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目瞪口呆,表情如同見鬼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
一向對人清冷,不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的199竟然主動的走了過來,而且絲毫不忌諱的挨著秦陽坐下,一副熟絡的口氣和秦陽說話,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但是那眼光的親切卻是瞞不過任何人的。
不僅是路易斯,周圍許多學員也都吃驚的望著這一幕,眼光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當然更多的是羨慕,甚至是妒忌。
這個插班學員這么拽?
剛來呢,那位高冷美女便主動過去說話了,看這架勢應該是熟人?
這家伙什么來頭?
也有不少人認出了秦陽,心中忍不住哀嘆,果然還是名人撩妹泡妞穩妥啊,人家坐在那都沒動呢,美女就自動上門呢。
人比人得死啊!
秦陽感受到周圍人復雜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四周,回過頭笑道:“你在這里看來是被大家信奉的女神啊,你看那些人的眼光,都快想把我給吃了!”
李妍熙看著秦陽笑嘻嘻的調侃自己,頓時略微有些著急:“你這人怎么這樣,替你著急呢,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他們怎么看我關我什么事情,無非是一種攀比心或者男人的征服欲罷了,又或者是原始的欲.望而已,大家每天都忙著修行,哪里有時間談情說愛交流感情,難不成還有什么真愛?”
秦陽笑笑,感受到李妍熙對自己的關懷,心中也是頗為溫暖,自己和她雖然注定是不會走到一起,但是并不妨礙自己兩人之間的交往和感情。
“我記住了,剛才路易斯,哦,就是我對面這個家伙,我室友也給我說了類似的話,如果我真的扛不住該認慫就是會認慫的,不會硬懟的。”
李妍熙聽到秦陽這么一說,頓時松了一口氣:“好吧,這事你記在心上,屠夫性格可不太好,真要是被他一直針對收拾,你這剩下的幾個月,那可是堪比煉獄了。”
“好的,謝謝關心。”
秦陽笑著應承下來,笑容溫暖,眼光和煦而有溫度。
李妍熙主動過來找秦陽,便是為了提醒秦陽,如今事情說完,被秦陽這樣的眼光盯著,內心卻是有著兩分羞澀,畢竟上次兩個人最后相見便是那一.夜,如今再見面要說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好啦,我回去放碗了,休息時間很快就結束了,回頭又聊。”
秦陽點頭笑道:“好,回頭聊。”
李妍熙拿起自己的飯盆,沖著對面的路易斯微笑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了身徑直離去。
路易斯驚訝的睜大眼睛:“哈哈,她剛才沖我笑了是吧,你看到了吧?”
秦陽呵呵一笑:“是的,對你笑了。”
路易斯看著秦陽的笑容,忽然又頗為喪氣的搖搖頭:“哎,真是丟人啊,從來吝嗇于給人一個笑臉的199竟然就這么突然的給了我一個友好的笑容,原因卻僅僅因為我和你坐在一起,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我這個笑容,悲劇啊,對了,你和她原本就認識嗎,你們剛才說的是韓語嗎?”
秦陽坦然點頭:“嗯,老朋友了,之前我去韓國時幫她一個好朋友治好了腿,所以我們也成為了朋友。”
路易斯恍然:“難怪她主動過來給你打招呼呢,原來你們本來就是朋友。”
秦陽笑笑:“對啊,要不然她給我打招呼,難道是因為我長得比大家更帥嗎?”
路易斯呵呵一笑:“這下我心理一下子平衡多了,哈哈,要真是這樣,這訓練營里很多人估計都想找一座雪山直接撞死。”
秦陽沒再回復這話,畢竟就是碰到熟人打個招呼而已,實在沒什么好炫耀的,如果別人知道自己兩人的關系,那豈不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
“走吧,洗碗!”
秦陽將湯喝了,端著飯碗走了起來,到洗碗槽那邊洗干凈了碗,然后和路易斯一起準備回宿舍。
兩人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正好柳賦語也吃完飯端著飯盆走了出來,三個人正好撞上。
秦陽停下腳步,沖著柳賦語擺了擺手:“好久不見。”
柳賦語眼光略微有著兩分微妙,但是還是點頭回應:“好久不見,想不到你也來了。”
秦陽笑道:“嗯,你們實力都提升這么快,我也得努力才行啊,不然以后都被你們拋到腦后了。”
柳賦語冷哼道:“少扯淡,你雖然是天人境,但是超凡都不是你的對手,你和我比什么?”
秦陽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那不是靠了點其他的手段嗎,真要是硬拼,我最多也就是打敗剛進入超凡的對手,還得拼命才行。”
柳賦語撇了撇嘴,笑笑,也不多話,擺擺手:“回見……得罪了屠夫,自求多福吧!”
柳賦語丟下一句話,瀟灑的轉身離開。
路易斯看著柳賦語的背影,目瞪口呆的轉頭:“這個你也認識?”
秦陽看著路易斯那震驚的模樣,摸了摸鼻子:“是的,也是我朋友,一起并肩戰斗過。”
路易斯忽然伸手中重重的拍了一下額頭:“哦,我的老天啊,你這個家伙,真是太讓人妒忌了,整個訓練營就兩個年輕的大美女,卻全部和你有關系,你會成為全訓練營學員的公敵!”
秦陽并不在意:“反正我連屠夫都得罪了,還怕當個什么公敵嗎,難不成會有人要找我決斗的嗎,這訓練營里超凡實力的應該不多吧,就算是超凡也應該進入不久吧。”
路易斯聽到秦陽的話,表情一愣,他忽然想起一事,那就是秦陽在鷹國的那場交流賽中打敗了兩名超凡實力的對手,這個訓練營里基本都是小成境和大成境,大成境學員班里倒是有完成突破進入超凡的學員,但是那也只是剛剛進入啊,實力還未必有交流賽上的兩名對手強呢。
秦陽能夠在交流賽上連續打敗兩名超凡實力的對手,他會懼怕這里學員的挑戰嗎?
他根本就是無所畏懼的好吧。
就算是公敵又如何?
憤恨也罷,妒忌也罷,誰又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