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格納沉默不語,兩人顯得有點生疏,他有點同情這位圣騎士,一位正直的年輕人,對教廷忠誠,如果對方發現了教廷的那些骯臟行為,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很快肉烤熟了,帕格納將一塊肉遞了上去,圣騎士看了一下,帕格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撕下一塊肉放進了口中。“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賽博坦接過烤好的肉,這些天他總是用干糧充饑,突然吃到了美味的烤肉,讓他食欲大開。
帕格納也吃了起來,直到填飽了肚子,圣騎士打了個嗝,看著躺在火堆旁邊的老人,他心中一直有個疑惑。“你真的悔改了?”
帕格納翻了個身,依舊躺在地上,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也許有點晚,但對我來說卻具有莫大的意義。”
賽博坦用一根木條撥弄著火堆。“像你這樣的人,我想不明白什么東西讓你做出了改變,因為教廷的懲戒?”
帕格納坐了起來,看著明亮的火焰,將衣服拉緊了點。“不,跟教廷沒有關系,是一個女孩,她用善良和信任讓我改變。”
“泰勒小姐?”
“沒錯,我曾經與阿爾托特在一起,那時候泰勒小姐出現了,她給予我極大的信任,甚至還為了我遭受了一些折磨,那種互相信任,還有被關心的感覺令人平靜。”帕格納笑著說道:“我曾經做過壞事,傷害過別人,改變并不意味著不用替曾經的過錯負責,現在我愿意跟你回去,正是出于這樣的原因。”
賽博坦注視著火堆旁的老人,現在的帕格納看起來與曾經的確不同,不過對于善良改變了他這句話持懷疑態度。
“賽博坦,我曾經擔任過瓦爾納的紅衣大主教,無論你喜不喜歡聽,我都得告訴你,有時候結果會讓你失望,你得最好心理準備。”帕格納真誠望著圣騎士,發出善意的提醒。
“至少得做點什么。”圣騎士回應。
治安廳內年輕戀人再一次成為了座上賓,需要為那場命案再做一些筆錄,不過這一次的重視程度明顯要高于上一次,因為治安廳的高官親自出馬了。
“說說看,你們去那里做什么,皇后區可是一片廢墟,而且是詛咒之地,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去那里的。”治安廳的高官注視著年輕戀人,話中有話。
“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我們動手殺了他們?真是可笑。”女孩有些氣惱,拍著桌子站起來。“親愛的,我們離開這里,我討厭跟野蠻人談話,令人心情糟糕。”
年輕男子起身,安撫著女孩。“別生氣,只是詢問情況,有助于偵破案件,我們應該全力配合。”
可那位治安廳的高官顯然不會理解對方的心情,冷笑說道:“抱歉,如果你們無法說明去那里的意圖,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就是殺人兇手,那么接下來你們將被收監,等待調查。”
“什么,您在開玩笑嗎,我們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他們可是些男人,我們一男一女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這句話也太不負責任了。”年輕男子也被嚇到了,表情有些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就成了殺人犯,沒有人能夠接受。
“如果你們不想這樣的話,那么就乖乖坐下來,我問什么,你們認真回答。”治安廳的高官恐嚇兩人。“否則后果自負。”
年輕戀人坐了下來,高官繼續詢問。“告訴我你們去那里的意圖是什么?”
“額,這說起來有點難以啟齒,但我想一對年輕戀人應該有一點獨處的機會,做一些私密的事情,我不用明說您也懂的。”年輕男子回答高官的提問,有些難為情。
“是的,年輕人對于那種事情總是充滿了激情,這我能夠理解。”治安廳高官在筆記上記錄下做愛兩個字。
“你們是如何發現那些尸體的,具體點。”
“我們想要找到一個足夠隱蔽的地方,畢竟雖說是皇后區,但總有一些乞丐之類的人會選擇在那里落腳,后來找到了那個地方,我們進去之后就發現了尸體,他們沒有動靜,一開始我們以為他們只是在休息,等走近之后才發現,其中一人的脖子被人割斷了。”
貝拉那天將最后一人用匕首殺死,其余三人都是因為狂笑致死。“我們被嚇壞了,原本我們打算不告訴任何人,但后來良心讓我們無法繼續沉默,我想任何人看到那種情況,都會選擇向治安廳報告的。”
高官的表情相當平靜,注視著年輕人的男子。“那你們在現場有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蹤跡,認真點回答。”
兩人搖頭。“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
等筆錄結束,高官起身說道:“你們得在這里等一等,我先要去匯報情況,待會我會讓你們離開的,別擔心。”
高官離開,兩人留在了室內。
“他們會不會真的將我們關起來,然后
認定是我們殺了那兩人。”貝拉的面色有點難看,擔心起來。
“不會的,別擔心。”唐寧安撫身旁的女孩,現在那位高官應該向治安廳的一把手去回報情況了,那位一把手接下來應該會有所行動,他得抓住這個機會,通過這位局長找到神修會的頭頭,然后通過神修會的頭頭見到喬恩哈特,畢竟昨晚那些被殺死的家伙階層太低,并不知道神修會頭兒的身份,至于所謂的神修會,他沒有半點興趣。
在另外一間房中,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拿著筆錄,他肥胖的手指夾著一根煙。“將他們扣押下來,然后審判,送入大牢,這件案子就這么結束吧。”
身旁的下屬提醒說道:“恐怕不行,那位女孩的身份有點特殊,當地最大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