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緊抱著李婉茹的劉斷陽不會沒有覺察到李婉茹的變化,他倒是沒有多想,以為李婉茹是感覺到藥性發作所以放棄了掙扎,不由得淫笑著將李婉茹板正。
“婉茹姑娘,從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劉斷陽的話里面有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深情,不知道什么時候,劉斷陽對李婉茹的感情已經從占有欲到了真情實意。
而李婉茹現在卻半點都不想要劉斷陽的真情實意。
見劉斷陽對她緩緩放松了禁錮,李婉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張毅待在什么都沒有的房間里面已經有幾天了,自從那天劉斷陽跟李婉茹離開以后,就再也沒有人來過,只有那個不說話的婦人每天給張毅送飯。
又是一個艷陽天,張毅覺得右肩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劉斷陽當日下手及其狠辣,半點都沒有留情。
所以自然的,張毅肩膀上的傷口深刻不已,幾天沒有上藥包扎,又是大熱的天,張毅的傷口幾乎發出了陣陣惡臭。
“靠,哥們這右肩膀不會就這么廢了吧?都說無毒不丈夫,劉斷陽那孫子是真的毒啊。”看著已經開始泛白發臭的傷口,張毅狠狠的啐了一口,覺得身子燥熱不已。
張毅知道,他這是因為傷口感染而發燒了,感染的傷口在醫療水平不高的周朝簡直是一個要命的病癥,張毅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還能顧撐幾天。
現在他手邊即沒有剜去爛肉的刀子,也沒有能夠上藥的東西,甚至于連個火都沒有,要不然的話,草木灰也是殺菌的好東西啊!
看著緊閉著的們,張毅甚至想要不從窗戶跳下去算了,反正他在這里耗著也是要死的,與其病死,倒不如跳下去,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
正值壯年,張毅一點沖勁還是有的,這樣想著,起身走到了窗戶旁邊,推開窗戶讓陽光透進來,張毅撐著窗戶的邊緣想要接力跳出去。
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門響了,張毅頓時手忙腳亂的從窗戶上面下來,就算他現在是傻的也知道,不管進來的是誰,都不能讓她/他知道,張毅這是要逃跑,不然的話,等待張毅的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雖然他不怕死吧,但是死在這些人手里怎么說都是非常憋屈的,張毅可沒有這么孫子。
進來的人讓張毅驚訝不已,“婉茹姑娘?你怎么來了,怎么還滿身是血啊?”雖然李婉茹顯然跟劉斷陽那個將他綁了來的孫子關系匪淺。
但張毅不管怎么說都不會跟一個女子計較,而且顯然李婉茹現在的狀態不對,張毅就更不會記恨什么了,作為一個男人,雖然不算什么君子吧,但是張毅自認,還有的胸襟他還是半點不少的。
沒有理會張毅的問題,李婉茹抓住張毅的手,暗啞著聲音:“跟我走!”
突然的動作讓張毅都忘記注意李婉茹的不對了,被她的大力拉了一個踉蹌,肩膀上的傷口微微有些撕裂,刺痛讓張毅皺緊了眉心,“沒用的,外面有人看著。”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張毅腳上的動作卻是半點不慢,不是張毅不想慢下來,而是因為,不知道李婉茹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張毅就算想停下都停不下來,很快張毅已經泛白的傷口開始冒出血絲。
他知道,這是他的傷口開始撕裂了,已經跟著李婉茹走出不短的距離了,張毅尋思著應該不會有那么多人找來,忍著右肩的疼痛伸手抓住不知道在發什么瘋的李婉茹。
“婉茹姑娘,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不怕劉斷陽那廝知道了怪責于你嗎?”雖然張毅是很想走沒有錯,但是如果他走要李婉茹深陷危機來換的話,張毅是絕對不會走的。
身為一個男人,他不能接受李婉茹用自身的安危,或者說付出什么代價來換他的自由。
不知道是那一句話刺激到了李婉茹,在停下了腳步以后,李婉茹才終于抬起了頭,“劉……斷陽,哈哈哈,他現在可是真的斷陽了,這名字取得,可真好,哈哈哈……”一時間竟然笑得有點癲狂。
張毅好像聽出來了什么似的,“你說什么?”斷陽了?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張毅頓時對李婉茹肅然起敬。
看著眼前張毅驚疑不定的目光,李婉茹一時間覺得有點痛快,“斷陽啊……”說著,意有所指的掃了一下張毅的身下,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姑娘你是個真漢子啊。
李婉茹的眼神一掃,張毅頓時就捂住了響應的部位,他就說怎么這么多血啊,看來是劉斷陽身上的啊,切了丁丁,血能不多嗎?
一時間,張毅對劉斷陽竟然升起了一絲同情,招惹了這樣的霸王花,是前世做了孽啊!
不過,那哥們究竟是做了什么讓李婉茹做出這么極端的舉動?張毅也不敢問,李婉茹平時是一個聽溫柔的姑娘啊,究竟是怎么把她惹毛成這樣的?
只不過,不管怎么樣,張毅心中都下了一個千萬不要惹毛女人的決定,這哪里是女人啊,簡直是個活祖宗!
看著張毅沒出息的樣子,李婉茹嘴角露出了一絲魅惑的笑意,要是平時這樣的美女投懷送抱張毅會很樂意接受甚至很享受。
但是現在,這女人身上還沾著鮮紅的血液呢,一想到她身上血液來源是某個地方,張毅就什么心思都沒有了,這樣的霸王花,不是他能夠招惹的起的。
要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惹惱了她,人家把他變成一個太監,那可真就是倒霉了。
“你……你做什么。”怎么越湊越近啊!張毅連連后退,躲過李婉茹上前的身子,在摸清這女人想要做什么之前,張毅不打算跟她靠的太近。
小媳婦的樣子逗笑了李婉茹,她笑容魅惑的一步一步走向張毅,不允許他再推開,湊近張毅的耳垂,吐氣如蘭,“做……你啊。”說著,還自顧自的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