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甜甜糯糯的聲音在陸謙耳邊響了起來。但陸皇帝就擠著眼睛,裝睡。懷里抱著個光溜溜兒大美女,剛釋放了能量的他,累了!
“陛下!”
趙福金繼續的叫著,她可不覺得陸皇帝會累。那聲音叫的是更甜更嗲。
陸謙面上還沒反應,唯一的動作就是小兄弟昂然了起來。
趙福金粉色的小嘴微微抿著,雪白的肌膚透出殷紅,她真的好累,錯不是有所求,只怕已經睡去了。可想著自己心中所想,皓齒一咬,雪一般的白玉藕臂和雙腿便摟抱住了陸皇帝身軀。
“陛下愛惜……”
帶著一絲嬌羞的聲音直讓陸皇帝心里麻酥酥的,也迎來了他哈哈的一聲朗笑。
都說男人的yù望來自權利,但你也不能否認床榻之間的力量也很能滿足男人那內心的驕傲的。哪怕宮廷內外從沒人認為他是個好色的大種馬。
后宮中僅僅七名后妃,且從來不碰宮女內婢,在眼下這個時代已經是極品的自律男了。看看陸齊朝堂上的達官顯貴們,有多少人后宅女子是在兩位數級別的?且還有經常替換的情況。像梁山泊一干舊人中的些許個激情四溢怪胎,若堅持不成親的晁蓋,娶了個新婆娘卻幾年光景仍不見下崽的盧俊義,或者守著一個老婆過的林沖、徐寧、欒廷玉等,這等人物那是極其少見的。
從前世穿越來的陸皇帝從來不是個單純的人,穿越之初心中未嘗沒有打造一個大大后宮的念想,但人的思想境界會隨著地位的不同而不同,這也是真實的。
現在‘美女’這種事物對于陸皇帝而言毫不稀奇,揮手即可來。就像是一壇壇好酒。然而到吞噬tsxsw再好的酒也怕巷子深,你沒名氣,讓他聞不到酒的香味,陸謙又憑甚納你入宮呢?招手都對不準方向。
當然,最最重要的還在于他現在已經有七個大美女了,還都是名氣和美色兼備的主兒,那再是饑渴的人也不至于轉眼就有趣尋覓新歡吧?
后宮人都說陸皇帝是見一個愛一個,只是有了新人不忘舊情罷了。而現在的他是人都見不到,又如何能有新人?
總不至于廣詔天下選秀女吧?陸謙可是還要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去選秀女的。
陸謙看著身下的趙福金,他當然知道趙福金想的是甚,沖刺中在她耳邊輕道:“你就放心……”他本身就沒有滅絕趙氏一族的念想。
雖然他很想殺了趙佶,大藝術家完全就不配為君,但是陸謙始終認為上的折磨遠遠不如精神上的煎熬來的更痛苦。對于大藝術家這種人,還有那已經從南方啟程北來的趙桓,陸謙早就想好了折磨他們父子的法子。
不,是折磨整個趙氏宗室!
“陛下,謝陛下……”縱然是在一的愉悅沖刺之中,趙福金兀自聽得聽出那‘放心’二字,精神上的負擔瞬間盡數消去,整個人仿佛剎那里得到了升華。
陸謙甚是享受著忽的涌起的無盡激情和熱潮。男女情事上,自然越熱情越美妙的呀。
趙福金卻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她所有的神志都淪陷在一的沖擊中。等到再次清醒過來時,已經是次rì了。
昨夜何時云消雨歇,全然沒有記憶。
整個長安宮一片寧靜,陸謙還在寢宮的寬闊大床上閉著眼睛假寐。身邊的趙福金方才醒來,便就被她感覺到了。“陛下!”趙福金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身子骨在一干嬪妃中是最弱的,較之程婉兒由有不足。抓著陸謙的大手,低聲問道:“陛下昨夜里說了,福金可都記得的。”
陸謙側過了頭,對著小臉兒睡得紅撲撲的趙福金寵溺一笑,胳膊一摟,人已經到了懷里:“我說話何時不算話了?萬不會傷到他們性命的!”
趙福金幾乎從不過問政治的,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尷尬,她畢竟是趙家的公主,而趙家又是陸齊最大的敵人。她身份上的尷尬較之當初的方金芝更勝過一籌,那方臘一伙兒從明面上看與陸齊也始終就是盟友,陸皇帝更是為方家尋到了一個妥善的退路,讓摩尼教一伙兒人人都能夠接受這一解決爭端的方案。可趙家也不是方臘啊,后者本就是一群江湖綠林好漢,一群山賊草莽,陡然富貴,自然心滿意足,在事不可為的情況下兀自能去到海外列土封疆,這君主之位就好像是撿來的一樣,還有甚個不滿意的?
趙福金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她的前面且有方金芝事先做了表率,她不需要另想出路,只需要照著方金芝過去的樣子做就是。
但是她到底是趙宋的公主,百六十年的祖宗基業不提,只說骨血親情,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過趙福金也知道陸齊統一大勢是不可逆轉的,她雖然挺受陸謙寵愛的,但在政治上卻沒有半點的發言權,也提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意見。她只知道自己的優點,那就是模樣漂亮,討男人喜歡,在床上把陸皇帝伺候好了,再表現的乖巧聽話,未嘗不能給趙氏謀福利。
她眨眨眼睛,笑起來:“軍國大事,妾身不懂,陛下若是要妾身做什么,只管說來。”陸皇帝一項是說話算話的,趙福金信得過陸皇帝。
聽到趙福金的表態,陸謙也笑了起來。眼前的趙福金,過去的方金芝,都是可心的人。若是換成了理事兒不清的女子,自己的后宮可就要不太平了。
想到這里,陸謙吐出口氣,點點頭,“既然你怎么說了,那么就聽我的安排,朕是不會虧了你的。”
陸謙讓趙福金以一個女兒的身份給大藝術家寫封信,勸降是一方面,給大藝術家吃顆定心丸是另一方面。免得局勢岌岌可危之下,大藝術家真的一命嗚呼了。
畢竟安道全的這秘方究竟如何,有沒有甚潛在危害,他自己也說不清。
趙福金小腦袋一陣狂點,那是高興壞了,陸皇帝終于吐口了,她心中的負擔一遭盡去,渾身上下都輕快了來。現在聽到陸皇帝的吩咐,更是恨不得立刻去書房里揮筆潑墨。她現在有一肚子話要對大藝術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