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娘的在外面狗叫!”
來到陣法前,大家都看到了外面的兩人,知道他們身份不低。但林淼淼卻不管那么多,故意將聲音提得很高,懟了回去,怒瞪著靈溪長老和建輝供奉。
其他人也心中不悅,但并沒有開口,畢竟對方是長老和供奉,亂說話會給大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最主要的是,劉鋒現在還沒有出關,碰到難題,他們很難處理。
“放肆!”
建輝供奉單手一抬,直指林淼淼,喝道:“大膽小兒,你可知道是在和誰說話?”
“哦?”林淼淼冷冷一笑道:“對了,這是來自哪里的阿貓阿狗呢?怎么不好好滾回窩里去,跑這里來亂叫……”
“大膽!”建輝供奉氣得眼冒綠光,瞪著林淼淼道:“無知小兒,你可聽好了!這位,便是我藥神殿的靈溪長老,本人乃靈溪長老坐下的建輝供奉。去!叫劉鋒滾出來跪見靈溪長老!”
“淼淼,”楊興莉叫住了爆發邊緣的林淼淼,而后看向靈溪長老二人,笑道:“原來是靈溪長老和建輝供奉啊,來我們洞府,不知所為何事?”
楊興莉心中其實也是怒火中燒,但她更明白,不能沖動。不管怎么說,對方是藥神殿的長老和供奉,處理不好,會給劉鋒帶來大麻煩。一切,先看看再說。
見楊興莉一個眼神就讓所有人靜下來,靈溪長老他們明白,她是這些人的首領人物。故而,建輝供奉便看著楊興莉道:“你是何人?去叫劉鋒滾出來……”
“建輝供奉是么?”楊興莉依舊保持微笑:“我乃劉鋒的伴侶,有什么事,盡管給我說便是。我的夫君有事在忙,沒空見客。”
“放肆!”靈溪長老一下怒了,大喝起來:“一個小小供奉,有什么事比見本長老重要?給你們三息時間,馬上叫劉鋒滾出來!”
楊興莉不溫不火,繼續笑道:“靈溪長老,我夫君所做的事,比見任何人都重要。如果你不便與我說,那就請等著,我夫君有空了再見你。”
說著,楊興莉朝身邊眾人道:“諸位,既然靈溪長老不想與我等說事,那都回去吧。”
“站住!”靈溪長老被氣得胡須直翹,眼中全是怒火,爆喝道:“你是劉鋒的女人?可懂得規矩?本長老駕臨,還不趕緊撤了陣法,跪地相迎?”
楊興莉徐徐轉身過來,腦海中想著,如果是劉鋒在的話,他會如何處理。
陡然,楊興莉臉色一沉,看向靈溪長老道:“對于朋友,我們自然相迎,可惜,你們不配!有本事,自己破了陣法進來!”
“你……”靈溪長老殺意迸射:“大膽!竟敢和本長老如此說話,罪不可恕!給你三息時間,馬上打開陣法,放了本長老坐下的韓大河等人,否則……”
“否則如何?”楊興莉鳳眼中寒芒一閃,氣勢陡然一張,高聲道:“你可知曉韓大河犯了何罪?你作為他的上司,不好好管教部下,有何顏面來此要人?”
楊興莉頓了頓,繼續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夫君有事走不開,就可以隨便來欺負?真是打的好算盤啊。但我告訴你們,劉鋒的女人,一樣不好惹!”
跟了劉鋒這么多年,楊興莉清楚劉鋒的處事風格和方式。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也絕不能讓他人騎在頭上為所欲為。長老又如何?惹急了,一樣滅了再說。
“找死!”靈溪長老徹底被楊興莉激怒了,爆喝一聲后,便打開氣海,將內力集中到雙手上,朝陣法全力攻擊。
見靈溪長老如此,一旁的建輝供奉哪里敢遲疑?亦是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