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理查德以為圣騎士為了脫身會答應所有條件,等到離開這里之后也不會遵守承諾,一定會帶著更多教廷的人來到這里,所以他還想了許多的苛刻的條件,結果圣騎士竟然如此耿直,第三項選擇不答應,還真是個實誠的家伙。
泰勒看著圣騎士,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唐寧了,也不知道唐寧怎么樣,上前詢問。“賽博坦,唐寧先生還在海上嗎?”
“他已經結束了海洋旅途,回到了黃金海岸港口,至于他之后的行程我沒有興趣打聽,我說過,你最好離他遠點。”賽博坦扭動著身體,不斷掙扎。
唐寧離開了海洋,而且回到了黃金海岸港口,泰勒得到這些消息,回頭請求道:“理查德老師,我們可以加快學習的速度,我得盡快離開這里。”
理查德現在的心思都在研究對方的圣光上,他當然希望能夠盡快讓女孩結束學習。“沒問題,以后的練習時間加長。”
當理查德和泰勒離開了小屋,繼續練習的時候,屋內只剩下了帕格納以及圣騎士兩人,帕格納看了一眼圣騎士,他有些愧疚,走到近前。“賽博坦,你想離開這里嗎?”
賽博坦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他絕不會相信帕格納從良,至于此前帕格納主動出來跟他離開,那只是這家伙為了獲取自己的同情心,讓自己主動放棄計劃,但他絕不會這么做,他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
“理查德先生和泰勒小姐都是好人,我配不上擁有他們的友誼,而且我深知自己的罪孽,我并不想逃避,我可以跟你去教廷請罪,但你得答應我的好條件,不要傷害泰勒小姐以及理查德先生。”帕格納用誠摯的目光望著圣騎士。
“這樣你就會放我離開嗎,我才不會相信,這一定是你們的計謀。”圣騎士提高了警惕,猜測著對方的意圖。
但帕格納的確是誠心的。“只要你答應就行。”
時間寶貴,已經在海洋上耽誤了很久,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也許會一直到死為止,賽博坦平衡了利弊。“好,我答應你,你得向教廷證明我的清白。”
“沒問題。”帕格納解開了圣騎士的繩索。“你得信守承諾。”
“跟我走吧,離開這里。”賽博坦拿上了自己的東西,他得抓緊時間,一旦對方發現一定會追上來的。
帕格納往桌上留下了一封信,跟著圣騎士出了門,想要從沼澤中離開,必須準備一些樹皮才行,不過帕格納已經準備好了離開的工具。
踩著狹長的樹皮,兩人離開了小屋,帕格納回頭望著小屋。“再見了,泰勒小姐,謝謝你。”他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
圣騎士對于剛才帕格納的一系列行動有些觸動,難道他真的改變了?
白天不適合行動,至少不適合去尋找關于神修會的線索,得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行,唐寧將女孩送回了家之后,睡了一覺,現在才醒過來。
門外有敲門聲音,打開房門,是那個報社的女孩。“你不是應該去上班嗎?”唐寧有些吃驚看著門口的女孩。
貝拉看了看屋內。“也許你應該先請我進去,然后再問我,這樣顯得紳士一點。”
唐寧讓開門口,讓女孩進來之后關上門,貝拉換了一身米黃色的裙子,帶著白色的帽子,帽子上扎著一朵玫瑰花。
旅館的臥室沒有椅子,她坐在了床上,看著年輕人。“我請了假,并且告訴他們,最近幾天我都不會去上班,這樣我可以完全投入到助手的角色中,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唐寧洗漱過,看了看窗外的驕陽。“先吃飯,然后你得帶我走一走,哈瓦那城對于我來說有些陌生,這有助于以后的行動。”
找了一家餐廳,一張靠著窗口的桌子。“這家餐廳的味道不錯,尤其是牛排,你可以試試看。”
送上來兩塊牛排,唐寧觀察著窗外,這家餐廳的檔次不低,至少普通的職員是沒有辦法到這里來吃飯的。“你的家庭應該不錯。”
貝拉扶著下巴,注視著年輕人。“何以見得。”
“一名報社的記者憑借薪水可沒有辦法在這里吃飯,除非你除了記者的身份還有別的收入來源。”唐寧向對方解釋。
“沒錯,我的父親是報社的老板,我在他的報社上班。”貝拉向年輕人解釋。“在此之前我曾經在他對手的報社的上班,能夠進入父親的報社并非是靠關系,而是我的能力。”說到這些女孩很自信。
“能干的好女孩。”唐寧適時稱贊對方。
“那么你呢,我對于你的工作相當好奇。”貝拉拿起了紅酒杯。
唐寧舉起紅酒杯碰杯,之后思索了一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總是對一切神秘的事物充滿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sp;“聽起來相當有趣。”貝拉也做出評價。“我見過那些公子哥們,他們只熱衷于探究女孩的身體。”
唐寧有些尷尬,聳了聳肩。“也許我跟他們一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你不是,如果你有這樣的愛好,昨天晚上你不應該對我無動于衷,那可是一個好機會。”貝拉開著玩笑。
的確,那是個好機會,一個被綁在了桌上的女人,換做其他的公子哥,恐怕已經做出來些什么了。
“你對自己的姿色很有自信。”唐寧順手召喚服務員過來。“替我買一張今天的報紙。”然后遞上小費。
貝拉眉飛色舞。“想要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