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五名白人是來旅游的,沒想到卻倒霉的遇到了喪尸病毒爆發,誤打誤撞下逃到這里,發現這里很安全才留下來避難等待救援;那三個喇嘛本(身shēn)就是皇宮寺的人在這里理所當然;那對藏人夫妻則是來這里上香的,剛好碰到喪尸病毒爆發,也自然而然的留了下來,他們是信徒,只信任喇嘛,所以就和他們待在了一起。
丁寧很快捋清了思路,這座大(殿diàn)似乎擁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令喪尸對這里有所畏懼不敢輕犯,這些天南海北的人無意中聚集在這里,有了這個保命之所,所以才能夠活到現在。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茍延殘喘,他們嚴重缺少飲水和食物,只能靠著喪尸離開時大家輪流去別的宮(殿diàn)里搜尋食物,從寺院里的水井里取水飲用。
“丁寧,你剛才來時看到那些喪尸去哪里嗎?外面現在安全嗎?”
加拉瓦咽了口口水,問丁寧。
“附近應該安全,我也是看到喪尸突然都走了,才溜了出來尋找食物的。”
丁寧隨口忽悠道,卻在思索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之處,竟然連喪尸都不敢進來,對加拉瓦所說的上師確吉羅卓保佑,他是嗤之以鼻絕不會相信的。
“朱古已經昏迷好幾天了,也沒有吃東西,這樣下去可怎么辦啊?”
“沒辦法,也只能等他自己醒來了。”
就在此時,兩名喇嘛擔憂的低聲交談落入了丁寧的耳畔,吸引了他的注意。
朱古?
在藏語中朱古意為“化(身shēn)”、“轉世化(身shēn)”,指修行有成就的高僧死后乘愿轉生,或以化(身shēn)轉生于人中,經佛教界和政府以特定方法尋找辨認其轉生的幼童,從小予以培養,以繼承主持教事,這種制度的社會實質,是利用高僧自在轉生的信仰,以解決教團、寺院主持者的繼承權問題。
一個小喇嘛叫做朱古?這讓丁寧有大感興趣,難道這小喇嘛是活佛轉世的靈童?所以喪尸才不敢進入這個大(殿diàn)?甚至連他的神識都能夠隔絕。
也難怪他這么想,畢竟進入這座大(殿diàn)后,丁寧已經把這里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任何古怪的地方,如果真有古怪,也就只有這個始終昏迷的小喇嘛了。
所以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神識悄然釋放出來,悄悄的觀察那名叫做朱古的小喇嘛。
可隨即他就臉色微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小喇嘛周(身shēn)彌漫著一種(肉肉)眼無法察覺的奇異力量,竟然把他的神識隔絕在外,讓他連樣貌都看不見。
我去,這世上還真有轉世靈童啊?
丁寧心里暗自稱奇,不過他連女神都見過,一個轉世靈童也沒有讓他感到有多震驚。
既然已經搞清楚了這里神識被隔絕的原因,這些人明顯又沒有見過八岐,丁寧也就懶得再在這里逗留了。
當即站起(身shēn)來,正要說話時,一名褐色頭發的白人突然拿槍指著他,用英語說道:“你,新來的,該你去尋找食物了,我們的食物快要吃完了。”
“我?”
丁寧愕然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隨即想起加拉瓦剛才說過,他們為了公平,都是輪流出去尋找食物的。
加拉瓦這個護花使者的運氣不錯,趁著喪尸前兩天大規模的去攻打神州邊境時找到了一家小超市,弄來了好幾天的口糧,才避免了三個女孩去尋找食物的厄運。
“對,就是你,這是我們共同制定的規矩,在這里沒有人可以吃白食。”
白人冷冷的盯著他,手里的槍始終對著丁寧的腦袋。
“放下槍,他才剛來到這里,再說,我前兩天找到的食物足夠我們吃一個禮拜了,就算去找食物,也該輪到你們了。”
加拉瓦突然拔出槍對準褐發白人,忿忿不平的喝道。
“你想干什么?想要破壞規矩嗎?”
見加拉瓦掏槍,另外四個白人都站了起來,兩桿獵槍指著加拉瓦的腦袋,氣勢洶洶的道,嚇的三個女孩捂著眼睛驚叫起來。
兩名中年喇叭冷眼旁觀沒有任何表示,似乎在他們眼里,除了朱古那個小喇嘛,沒有任何人再值得他們在意了。
藏人老夫妻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藏刀,緊張的站了起來,雖然丁寧是他們厭惡的神州人,但他們對洋鬼子也沒有什么好印象。
再說他們也很清楚,在場的這么多人就屬洋鬼子人多勢眾,所謂的規矩也只是被困的時間還短,所以能夠暫時維持著表面上的平衡。
一旦被困的時間長了,人(性性)的丑惡就會暴露出來,各種矛盾會隨之激發,現在倒霉的是神州人,但以后可能就要輪到他們了。
現場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壓抑到了極點,加拉瓦咽了口口水,色厲內荏的道:“你們想干什么?這里可是天竺,不是你們的地盤可以為所(欲yù)為。”
“天竺,法克,現在你跟說什么該死的天竺?”
之前用獵槍指著丁寧腦袋的白人突然把獵槍頂到了加拉瓦的腦門上,(情qíng)緒失控的怒罵道:“這見鬼的地方,都特么的五天了,都沒有見到你們天竺軍方的救援,我告訴你,這里被你們該死的天竺軍方放棄了,別特么的指望有人來救我們了,到了現在你特么的還有臉跟我說天竺,老子一槍斃了你。”
“嘭”的一拳!
一個肥碩的白人一拳把加拉瓦打倒在地,順手奪下了他手中的槍,踩著他的腦袋,扣開槍的扳機指著他的太陽(穴xué):“法克,愚蠢的天竺豬,我現在就崩了你。”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殺我哥哥!”
加拉瓦的妹妹希瑪嚇的跪在地上哀求道,魯綺卡和蘇爾碧則瑟瑟發抖抱成一團發出一聲尖叫。
肥碩白人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伸手撕開希瑪臉上的面紗,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梨花帶雨,眼中閃過一抹(淫吟)邪之色:“嗨,伙計們,這妞長的還真不賴,這下子我們有的玩了。”
“還是個美女呢?來,看看這兩妞長的怎么樣,今天咱們好好玩玩。”
灰色瞳孔的白人貪婪的((舔添)添)了((舔添)添)嘴唇,向魯綺卡和蘇爾碧走去,伸手撕掉他們臉上的面紗,頓時眼前一亮,(淫吟)笑著道:“嗨,伙計們咱們有福了,都是小美女呢。”
“來,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玩舒服了,就放了你哥哥。”
肥碩白人伸手抓起希瑪的頭發,就要撕開他的衣服。
“放開她,你們不要動她,有什么沖我來。”
加拉瓦拼命的掙扎著,嘴角還噙著血,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給老子閉嘴,再敢吭聲,老子弄死你。”
肥碩白人狠狠的一腳踩在加拉瓦的臉上,用鞋底來回的碾壓著他的臉。
加拉瓦臉上全是屈辱的悲憤之色,瘋狂的咆哮著:“你們要是敢動她們,我會殺了你們。”
“殺了我們,來啊,起來啊,殺了我們啊,你這該死的天竺猴子!”
幾名白人臉露兇光,沖上前去對著加拉瓦拳打腳踢,老藏民夫妻臉上露出義憤之色,正要上前勸解,卻被肥碩白人用槍指著警告道:“沒你們的事(情qíng),要是敢多管閑事,老子一槍崩了你們。”
老藏民夫妻拳頭握的緊緊的,但在槍口下也敢怒不敢言,只能扭過頭去。
丁寧微微瞇起了眼睛,對加拉瓦這個阿三好感大增,他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打死呢。
“你們放了我哥哥,我好好伺候你們就是,求求你們別再打了!”
希瑪撲到加拉瓦的(身shēn)上,哭喊著哀求道。
魯綺卡和蘇爾碧跟受驚的小鵪鶉似的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絕望的哭著道:“別再打了,我們陪你們還不行嗎?”
肥碩白人眼中露出(淫吟)光,色瞇瞇的威脅道:“聽說天竺的女孩子跳舞跳的好,先給我們來段脫衣舞助助興!”
“哈哈哈!”
看著三個女孩瑟瑟發抖的開始脫衣服,五個白人猖狂的大笑起來,加拉瓦痛苦的閉上眼睛,發出野獸受傷般的嘶吼聲。
“一群畜生,都該死!”
丁寧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讓五個洋鬼子的笑聲嘎然而止。
“法克,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金發白人獰笑著用獵槍的頂在丁寧的腦門上就要扣動扳機,卻被肥碩白人攔住:“先別殺他,以后還要他們負責幫我們找食物呢!”
灰眼睛白人一拳向丁寧臉上砸去:“那也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雜種。”
“咔擦!”
“啊……我的手腕,我的手腕!”
灰眼睛白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抱著斷裂的手腕疼的直蹦跶。
加拉瓦驚喜的睜開眼睛,三個女孩也停下了脫衣服的舉動,震驚的看著丁寧。
“去死吧!”
金發白人見灰眼睛打人不成反被丁寧捏斷了手腕,意識到丁寧恐怕是個厲害角色,眼底閃過兇光,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嘭!”
可他臉上的獰笑很快就凝固了,滿臉驚恐的看著手中的獵槍槍管突然炸開,把他的臉和手咋的血(肉肉)模糊,倒在地上捂著臉翻滾。
“倒霉的約瑟夫,開槍干掉他!”
肥碩白人似乎是五人之首,但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槍管炸膛,連另外兩人一起舉起槍扣動了扳機。
加拉瓦臉上露出絕望之色,大喊道:“丁寧,你快走!”
三個女孩早已經嚇的尖叫著抱成一團,閉上眼睛不忍再看,連那兩個藏人夫妻也是如此。
“嘭!”
“嘭!”
“嘭!”
接連三聲悶響傳來,伴隨著三個白人的凄厲慘叫聲!
槍,又炸膛了,三個白人捂著被炸的露出白森森骨碴的手,疼的臉色扭曲著在地上打滾。
“錫金本來就沒有幾個活人了,這個時候還不抱團取暖,竟敢想要做禽獸之事!”
丁寧悠悠的嘆息一聲:“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話音剛落,就在五個白人恐懼的眼神中走上前去,慢條斯理的打斷了他們的四肢,整個大(殿diàn)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加拉瓦,這些人交給你處置吧!記住,不要養虎為患,我先走了,有緣再見!”
丁寧上前扶起傷痕累累的加拉瓦,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藥丸,轉(身shēn)揚長而去,游((蕩蕩)蕩)的喪尸已經都被他活埋了,只要加拉瓦他們不作死去主動到建筑物里放出喪尸,足以好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