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貴啊?”
程秋蕓有一點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她想到了項目的重要性,而且需要占用伍樊的時間并不會很久,去一趟當一日。
“不貴,現在的咨詢師,講一日課都不止這個數呢。”
梁老板圓滑世故,對各行各業的行情了解不少,不會輕易讓步。
“好吧,伍樊現在立即跟我去。”
程秋蕓仿佛擔心伍樊跑掉一般,上前拽起伍樊就走,一起上了門外等候的小車。顧萱婷追出去,囑咐伍樊早點回來。
“樊哥一日就給店里賺一萬,那豈不是說,一個月可以賺30萬,一年賺365萬?”
小李艷羨地望著伍樊遠去的背影,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所以呀,天才就是天才,你要是也有這個本事,賺多少都不是問題。”
黃師傅心里也有一點震驚,但他還是敲了敲小李的腦袋,老氣橫秋道。
“黃師傅說得在理,伍樊的年終獎拿多少,也是要看他的貢獻的。”
梁老板一則心下喜悅,有了伍樊修理店業務是蒸蒸日上,一則有一點隱憂,修理店畢竟是池子太小,哪里養得住伍樊這樣的大魚。
電子第九所的車,有專職司機駕駛,程秋蕓和伍樊都坐在后排。
“你的身家可真貴喲,我這個讀了博士的,也遠遠不如。”程秋蕓道。
“又不是每日都有這樣的工作,給你們打散工,一日一萬很便宜的。”伍樊應道。
“你說的也是,不過你真是一個天才,那么復雜的集成電路,你都能記住。我們李所昨日接受了復制芯片的方案,他趕緊去拍攝你畫的電路圖,卻發現已經被人擦了。”
程秋蕓將她找伍樊的目的說了出來,一邊轉頭望向伍樊,臉上浮出紅暈,問道:“你們店里的那個阿婷,是你的女朋友?”
“是的,前兩日她才答應做我女朋友。”
“你昨日還說,吃點虧娶我呢,只怕是開玩笑吧?”程秋蕓飛快地瞟了伍樊一眼,轉過頭去望向前方。
伍樊看見程秋蕓的側臉通紅,不由露出賊笑,伸手抓住程秋蕓的手,輕輕撫摸起來。程秋蕓卻不拒絕,還往伍樊身邊靠過去一點,伍樊于是摟住了她的纖腰,但并不敢放肆,因為他忽然感覺很不真實。
自己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生,竟然有一位氣質獨特的měinǚ博士投懷送抱,做夢都想不到。
“今晚我請你飲紅酒。”伍樊靠近程秋蕓的耳邊,輕聲道。
程秋蕓羞怯地點了點頭,并不說話。
轉眼車已經駛進了研究所,伍樊先下了車,隨后伸手去扶程秋蕓。
實驗室中,李所長和楊教授以及一群工程師正在討論科研課題,見到伍樊和程秋蕓到來,都讓開了一條路。許多工程師都見識過伍樊的神奇,都敬畏地望向他,那些第一次見到伍樊的,也都聽說了伍樊之能,一臉敬佩。
氣氛有一點沉悶肅穆,向一新偷竊芯片,閻工意圖舉報,他們二人都已經身死,整個研究所都如臨大敵。
進口機器中的fǎngzhēn芯片,雖然不屬于國家秘密,但進行中的科研項目是國家秘密,保密局本來要列為嚴重的泄密事件,但在研究所保密辦吳主任的據理力爭下,改變了案件性質。
雖然電子第九所的保密資格暫時沒有被撤銷,吳主任仍然雷厲風行,整頓了研究所的保密紀律,采取了不少補救措施,使得研究所上下人心惶惶。
“你們都出去吧,楊教授和程博留下。”
李所長將工程師們都趕了出去,才對伍樊道:“上次你畫的電路圖,不知道被誰擦了,不過就算不擦,也都需要你確認,你能不能再次畫出來呢?”
“可以的,我再畫一次。”
伍樊也不遲疑,將白板擦干凈了一點,重新細心地按照上顯示的線路圖,一筆一劃,將九層電路都描繪了出來。
上次伍樊已經展現了他鬼斧神工之能,這一次,李所長他們沒有過于震驚,而是用手機將白板上的圖立即拍攝下來后,就將白板擦個干凈。
“我國每年要從國外進口數千億米金的芯片,如果我國的芯片產業壯大一點,也不至于耗費這么大。”李所長感嘆道。
“那是,我國的華芯,麒芯雖然達到了世界一流,但整體水平還有所欠缺,不久前突破了14納米技術,這是一項重大進步。xt603fǎngzhēn芯片這種cpu,我國目前還制造不出來,不是設計不出來,主要還是工藝水平達不到。運用在軍工產品上的所有芯片,必須完全實現國產化,否則,進口芯片一旦留有hòu門,對我國的國防事業,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楊教授侃侃而談,將華夏國目前的芯片產業達到的水平,做了一個大致的評估。
“程博,你繼續將項目的研發推動起來,我會和國內最高水準的微電子公司聯系,盡快復制出芯片。”
聽見李所長吩咐,程秋蕓將奇星電腦修理店要求支付一日一萬費用的事說了一遍。
“值得,伍樊的能力何止值一萬,你去和財務商量,用技術fúwù費的名義將這筆費用做賬。”李所長指示完畢,和楊教授程秋蕓一起,將伍樊送出了門。
程秋蕓送伍樊離開研究所,路上她要伍樊給修理店的銀行賬號,伍樊diànhuà梁老板,要他將銀行賬號發過來。
“中午吃飯時間到了,不如我請你吃午飯。”伍樊邀請道。
“時間太短了,還要安排研發,加緊進度。你不是說晚上請
我飲紅酒嗎?紅嶺路上有一家西餐廳很好,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程秋蕓親昵地拉了一把伍樊的胳膊,讓他避開大門口的來車,停下腳步,要和伍樊道別。
“六點到,不見不散!”伍樊恨不得摟住程秋蕓,在她臉頰上吻一下,卻見保安疑惑的眼神望過來,只好作罷,揮手而去。
街上的餐廳菜館多不勝數,天氣炎熱,伍樊打算吃過午飯,也不回修理店,而是找地方修煉。已經提示了幾回,抱怨作為主人的他不思進取,不多花時間在修道上。
剛要進入一家茶餐廳,卻接到冼順強的diànhuà,啰嗦一通,無非說他無聊寂寞,想要伍樊去看他,一起吃頓飯。
“阿玲的手藝很不錯,就要煮好了,過來吧。”冼順強的語氣無比懇切。
伍樊最后還是心軟,說反正還沒有吃,馬上過去。
黃毛玲聽到門鈴聲,從廚房出來給伍樊開門,她身上系了圍裙,后面卻還是看得到穿的是短褲,短到八月十五都露出了邊緣。
“樊哥,來來來,你坐下自己倒茶,我就煮好了。”
黃毛玲一見伍樊,頗為熱情,含情脈脈地一笑,讓伍樊進來。伍樊在她肩上一拍,徑自走向主臥。
“兄弟,我都快悶死了,也沒人跟我說說話。”
冼順強見到伍樊,就要爬起來,一邊哭喪著臉道。伍樊快步過去,將他扶住,幫他從床上下地。
“好了很多了嗎?下地怕不怕?”
“好多了,今日和你飲幾杯,來,我們到飯廳去。”
冼順強塊頭不小,肌肉結實,身強體壯,在澳門被暴揍一頓,恢復得還算快。伍樊攙扶他到了飯桌邊坐下,又在他的指示,從酒柜中取出一支茅臺來。
“這是二十年的茅臺,有錢都買不到。”冼順強得意道,他親手將伍樊的酒杯,和自己的酒杯滿上。
黃毛玲上了最后一道菜,解下了圍裙后,在冼順強身邊坐下,招呼伍樊不要客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伍樊在光州多年,吃過各種菜,包括東南亞的一些菜系,美食品鑒力還是有一點。黃毛玲做的菜,確實不錯,還算一點水準。
“玲姐,你的手藝不錯,強哥沒有吹牛呢。”
伍樊飲了一杯,吃了幾口菜后,夸贊了一句,尤其那一道江南風味的鱔絲羹,并不比大酒店的廚師做得差。
“我沒有騙你吧,以后要是想吃,直接來我這里。來,再來一杯。”
冼順強頻頻勸酒,伍樊也不客氣,大快朵頤。
“伍樊你想要吃什么風味,下次姐做給你吃,煮面給你吃也行,我知道你老家那邊有一種酸湯面很出名。”黃毛玲嫵媚地望了一眼伍樊。
“多謝了。”伍樊想起上次來到,被黃毛玲堵在洗手間過道,被她一陣揩油。
“哎喲!”
突然,伍樊一聲驚叫,手中的筷子落地,趕忙低下身去撿。
“不用撿,換一對。”冼順強道。
“擦一擦就行,不用麻煩。”伍樊道。
伍樊突然驚叫,是因為大腿根傳來異樣,他低頭一瞥,一只白皙的腳肆無忌憚地放在自己身上,兩只腳趾還試圖夾他。
隔了桌子,黃毛玲的腳伸出老遠,暗中襲擊伍樊,讓伍樊一陣汗顏。他撿起筷子后,在那一只嫩腳上用力掐了一把。黃毛玲吃痛,卻不敢叫出聲。
顯然,黃毛玲雖然年齡不大,但閱歷豐富,伍樊不喜歡她這種類型,不過,若光是論腿,黃毛玲的一雙修長的měi腿,絕對是迷死人的。
“來,伍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前那些所謂的鐵哥們,來看過我一次,都他娘的不再shàng門了。”
冼順強幾杯下肚,已經帶了點醉意,發著牢騷。
“人情冷暖是正常的,否則反而不正常,強哥你說是不是,做人不能太強求。”
伍樊應道,一邊舉杯,和冼順強碰杯。這時對面的長腿又伸了過來,在他的腿上摩挲,讓他無暇顧及。
血氣方剛的伍樊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撩撥,小腹升起了一股火熱。那只白嫩的小腳卻靈活得像一只蛇,腳趾在他大腿上不停騷擾。
伍樊的左手抓住黃毛玲的腳踝,用指甲在腳背,腳底刻劃。黃毛玲癢得受不了,趕緊收回了腳,端起酒杯品酒,掩飾一番。
“天氣這么熱,真讓人受不了,強哥躲在屋里享受空調,沒人shàng門打擾,其實更好。我下午倒是想去游水,可惜游泳館必定人滿為患,下餃子一樣,受不了。”伍樊寬慰冼順強道。
“游水好,可惜阿強受了傷,要不我們三個一起去藍塘路那一套別墅游水多好。”黃毛玲也道,她的目光總是在伍樊身上游移,那一股風騷,讓伍樊都吃不消。
“伍兄弟,你想去清凈的地方游水,那還不簡單。這是銀河公園旁邊,藍塘路口的8號別墅鑰匙,你拿去。別墅里面有一個泳池,你重新放水。”
冼順強從身邊的酒柜上拿出一大串鑰匙,從中取出一把,遞給伍樊,又取出另一把道,“這是叢花溫泉別墅東華區第15號別墅的,引入了溫泉,你都拿著,有時間去泡一泡。”
“這,這怎么好意思。”伍樊想不到冼順強如此大方,推辭起來。
“你我是兄弟,客氣什么。”冼順強道。
“就是,你是阿強的好兄弟,也就是姐的好兄弟。”黃毛玲朝伍樊眨一眨眼,帶著言外之意。桌底下,她的長腿又伸了過去,向伍樊發起進攻,和伍樊的手做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