,為什么打胎也要找閃閃借錢,你怎么來的錢?為什么又沒錢了?”
譚青立刻說:“沒錯,我之前好像看著確實很有錢,有很多衣服化妝品,那都是他買給我的,他并不怎么給我錢,那些都是他買給我的,他根本不給我錢,所以我發現懷孕后,他消失不見人,我等了一個多月見不到他,胎兒卻越來越大,我沒辦法只能找人借錢打胎,醫生說胎兒大了要住院,讓我準備一千塊,我不敢找太多人借錢,怕引起懷疑,最后只能去找閃閃,我很感激她給我借錢,可是我真的沒想到,這個男人根本就是玩弄我的感(情qíng)和(身shēn)體,最后還騙了我,害了閃閃和莫若。”
譚青捂著嘴巴嗚嗚地哭著,傷心極了,狠狠用手砸著地面,極度憤怒和不甘。
這番話果然又是毫無破綻,田小暖看著譚青,又問道:“你為什么每天晚上都不在宿舍?”
“那個男人在外面有房子,他甜言蜜語的騙了之后,說讓我別住宿舍了,條件又不好,所以我……我就和他同居了。”
田小暖直視譚青,看著她神色并不驚慌,雖然有悲痛,可怎么總覺得差點什么,越是天衣無縫的話,她反而越覺得是謊話,譚青消失了這么久,想出一(套tào)完美的謊話,并不是難事。
莫若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按譚青的說法,她也是受害者,也是被那個男人騙了,所有的事(情qíng)全都是那個肖哥一手策劃的。
“好,你的話我們就先相信,別讓我們找到你的破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田小暖拉著莫若走了,譚青趴在地上,很久過后,露出一個(陰陰)險毒辣的笑容,配上她滿臉的淚水,格外詭異和恐怖。
譚青笑了,她一點都不怕,因為今天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把會所的工作辭掉了,有了肖老板的兩萬塊錢,她根本沒必要去那種地方賣臉,而且她也怕再在會所遇到肖老板,他萬一想起來找自己要錢怎么辦。
譚青抱緊了懷里的小坤包,兩萬塊已經被她存到卡里了,她決定收手以后就老老實實學習,所有的事(情qíng)她全都推到肖老板的(身shēn)上,如果田小暖找到她,那就讓他們良狗咬狗,反正自己一口咬死了不承認,她手上也不會有任何證據。
下午田小暖接到電話,是譚宗輝的。
“調查有結果了,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