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女人迷死男人,放蕩女人爽死男人,溫柔女人愛死男人,有才華女人勾死男人,眼前這個專門打死男人。
傍晚時分,一座地下河貫穿造成的溶洞中。
這大妞不是一般兇悍,為防萬一,李牧野用她自己的衣服和褲帶把她五花大綁后才出手把她弄醒,不是為了救人,只是想從她口中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另外留著她的小命是想用她做人質。
“咳!”霍靜珊在劇烈咳嗽中醒過來,睜開眼,一雙淺藍色的眸子如湖水般澄凈。
李牧野跟她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外,舉著手槍目不轉睛看著她。盡管已經捆的結結實實,還是不能完全放心。
“你是李牧野?”霍靜珊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境況,卻沒有什么驚慌的表現。
顯然,這是一個心理素質很強大的女人。李牧野點點頭,道:“我現在已知道你叫霍靜珊,如果你不能提供些別的有價值的東西,我就準備送你去見閻王爺了。”
“那樣的話你惹大麻煩了。”霍靜珊從容的說道:“我三叔帶了幾百人過來,有呼雷豹的猛獸兵團在,你被找到只是遲早的問題,留著我做人質,你才有機會走出扎門山區,否則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言之有理。”李牧野正用短刀劈柴,向她擺手示意:“說下去,除了那個呼雷豹外,你三叔身邊還有什么牛逼人物?”
“李牧野,你不要心存僥幸了,這里已經是外蒙的地盤,不會有人來接應你的,你那兩個同伴就算逃出去了,短時間內也不要想能召集到同伴來到這里接應你離開,這里可是扎門魔域,地表到地下有許多層,是世界上地貌結構最復雜的山區之一,我三叔在這邊經營多年,別說是區區小股傭兵部隊,就算是共和國的正規軍沒有幾萬人也不要想攻進來。”
“難怪我的手機打通了電話,他們卻沒辦法鎖定我的位置,原來是這鬼地方有許多層的緣故。”李牧野道:“你喊霍森三叔,那一定是霍澤先生的掌上明珠了?”
李牧野的手機是防水的,功能不多,但勝在信號強大,自帶太陽能充電系統。昨夜脫困后便循著水道來到這里躲避。一來隱秘,二來此地有地熱溫暖,三來稍作休整聯絡一下小芬。確認她和老崔是否突圍成功。
在電話里得知昨晚二人仗著特工一號超強的性能突圍出第一道封鎖后又遭遇到步戰車封鎖,很快被纏住了,正難分難解的時候對方忽然鳴金收兵,二人這才脫險。老崔已經聯絡到了張金亮和五十名貂熊傭兵兄弟,但他們卻因為磁場干擾沒辦法通過手機定位鎖定小野哥的位置。
“我只是父親上百個兒女之一罷了。”霍靜珊語帶不屑的說道:“李牧野你不要想著能用我要挾父親,霍家的兒女多的不值錢,他可不是那種為了兒女情長不顧團隊大業的小男人。”
“你一會兒說讓我留著你做人質才有機會逃離,一會兒又說你在你父親眼中沒什么價值,你到底想讓我相信哪個?”
“在我三叔眼中我當然有一些價值,但在我父親眼中我的價值是有限的,這二者之間矛盾嗎?”這大妞兒似乎對自己當下的處境嚴重缺乏認知,氣定神閑的說道:“李牧野,我得承認你的奸詐和冷靜的確超出了我們對你的評估,以你區區不入一流的實力居然能從我手中逃掉,簡直堪稱創造了奇跡,可你的奇跡也就僅此而已了。”
“你憑什么這么自信?”李牧野揚起臉看著她,手中短刀點著她說道。
“就憑我已經掙脫了你加在我身上的束縛!”
隨著嘣的一聲!霍靜珊已經將李牧野用她外衣割成的布條崩的寸斷,整個人霍的一下站起,猛撲向李牧野。
短刀上的輪式手槍毫不猶豫開火了,準確命中了霍靜珊的當胸,把她整個人打的倒翻出去。與此同時,李牧野右手戒指里的牛毛針也瞬間發動,牛毛針含有強烈麻痹類毒素,而輪式手槍的彈頭則含有溶血類蛇毒,雖達不到致命含量,與牛毛針一起使用卻可以大幅度提升牛毛針的威力。
霍靜珊先是當胸中槍,盡管她極力后翻避過正面沖擊,卻還是受了傷。而李牧野暗算得手后卻毫無收手的意思,又在電光石火的瞬間給她補了一下牛毛針,可憐這位霍小姐根本來不及發揮身上的厲害功夫就又著了道兒,這次卻是瞬間連中兩種毒素,麻痹毒素在溶血毒素的輔助下,頃刻間讓她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李牧野一個健步竄上去,抬腳踩在她正在流血的豐滿胸脯上,因為溶血毒素的作用,雖然只是皮肉傷卻一直在流血。霍靜珊疼的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嫌命長還不容易?”李牧野手持短刀蹲下身子,用刀尖壓在她臉頰上,陰狠的:“老子既然能捉住你一次,就有本事再捉你一次,但這次可就沒那么容易再給你翻身的機會了。”說著,刀子往下,直接劃開了霍靜珊身上的衣物,從上到下一件不剩,把她剝成了沒皮的白羊。
男怕打臉,女怕剝衣。再強的女人到了這時候也會變的脆弱。
霍靜珊哭了,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李牧野,咬牙切齒道:“姓李的,用這種方式對待一個女人,你真是男人的恥辱!”
“廢話留著以后慢慢說吧。”李牧野從身上避彈衣的內襯里找出帶有凝血劑的急救速干紗布,直接用手指將嵌入胸口的子彈挖出后,迅速給她包扎上。
輪式手槍幾乎沒有槍膛,并且受到口徑和裝藥量的限制,子彈的威力有限,加上霍靜珊功夫修養高深,比較常人她的身軀要堅韌的多,又及時避過了正面沖擊,所以造成的創口并不是非常致命。包扎好以后短時間內便無大礙了。
李牧野再次把她捆起來,只是這次總結了上次的經驗教訓,不但剝光了她的衣服,并且還特意參照島國動作片的方式弄了幾個反向關節的繩結。自己又狠命的發力拉了幾下,確認不能再掙脫了才作罷。
“臭女人,白長了這么可愛的皮相,比老虎還兇狠。”李牧野用布條編了根繩子套在她脖子上,威脅道:“你一定不希望自己這個樣子被拉到大庭廣眾之下吧?”
霍靜珊一語不發,只是用冷颼颼的目光死盯著李牧野。
一個女人淪落到這個地步,什么尊嚴都沒了,只剩下一腔怒火和無盡仇恨。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
“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李牧野忽然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她身上,道:“可你現在起碼還活著,易地而處,我若落到你手上就只有死路一條,你覺著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下,我對你用一些極端的手段很難理解嗎?”
“哼!”
“隨便你怎么生氣吧。”李牧野道:“總之我這么做也是被你逼的,打又打不過你,只好用些無恥的手段來限制你。”
“姓李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多謝你的美好祝福,我一定按照你指點的方向努力活到死。”
“你起碼給我套一件貼身的內衣,否則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我怕你穿上衣服立刻又不老實了。”李牧野道:“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全身上下的東西都在你眼皮子里裝著呢,哪找衣服給你穿去?”
“你祈禱你別落到我手上。”她蜷縮在李牧野的外衣下,瑟瑟發抖說道。
“都到了這步田地就別扔狠話了。”李牧野走過去毫不憐惜的狠狠抽了她一記耳光,道:“逞口舌之利的下場就是這樣,懂嗎?”
霍靜珊再遭奇恥大辱,氣的咬牙切齒,卻不敢再說什么了,只是憤恨的瞪著眼睛。胸膛一起一伏,呼吸越發短促。
“他嗎的,你別把自己氣死了。”李牧野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忙過去掀開衣服,看了看她受傷的部位有沒有出血,又將包扎好的急救紗布揭開,不愧是腐國諜報部門出品的神器,就這么一會兒的工夫,那傷口處已經結痂封口。
“你,你,你還看。”霍靜珊上氣不接下氣說道:“我,我,我跟,跟你拼了。”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急怒攻心,竟眼睛一翻,哽咽的暈了過去。
“這就氣暈過去了?”李牧野輕輕在她臉蛋兒上拍了拍,一點反應沒有。
暗自思忖:這女人一刀殺了最干脆,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又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小野哥還真有點下不去手。這人質帶在身邊其實并無多大意義,而且還是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雷,不如就把她丟在這里,自己有飛天夜甲,并不受這里的復雜地形影響,脫身應該不難,外頭天寒地凍,這洞里頭有溫泉流過,還不至于凍死了她。
臨走前將身上的避彈衣內襯扯下來留給了霍靜珊,收拾好其他裝備后單槍匹馬出了溶洞,四下里空曠幽深,只依稀有野獸嘶吼從遠方傳來,知道不能猶豫,左右觀察后選了一棵大樹,手足并用迅速爬到頂端,猛然打開了飛天夜甲,縱身一躍,振翅騰空,按照鯤鵬道人傳授的御風之術展開三丈巨翼乘風翱翔,奔著太陽相反的方向飛去。
登空翱翔,巡狩九天,撲面而來朔風凜冽,一股攬月豪情油然而生。恨不得能直上云霄三萬丈才痛快。可惜那鯤鵬道人早有明言,這飛天夜甲的飛行原理與大氣壓強有關,離地太高氣壓變化,飛天夜甲的龍筋絲骨就會失去支撐無法御風。說白了,這就是一件加強加大版的飛行翼裝,輕身和御風都是起輔助作用的,并無其他玄奧之處。
盡管心如明鏡臺,知道這飛天夜甲秘術并非什么神奇法術,也是源自物性天擇的科學客觀規律。可人在當空高高在上,俯瞰世間的感覺實在是很玄妙一件事,不知不覺中會提升人的眼界和境界。
靠著雙肩震動控制飛天夜甲御風飛行了大約幾十里,眼看著下方出現一片民居集市,這時候身心疲憊,腹空肚餓,后背的肌肉酸麻,已經很難自如掌控飛天夜甲,這才選了個鎮子外四下無人的所在降落下來。飛天夜甲收起后看上去就是一件淺藍色馬甲。
雙足落地,頓覺心跳如鼓,體力消耗巨大,精神也十分疲憊。拿出手機來打給小芬,這次小芬很容易就通過手機信號幫李牧野鎖定了位置,原來前面的小鎮叫喀左那旗。李牧野決定到小鎮上吃點東西,休整一番,跟小芬約了大概的見面時間后,出于謹慎又拿出一枚許揚塵送的易容丹抹在臉上改頭換面后便向著鎮子走去。
很容易就找到鎮上唯一的飯館,那是一座土壘灰抹白地藍棚的干打壘建筑。看著不怎么樣,但很防風。走進去只見一片空曠,隨便找了一張桌子,老板娘過來招呼客人,李牧野會一點蒙語,簡單溝通沒有問題,撿現成的點了一盆麥飯石圓蔥燜羊肉外加一大錫壺馬奶酒。
不大會兒老板親自端上來了,熱騰騰香氣撲鼻。
李牧野就著香濃的高度馬奶酒,大快朵頤,吃的好不痛快!
一盆羊肉吃了一多半的時候,飯館又來了一伙客人。
共計三人,兩個蒙古族裝扮的漢子走在兩邊,各自牽了一頭野獸,左邊一頭是滿身灰白相間花紋的大貓,與尋常貓科動物有別,此物生了一雙藍眸,尾巴又粗又長,爪如虎,體態似豹,顧盼之間似有高山之王的威儀靈動。右邊那人牽的是一頭犬科,似狼非狼,似狗又非狗,遍體花斑,鬃毛老長,體型碩大如驢,一雙死魚眼透出冷漠無情的殘忍光芒。
當中一人是個身高超過兩米五的巨人,長了一張巨大的國字臉,闊口咧腮,地包天的下巴,掃眉獅鼻鯰魚嘴,深眼窩里一雙金黃的虎眸跟鬼火似的,一進門就盯上了已經面目全非的李牧野。徑直走過來用蒙語甕聲甕氣問道:“你是不是從西邊的山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