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羨慕的自然不只是路易斯一個人,在兩人的身后食堂里,一大片男人眼中都透露出了憤恨的目光。
秦陽自然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但是他也只是掃了一圈,神色淡然,并沒有任何的異樣。
就如同路易斯想的一樣,憤恨?挑戰?妒忌?
隨你們便啊,你們怎么想我管不著,但是如果誰想來找我麻煩,那就來撒。
尖利的鈴音想起時,無數的身影從各處飛竄而出,瞬間在巨大的峽谷雪地上站成了兩個整齊方正的方陣。
屠夫帶頭的一系列教官出現在了陣營的旁邊,隨著屠夫吹響嘴里的哨子,數百個人頓時如同炮彈一般沖了出去,很快的沖出了峽谷,然后消失在了雪原的盡頭。
秦陽站在空地上,看著遠處不斷減小最后到消失的那條黑線,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去哪里修行呢
應該是某種自然環境之下的極限潛力壓迫吧?
秦陽回到宿舍,空蕩蕩的宿舍只有秦陽一個人,秦陽拿起發的學員手冊仔細的看了一下。
屠夫格魯夫都已經放出話明天要收拾自己,自己還得先熟悉一下這個培訓營的規章制度,否則明天豈不是輕易的被屠夫給抓住了收拾自己的機會。
訓練營的規矩其實并不多,最重要的一條便是聽從教官的命令,這讓秦陽忍不住揚了揚眉頭,聽從教官命令,符合命令難道真的那么簡單嗎?
有規矩才有方圓,但是如果沒有硬性的規定,這也代表著沒有規矩,這些規矩可是被其他人扭曲……
好吧,那是明天的事情,今天就好好先睡一個懶覺吧,這或許是半個月以內自己睡得最舒服的一天了。
路易斯等人回來的時候,秦陽在床上睜開了眼睛。
路易斯再不復之前的活潑外向,他整個人都仿佛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一般,痛苦不堪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硬挺挺的倒了下去。
“頂不住了啊,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我先睡了,有啥事明天再說。”
路易斯倒在自己的床上,裹著那床單薄的鋪蓋,整個人微微蜷縮著,就像是過冬的松鼠一般。
秦陽看著路易斯那副仿佛被十個壯漢蹂躪了一通的架勢,心中也不由頗為吃驚,這路易斯之前還精神抖擻的呢,如今回來竟然就被操練得像是一條死狗一般,這訓練強度也太讓人吃驚吧。
“嗯,晚安!”
秦陽和路易斯道了晚安,也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僅是秦陽,訓練營所有人都知道,明天對于訓練營的其他人來說,只是正常的生不如死的一天,但是對于秦陽來說,明天的一天肯定不會平靜。
屠夫格魯夫說的話,可絕對不會只是說說看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秦陽被刺耳的鈴聲給驚醒了,他猛然睜開眼睛起了床,正好看到對面床上昏睡的路易斯如同觸電一般從床上彈了起來,抓起床上脫掉的衣服褲子便穿了起來,動作無比的順暢快速,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那副要死要死的樣子。
“快走,早訓,不要遲到了,否則要被收拾!”
秦陽跟著路易斯快速的沖出了屋子,然后落在了積滿落雪的峽谷廣場里。
秦陽眼光一掃,發現最后一排有空位置,便干凈利落的溜到了空位置上站直了身子,旁邊的那個男子看了一眼秦陽,眼光略微有些怪怪的,就仿佛秦陽是什么傳染源一般……
一票教官早就各就各位了,他們今日的眼光并沒有去看那些整整齊齊的老學員,而是眼光齊刷刷的落在了秦陽身上,然后還有一些教官眼睛斜斜的偷窺著,看著站在教官隊伍行列最前方的格魯夫,眼光都有著幾分微妙,似乎在等著他說著。
格魯夫卻是根本看都沒看秦陽一眼,干凈利落的發表命令“轉身,跑步走!”
秦陽聽到格魯夫這一聲大喝,看著別的學員也都轉,便也干凈利落的向著外面沖去。
格魯夫等一票教官帶著所有人一路狂奔,很快就奔出了峽谷,向著更遠的地方奔去。
秦陽跟著所有人跑出峽谷,眼前都是白茫茫一片,完全看不到天際,所有人便在以那一望無際的雪原上奔跑,寒冷的風就像是刀子一般切割著秦陽的身子,他渾身的熱量也開始迅速的向著外面流失。
秦陽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渾身熱量的流失,幾乎沒有猶豫的便運轉內氣,內氣化罡,罡氣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圈白蒙蒙的毫光。
這層毫光就如同一個貼身的罩子,將秦陽渾身都包裹在了其中,防止了熱量的流失。
狂奔了幾十里,前面的屠夫格魯夫以及其他的教官也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格魯夫左右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轉過了身子“老規矩,看到對面的旗桿了嗎,誰搶到了棋子,那就是這次比賽的勝利者,作為失敗者全部都要遭受懲罰。”
女兒滿一歲,喝得有點多,明日白天會補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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