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這邊,陳子邇將他弟弟送回家。
路上囑咐他,“刁亦杰看著身材奇矮,但你不要小瞧人家,他是個很聰明的人。”
陳子勝對他哥哥的心態也在慢慢轉變,以前只是有哥哥的兄弟氣,現在則多了一層尊敬。
他不斷點頭說:“我知道的,哥,我會認真請教他。”
“嗯。”陳子邇還是放心他的,上輩子這小子就很擅長于包工頭的工作,雖然現在他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也沒什么經驗,但是那善與人交的性格是他骨子里的東西。
以至于后來陳子邇對他的感覺就是狐朋狗友賊多,而且跟很多人都能處的好,在這個社會上,子勝的這個特點其實是一把利器。
這也是陳子邇愿意支持他,而不是其他親戚的原因,弄個扭扭捏捏膽子小的過來,要跑手續的時候,各部大門不敢邁進去,這就麻煩了,這樣的人就差吃飯不用你喂,別的都要你來。
但子勝還算可以,給他一筆初始資金,其余的事他就是沒干過,但他有膽子去試。
他對他的弟弟還是有些信心的,這樣的話,以后哪個親朋還有再朝他開口,或是通過他父母朝他開口,他不好拒絕時,也算有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送了他之后,陳子邇自己回到家,快到帝景藍灣的時候已經近晚上九點,盛淺予打電話給他,糯糯的說:“我想你了……”
這幾天她很忙,與陳子邇也沒怎么見面,陳子邇知道她肯定是累壞了,不免一陣心疼,說:“我去接你吧,晚上陪陪你。”
盛淺予答應了。
于是他開車多繞了一圈兒,幾分鐘的事便把這小姑娘拐上了車。
盛淺予把頭發束起來,扎著簡單的馬尾,腿上穿著卡其色針織褲,上頭穿著米色線衫,清新的風格一下子便襯出了她的絕色。
但坐進來仔細一看便能瞧出她臉上的疲憊,嘴唇也干干的。
“一直看電腦眼睛有點痛……”盛淺予閉目養神,緩緩說道。
陳子邇估計到她在重壓下食欲也會不好,所以回家之前從便利店里買了不少吃的,有一些零食,還有開胃的什么山楂、酸梅,他也一下子買了好幾袋。
從電梯出來發現走廊里的燈泡不亮了,搞的烏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見。
陳子邇兩只手拎了不少東西,只得蹭到墻邊去擠開關,結果沒什么卵用。
他不禁罵道:“這什么破燈泡,上次就壞過一次,這次又壞。”
這里實在是沒什么燈光,盛淺予也只得摸黑,她還安慰陳子邇道:“你先別急,進去就好了。”
“你帶鑰匙了嘛?”
“沒有。”
陳子邇無奈,對她說:“我鑰匙在右邊口袋,你拿一下。”
看不見,只能憑感覺,盛淺予一通亂摸之后找到鑰匙串,晃一下嘩啦啦的有好幾把鑰匙。
這黑燈瞎火的,她哪里知道用哪個開門?她是有鑰匙,可陳子邇的這一串她不熟悉,“哪一個?”
“最長的那個,你摸摸用手感受一下,找到洞把它插進去。”
但門上的鑰匙孔很小,別說盛淺予了,陳子邇自己都找不著。
于是他要去敲史央清的門,開了之后借屋里的光,洞就好找了。
盛淺予卻害羞,說道:“大晚上的,讓她知道我在你這……”
這小姐姐真是臉皮薄,陳子邇笑道:“那你再找找。”
于是她又摸索了一會兒,只是鑰匙孔真的很小,她有些急,“洞太小了,插不到……”
得,還是讓史央清開門吧,他是知道的,前幾次盛淺予在這里留宿史央清就很清楚,再說也沒啥見不得人的。
他踹了兩腳,驚得盛淺予嗔怪道:“不要叫她啦……”
晚了,史央清已經喊了聲‘誰啊’,她沒敢第一時間開門。
這也正常,透過貓眼外頭啥也看不見,一個單身女人怎么會開門。
陳子邇只得大聲回應了一句,“是我,開門吧。”
她頭上堆著浴巾,剛洗完頭,搞不清發生了什么。看到盛淺予眼皮一跳,也沒多說什么。
“你們……這是干啥呢?”
陳子邇說:“燈泡壞了,鑿門借光。”
盛淺予這下順利的開了門,然后臉紅的跟史央清打了個招呼便進去了。
陳子邇也說道:“太黑了,找不到鑰匙孔,多謝幫忙哈。”
“那……明天見?”
史央清面無表情的關了門,“明天見。”
進來之后,盛淺予身體跟散了架似的不受控制的癱倒在沙發上,陳子邇放下東西,在她旁邊坐下。
盛淺予挪了挪身體,抱住他的大手。
陳子邇說:“還是你說的對。”
盛淺予問:“什么對?”
陳子邇說:“進來了,就舒服了。”
盛淺予紅了臉,輕輕pia打了他一下,“剛剛我就沒好意思說,開個門你都能使壞。”
本來今晚是個好機會的,可見了她之后,陳子邇就覺得時機不對,盛淺予太累了,就這么一會兒,閉上眼睛就像要睡著的樣子。
“洗個澡再睡吧?”
她撒嬌起來,“好累……我不想洗……”
好吧……
“那你明天可以休息嘛?”
“當然不可以。”
“不是說想我的嘛……到這兒就睡覺啊?吃點東西再睡也行啊。”
盛淺予睜開眼皮,笑著說:“我是又想你,又想睡覺。”
“說白了……就是想睡我唄?”
“討厭,我只是好久沒抱你了,想抱著你睡覺。”
她看起來確實很困乏,陳子邇不打算一直說話不讓她睡,所以閉了嘴,然后把她抱上了床,給她蓋上被子。他自己其實不怎么累的,一直以來他都有鍛煉身體,體力其實是有所加強的,而且這一天也沒干什么重體力的活兒。
本來是有一件挺耗體力的活兒的,可運動伙伴已經累的睡過去了,難道自己挊一把?
陳子邇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家里明明有一個還要靠挊,這簡直是屌絲癌晚期,沒得救了。
他自己去洗了澡,一邊洗一邊唱‘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精力旺盛或許就是他這樣的,很無奈,只能罵一句‘侍t’以泄憤,他的腦子在胡思亂想,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又想起一句令他捧腹大笑的‘另一種侍t使用法’。
精子說:oh!侍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