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茹的話讓張毅的臉色一瞬間漲得通紅,“婉茹姑娘這是什么意思?”即使內心窘迫的不行,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里,張毅終究是沒有推開李婉茹,而是任由著李婉茹依靠在他的懷里。
甚至張毅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老實的撫上了李婉茹的脊背。
好像是在嘲笑張毅口是心非,李婉茹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隨著笑聲的漸漸擴大,李婉茹柔軟的胸脯也蹭上了張毅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撩人極了。
美人身上的馨香直直的沖入張毅的鼻子直達心底,張毅頓時覺得渾身都軟了只有一處是硬的,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懷里的人。
凝神看去,李婉茹的臉上由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上吊著的丹鳳眼也霧蒙蒙的,好像蒙上了一層薄紗,卻半點都不顯得渾濁,到像是眼中溢滿了情誼。
見此情景,張毅要是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話,那他也是白活了這么大,懷里人熱騰騰的體溫,顯然是中了春藥的樣子。
原本李婉茹將藥性壓下是能夠撐到回到百花樓的,但是因為劉斷陽的事情受些刺激,壓著藥性的信念一松,再想要壓住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又有一個活生生的解藥在面前,李婉茹不知道怎么的,也就不想壓下藥性了,由著藥性控制她的動作,不斷的在張毅的懷中點火。
被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著,若是沒有反應的話,那他不是柳下惠就是陽、痿,顯然張毅哪一個都不是。
抱著又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心理,這樣的美人送上門來,張毅雖然心中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被蠱惑以后哪里還有理智在?
理所當然的,張毅被推倒了,李婉茹在他身上不緊不慢的動作讓張毅眼睛都紅了,握住李婉茹的手猛地一翻,將李婉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張毅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一夜的酣戰已經讓張毅神智有些模糊,直到再次太陽照耀在張毅的頭頂上,刺眼的陽光讓張毅醒來。
皺著眉,緩緩的坐起身來,“我這是怎么了?”朦朧的揉了揉眼睛,猛然記起昨日的事情,腦中漣漪的場景讓張毅心頭一熱,某處又好像有了反應。
突然覺得身子涼颼颼的,張毅心中頓覺不妙,往身上一看,“還好還好,衣服還在。”只是李婉茹不在了,地上用來做墊子里衣上面除了某些曖昧的痕跡以外還有點點紅印。
想起昨天就進入的時候感受到的某種阻礙,張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李婉茹那娘們還是個處子啊?”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李婉茹是個清倌人吧,但是在那個地方,有個相好的也不是稀奇事。
更何況李婉茹有那么多愛慕者的追捧呢。
一時間張毅有點猶豫,李婉茹會不會讓他負責呢?不是張毅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是李婉茹和他的身份確實有點麻煩,要是放在明面上的話一定會有不少閑話。
不過李婉茹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就走了,應該就是不用他負責的意思吧?張毅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揉了揉頭,起身拿起邊上的褲子穿了起來,剛站起身張毅就覺得腳下一軟,又摔倒在地,以后誰說成熟的女人才如狼似虎他跟誰急!
費了半天勁才穿好衣服,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以后,張毅才起身往城中走去,還好劉斷陽還有點良心,沒有搜他的身,所以他身上還有些銀子,要不然的話,光靠張毅兩條腿,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到春芳樓。
倒不是張毅矯情,實在是昨夜太……那啥了,腿軟。
回到春芳樓的路上,張毅見不少人對他指指點點,不由得低頭看向自己的裝束,表面上沒有什么問題啊,衣袍都整整齊齊的,但是內里的問題……就只有張毅自己知道了。
不過這些人總不至于都有透視眼吧?能夠看到里面。
“張毅?這些天你去哪里了?”張毅剛進門,就看見了坐在門口發呆的十七娘,還沒有等張毅說什么呢,十七娘好像被驚醒了似的,沖到張毅面前來對張毅一頓粉拳。
知道他失蹤這么久,十七娘一定很著急,所以張毅也沒有多說什么,站在原地由著十七娘出氣,反正小粉拳也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這動靜很快就引來的其它小娘,好在她們雖然也生氣擔憂,但是理智還在,知道現在在門口不好多說什么,將張毅拉到樓里來,這才開始詢問。
“你半月前突然消失了,是怎么回事?你去哪了?”大娘心疼的看著張毅肩膀上的傷口,拉著張毅進入她的房間,翻翻到到很快便找到了一瓶傷藥。
讓顯然是有些過度激動的十七娘去燒熱水,順便也冷靜一下,然后讓五娘幫著她給張毅上藥。
雖然是疑問,但是不管是大娘還是小娘們都沒有半點質問的意思,因為她們知道張毅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若不是必要的話,張毅一定是不會一聲不吭的消失那么久的。
“別提了。”一聽大娘詢問起來,張毅就覺得一陣憤慨,簡潔的跟大娘還有站在周圍的小娘們解釋了一下,“……就是這樣了。”
其中劉斷陽的威逼利誘被張毅給省去了,他不想讓她們擔心。
可就是這樣,也讓大娘擔憂又慚愧的看著他,“要不就將活字印刷術給了劉公子吧,咱們賺了這么多錢也夠了。”
要說說出這話大娘甘心嗎?不甘心的,錢哪里有賺夠的呢?但是如果這錢要張毅甚至是樓里姐妹的安危來換的話,大娘寧愿是不要。
“不行,絕對不能便宜了劉斷陽!”哪怕是直接喂了狗,張毅也是不愿意給劉斷陽一點肉渣的。
五娘也是這個意思,“大姐,那劉公子用這樣的下作手段逼張毅開口,絕對不能就這么便宜了他!”五娘的意思跟張毅差不多,就算要送出去或者賣出去,也不能給劉斷陽那樣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