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閑著也無聊,便主動承擔起看管韓大河他們的責任。他搬來一副桌凳,坐在樹蔭下,悠閑地品著美酒,嗑著瓜子,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模樣。
看著林淼淼如此行徑,韓大河他們心中早就將林淼淼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怒火燒到了九霄之外。他們發誓,離開這里后,一定要將劉鋒一行九族并誅,一雪今日之恥。
林淼淼當然明白,此時此刻,這些人巴不得立即撲過來將自己生吞活剝,吃肉飲血。所以,故意吃得無比痛快,還一個勁的說在這樹蔭下非常舒服。
反正還有五天,老大才出關,他可以慢慢的折磨這幫家伙,讓他們知道,得罪了老大,后果會非常嚴重。至于老大如何處置,那是老大的事,不過應該不會很簡單就是了。
韓大河等人眼中冒火,可又不敢開口。他們都很清楚,現在他們是魚肉,對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打個耳光什么的,那根本不算啥事。
到了最后,他們直接閉上雙眼,封住雙耳聽覺,不看不聽,靜靜的等著營救。韓大河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前來要人,甚至將這里夷為平地也不是不可能。
時間,在這六人的煎熬中慢慢流逝,一天就這樣過去。夜幕降臨,明月當空。不過,林淼淼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吃喝也從未停止,也不知道他的胃究竟有多大。
韓大河還好,一個月不吃不喝也沒多大問題。可其他人就苦了,他們修為不足,必須要每日都進食。這一整天都水米未進,早就肚中鬧得慌了。
加上林淼淼這家伙在一旁不停的吃喝,還將動作整得很大,讓得那五人饑渴難忍。若不是懼怕韓大河呵斥和怪罪,他們早就開口乞討了。
在無限煎熬下,又終于過去了一夜,旭日東升,新的一天來臨。
天子閣總部,藥神殿的一處長老洞府中,一位白須老者看了看洞外,眉頭微皺,喃喃自語起來:“大河這孩子怎么還沒來請安?他難道不想多爭取一些靈丹了么?”
說是說,其他事還得做。故而,這老者便自一個箱子中取出藥典,仔細的翻閱起來,邊看邊開口:“五十年了,這書都已看了不下千遍,怎么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呢?”
“難道……”老者捋了捋長達尺余的胡須,搖頭道:“不可能啊,這里面記載的不少東西都是正確的,不可能是假書。應該是哪里沒有看到,一定是!”
這老者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將心緒平復下來,繼續翻閱這藥典。不覺,一個時辰已然過去,陽光照入洞府之中,射到老者身上。
老者合上藥典,放回箱子,又看了看洞外,再道:“怎么還沒來?難道已沒有了耐性?還是返回了圣刀殿去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在搞什么。”
說著,老者朝洞外喝道:“來人!”
“靈溪長老,請問有何事效勞?”一位看起來年紀不輕的長須老者快步跑入洞中,朝靈溪長老行禮,聽候命令。
靈溪長老看了下這老者后,立即吩咐:“建輝供奉,你去給我將韓大河叫來,本長老有事要問他。速去速回,不許耽擱。”
“是!”建輝供奉領命而去,滿臉興奮。原來,靈溪長老記得自己,還能一下就叫出自己的名字,這些年的追隨,值得了。
只要靈溪長老榮升為太上長老,自己便可水漲船高,可多分配重要任務,積累貢獻點,早日榮升長老。
靈溪長老坐在桌旁,慢慢品茶道:“也不知那些家伙為何喜歡喝酒,簡直俗不可耐!人與人之間,品味差距實在太大了。就連殿王他也……”
說到此處,靈溪長老一口飲盡杯中茶,嘴角往上一翹,冷笑自語:“殿王?等老夫計劃成功后,殿王還算個屁!到時候,老夫得做第一老祖,藥神殿,就是老夫的,哈哈哈……”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