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我之前說的話能收回嗎?”
“不能,否則我就告訴莫若。”
看著田小暖一臉的狐貍笑,何思耀在心里暗罵自己,說什么大話,不過再一想,自己找到這么好的媳婦,還真多虧了小暖,送臺車就送臺車。
林嵐這次動作很快,晚上回家之后,第二天就打來電話,告訴小暖后天她跟丈夫去看她母親,順便商議婚禮的事情,讓何思朗請假半天必須到場。
田小暖也迅速去拜訪了師父,求得了一個好日子,那天宜婚嫁,定下了日期,所有的工作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
提親那天,林嵐提著四色點心,包里還有從銀行取出來的錢,她跟老何商量了一下,給小兒媳婦給六萬塊,其實再多林嵐也拿得出來,不過多了她怕田母也不肯要,討個吉利數字。
田母果然有些嚇到了,看著林嵐直接掏出厚厚一摞百元大鈔,說是聘禮,她哪里肯要這么多聘禮,推辭再三,可是親家十分堅決,她只能先收著,心里很高興,女兒嫁給這樣的人家,她放心。
親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因為莫若跟何思耀一起回東北了,所以婚禮上的用品還要等莫若回來一起選定,林嵐知道莫若忙,小暖還要備孕,打算自己先挑選幾個,到時候讓兒媳婦們直接選,就不用大家一起操心勞力。
“小暖,馬上就該過年了,我想去把你外公外婆接過來,正好你大舅他們也在城里,在一起過年方便。”田母跟女兒商量道。
“好,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田小暖也早想把外婆接過來住,可是外公外婆總是不肯來,怕人說閑話,說老兩口住在姑娘家里,明明有兒子,肯定是兒子媳婦不孝順,所以每次外公總是推辭,她明天一起去,堅決把兩位老人接過來。
回家之后,田小暖發現自己迫切地需要一個駕照,車子家里有,可是就因為她沒有駕照,所以去哪里都不方便,何思朗工作忙,平時上班的時候也不能隨時陪她出去,總讓亮子跟著自己,她覺得不好,畢竟亮子是配給何思朗的通訊員,自己一個家屬用的次數多了,肯定會有閑話。
“老公,我需要一個駕照。”
“你可以直接去考試,你的水平沒問題。”
田小暖嘟起嘴,這家伙根本都沒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我需要駕照,越快越好。”
“不想考試?”
“不想。”
“好吧,我想想辦法。”
“謝謝老公。”田小暖撲上去,給了何思朗一個香吻作為獎賞。
某人也不想寫資料了,筆一丟,一把抱住田小暖,讓她坐在腿上,二人四目相對,田小暖隔著褲子明顯感覺到屁股下面的變化。
“媳婦,一個吻的獎勵可不夠。”說話間,何思朗的手已經滑進了媳婦的毛絨睡衣里面。
書房開著空調,屋里十分暖和,他輕輕一拉,睡衣上的扣子全都開了,里面田小暖貼身穿了一個睡覺的緊身小背心,薄薄的棉布料子下面,映襯出美妙的形狀。
“媳婦,我想你了。”何某人直接拉著媳婦的手,讓她觸摸自己的變化。
田小暖一聲驚呼,想要縮回手,卻被丈夫緊緊攥住,“媳婦,你看他想你想得好辛苦。”
“你……你耍流氓。”
“我對著自己的媳婦,這不叫耍流氓,咱們不是還要生小寶寶嗎?媳婦,就在這好不好。”
椅子上?田小暖腦部種種畫面,只覺得腿上一涼,自己的褲子就被這家伙抱著自己給脫下來了,隔著薄薄的一層底褲,田小暖越發感覺到滾燙。
“媳婦,我愛你。”耳邊兒傳來動情的情話,田小暖緊緊摟著丈夫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不停地索取,仿佛漂浮在云端一般美妙。
第二天一早,鑒于媳婦的駕照還沒辦出來,何思朗派了亮子開車,先去接了田母,讓小月留在家里,母女二人回了張家村。
“外公,外婆。”一下車,田小暖就往屋里跑,一進去愣住了,怎么舅媽在家里。
“舅媽,你回來有事?我和媽今天打算把外公外婆接過去,等過年的時候,就在我們家聚一聚熱鬧。”
閻桂珍勉強笑了笑,“我跟你大舅回來住了,剛好照顧老人,就不接過去了,桂芳回來了。”
閻桂珍沖進門的田母打了個招呼,田母也愣了一下,“嫂子,你在家?那琴琴那邊兒大哥在帶孩子?”
“你大哥也回來了。那邊兒人多,住不下,我們兩就回來了。”提起女兒,閻桂珍心里也很擔心,不知道這幾天女兒家里的日子過得怎么樣?
“人多?是我姐夫回來了?那不行讓他睡客廳,你和大舅都回來了,我姐一個人帶孩子,舅媽你也放心啊。”
“你姐夫還沒回,不過也就這兩天吧,你姐家里現在熱鬧,林小英來了沒幾天,你姐的公公婆婆帶著大姑娘也來了,說要一家人過個團圓年,今年家里添了一口人,要好好慶祝一下。
他們來了家里哪里還住得下,所以我跟你大舅兩人就回來了。”
“我姐的公婆一家都來了?怎么回事,來之前也沒打個招呼?”田小暖一想起林淼的母親就頭疼,現在林淼還不在家,那她不可著勁欺負姐姐,關鍵是文文還那么小,姐的公公又喜歡抽煙,上次還把文文的手燙壞了,那他要是不停抽煙,文文也受不了啊。
“嫂子,他們跟琴琴住一起,琴琴跟文文都要受罪了。”田母不好直說,可是琴琴婆婆的厲害大家都是見識到了的。
閻桂珍苦笑一下,“沒辦法,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按說琴琴也是他們林家的人,人家一家人團聚,我們兩個外人,還不得趕快讓位置。
再說琴琴婆婆那個話說得太難聽,我不想讓你哥生氣,干脆拉著他回家。”
“是不是說,這是兒子的房子,他們親生父母都沒住過呢。”
“是,人家話里話外就是這意思,我沾了他家兒子的光,沾了他家便宜了。”
想起這些話,閻桂珍心里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