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良來加拿大給自己安排的時間是一個星期。
找到了老媽之后。陳楚良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下來了,同樣也算是彌補了他上輩子,一直在尋找老媽的遺憾。
接下來的時間,陳楚良就在紅葉小鎮陪著老媽還有趙小雅渡過愉快的一個星期。
前面三天他們都是去了約克老爹的農場里面,把整個3萬畝的農場全都跑了一圈,不管是下地耕種,還是采摘瓜果,甚至套牛羊還有擠牛奶,等等,過著悠閑的農場主生活,也讓陳楚良決定回國之后,就讓老蕭幫他在這面買下一塊土地當自己的農場。
后面的周四周五。
陳楚良有帶著老媽和趙小雅,在約克老爹那里借了一輛轎車,自駕去了安大略湖湖畔轉了一圈。
回來之后,就是周六了。
趙小雅為了答謝來多倫多一年在紅葉小鎮這里許多朋友家蹭吃蹭喝很長時間,就給所有的朋友發了邀請函,準備就在約克老爹的農場舉辦了一次燒烤派對。
約克老爹的農場挨著流向安大略湖的河邊。舉辦派對完全占盡了各種的優勢。而因為整座小鎮的生活格調都很悠閑,但凡受邀請的人都來參加了。
整整有三十四號人,其中有小部分是華人留學生,也有其他國家的留學生,更有小鎮上的居民,還有挨著約克老爹農場附近的幾個農場主,比如杰尼夫婦,富蘭克夫婦,扎克夫婦。
趙小雅舉辦派對,買單的當然是陳楚良。
在約克老爹的農場宰了一頭牛,還有兩只羊,招待著這面的朋友,派對舉行了一天,大家也就歡呼了一天,到天色暗下來了才漸漸收場了。
回紅葉小鎮的路上,陳楚良繼續開著從約克老爹那里借的別克車,沒讓老爹的兒子約翰送他們,主要是這小伙子開車太毛躁了,很容易把人顛吐。
明天就準備回國了。今天雖說是替趙小雅舉辦宴請朋友的派對,同樣也是讓老媽和她在紅葉小鎮認識的朋友們告別的日子。
老媽從溫哥華搬到這個小鎮住了五年,除了認識約克夫婦之外,還認識周圍大大小小的農場主,今天在派對上,老媽給這些老朋友說要回華夏,這些人都送上了祝福。
回紅葉小鎮的路上,后排坐的是趙小雅和老媽,她們還在為派對結束后聊著派對上的事情。陳楚良一邊開著車,一邊已經在安排事情說道:“老媽,明天我們回國,東西別帶太多了,全都回國去買。這次回國,你就暫時住在漢州,等一段時間我們再回燕京,你兒子在后海買了一棟大院子。很大很大,夠我們一家人住了。我看這次誰能攔著我們回去…..”
陳楚良知道老媽這些年待在加拿大就像是被人軟禁了一樣,但他來到的這幾天,倒是沒有人不長眼出來打擾。
當然,帶老媽回國,陳楚良也不希望誰能夠站出來攔路。
如果非要站出來,那陳楚良不建議把臉皮撕的更破。
經過這些天母子兩人的相處,陳媽好像發現自己這個兒子在國內做了很多事情,而且讓她想不到的是,年紀輕輕的兒子,就已經自己開公司了,這簡直讓她難以想象。
至于回國。
陳媽媽這些年曾經很多次想要離開加拿大。
但是每次只要有回國的念頭,總是被人半路截回來。
她知道,就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周圍,都有楚家安排的人看著。
如果自己真能回國,就代表楚家對以前的事情有了后悔。
當然,這應該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情況,還能不能和兒子一起回國,陳媽只管點頭,陳楚良說什么就照做就是了。
萬一真不能回去,兒子每年來看自己也不錯。
知道老媽心里面的想法是怕明天離開不了加拿大,陳楚良繼續說:“你在這面的這點家產,就不用留給你兒子我了。讓小雅幫你打理吧。回去后,我打算讓人在約克老爹農場旁邊再買下來一塊農場,以后我們想什么時候過來就過來了,。你也不用有啥舍不得的,畢竟,我們的家在華夏,我們是華夏人。至于你要是擔心有人會攔我們,放心,養兒子就是用來打架的。”
陳楚良再次強調了養兒子打架的事實。陳媽笑只能和陳楚良站在一起,說道:“知道了,媽什么都聽你的。”
第二天一早。因為要趕最早的飛機,天才剛良,陳楚良就準備和陳媽一起離開回國了。
陳楚良來的時候大包小包,回去的時候就兩手空空,當然給老媽帶來的特產,全都被老媽拿給了趙小雅。
而陳媽媽,當然是聽從陳楚良的安排,只帶了很小的一個皮箱,把大多數的東西都留在這面給了趙小雅,連帶著她在紅葉小鎮買下來的這塊靠近多倫多大學的地皮,連收房租的任務讓趙小雅代勞,完全是把她當成兒媳婦,全都交給她打理。
收拾好之后,不多留戀,就準備出發去多倫多的國際機場。
趙小雅在身后送行,看著阿姨和老陳兩人準備回國,突然這一瞬間覺得挺舍不得的,在身后說道:“阿姨走了,我在這面就少了一個談心的人。突然間覺得這面的生活也不悠閑了,也想和你們一起回國,回漢州去…..還是家鄉好啊,現在才明白這句話。”
趙小雅也有很多不舍。沒辦法,她來多倫多這一年,認識了阿姨之后,都把她當成親媽一樣,現在阿姨回國了,趙小雅覺得很孤單。
陳媽回頭看著她說:“我也舍不得這里。不過,你畢業之后就回國吧。”說著,看了看陳楚良,大概是要留給年輕人一點時間,陳媽就先一步走出了她在紅葉小鎮生活了五年的家。
陳楚良留在院子里面。老媽出去之后,陳楚良才勉強笑了笑:“還沒想好做我女朋友?”
趙小雅說:“我說過了啊,下次回來再告訴你。”
陳楚良嘆了嘆說:“但是我媽已經認可你了啊。”
趙小雅給老陳出了一個難題:“你先讓阿姨認可你那些七七八八的女朋友,再來找我吧。”
老陳:………
這是個頭大的問題,他還想著飛機上怎么和老媽解釋呢。畢竟回到漢州,季靜和陳瑛這兩個女人,現在保管是住在自己綠洲花園的家里面。
“那,再見吧。”陳楚良只能這樣說了。
趙小雅瞇著眼睛看著他:“昨晚回來之后,你給我寫的夾在我課本你的‘再見’應該是一首歌吧?”
昨晚在趙小雅那面,陳楚良的確給她寫了東西留下來,在多倫多的一個周,身邊有老媽還有上輩子的未婚妻相陪,這大概是他重生回來,最開心的事,陳楚良點頭說:“應該是。”
趙小雅知道老陳唱歌還是不錯的,上次在她家樓頂唱的那首歌就很好聽。
就說:“那給我唱唱”
“我怕我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再見,因為也許就再也見不到….””
“明天我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和你。要分離,我眼淚就掉下去….”
唱著,唱著,老陳就已經不回頭的離開了院子。
看著老陳離開的背影,老陳并沒有聽見,趙小雅在他身后,竟然也是小聲的唱著:我會牢牢記住你的臉,我會珍惜你給的思念,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遠都不會抹去…
從院子里面和趙小雅告別之后,陳楚良唱著再見,已經走到了外面等著他出來的老媽的面前,
替老媽擰著箱子。陳媽問他:“有沒有和小雅說兩句好聽的話。”
陳楚良道:“說了…還寫了很多東西給她。”
陳媽說:“和你爸一樣,嘴巴上犟得很,其實心里面柔情萬千。”
陳楚良只管笑著,這便是知子莫若母吧。他要不是柔情萬千,放不下每一個遇見的人,又怎么會苦惱現在身邊這么多紅顏?
“走吧老媽,等會兒飛機上,我再給你說說國內的事情。”陳楚良決定了,既然自己放不下心中那些女人,就先向老媽坦白吧,希望老媽能夠理解。
那面,趙龍甲已經在前面的路口,攔了一輛去機場的計程車。不過估計是語言不通的問題,連說帶比劃,計程車司機估計也是懵逼狀態。
怕誤機了,陳楚良就擰著箱子和陳媽一起過去,當然,也是要給趙龍甲這個英語蹩腳的家伙解圍。
只是,才剛剛走過院子,還沒到路口。
母子兩人前方兩點鐘方向,兩個原本在遠處游蕩的白人男子就靠了過來。
陳楚良眉頭一皺。
這兩人,在這些天一直都沒現身。
現在老媽要回國了,就立刻出現了。
陳楚良知道,周圍應該有楚家安排的人。
當然,這兩位白人靠過來的時候,那面負責保護陳楚良正在和計程車司機比劃交流的趙龍甲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并且隨時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夫人,你不能離開這里。”
靠過來的兩人說的是英文,但陳楚良聽的清清楚楚,就是直截了當的威脅了?
要是兩個華夏人,陳楚良或許還說兩句,如果是兩個白人,陳楚良鳥都不鳥他們。
“滾……”
陳楚良只說一次!
老媽好欺負是因為她心軟,自己可不是軟柿子。
兩個白人男子不理會,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證夫人的安全并且不能讓她離開加拿大,不然雇主會不高興。。
“你沒有資格帶夫人離開.......能讓你們母子兩人待一個星期,都是我的雇主特許,不然你早就被我們丟河里面去了。”
兩人想從兩面夾過來。說話更是牛叉到不行,以為自己是007特工那樣。
陳楚良懶得和他們磨嘰。
對著那面的趙龍甲點了點頭。
攔下一輛計程車的趙龍甲,隨意活動了一下身子骨。
忽然,便是像發起進攻的獵豹一樣,閃電般過去。
兩個白人男子也是發現趙龍甲這個厲害的人,同樣擺開架勢要糾纏一番。
只是他們好像低估了趙龍甲的實力,或者說,并不知道,陳楚良出國為什么只帶一個趙龍甲,是因為這家伙一個能夠頂十個。
趙龍甲這人一向是人狠話不多,就算在國外,他也不怕惹出事兒來。
兩個白人男子要反抗,正好,他從來不打不反抗的人。
便是照著兩個攔路的白人男子。一劈、一撩,再一個半空臂斬。
兩個白人男人,竟然是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趙龍甲挑翻了,在地上翻滾哀嚎。
這種一出手就雷霆一擊的動作,嚇得停在路邊的計程車司機不停地喊著:“哦,哦,Chinese
計程車司機是一位北美人。在電影里面看過李小龍表演的Chinese
Fu,現在身臨現場看見一個華夏人三招就搞定了兩個應該是特工的白人,對Chinese
Fu簡直佩服不已。當然司機也是為自己剛才差點和趙龍甲吵起來感到慶幸,他要是話多,估計脖子都被擰斷了。
有趙龍甲出手,陳楚良就不去管還有誰能攔著他們。有些無聊地說了句:“我說過,沒人能夠攔著我…”就帶著陳媽一起,把她的行李放進計程車后尾箱,讓老媽坐上車回國去了。
趙龍甲留在后面打掃戰場,把兩人燎翻之后,他又從兩人身上翻到一部手機,把里面的手機卡取出來,咔擦一聲直接用腳碾碎,然后蹲在地上,用華夏語給兩位白人男子說了一句:“記住了,老子是龍的傳人......”
在兩人臉上拍了拍,這是一種赤裸裸的鄙視了,這不經打的白皮豬。
事了拂衣去,趙龍甲轉身坐進了計程車副駕駛室。回過頭,臉上帶著窘迫的笑容:“老板您知道的,我這蹩腳的英語,對了我們要去那啥機場??”
“皮爾遜國際機場。”陳楚良用標準的英語給計程車司機報了地址。同時沒好氣地說:“五哥啊,打架可以酷,但咱們也要做一個有文化的流氓啊。這不是讓外國友人看不起咱們華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