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杰米也是拉著韁繩,可是胯下的烈火怎么也不肯動一下。◢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駕駕駕——
杰米急了,胯下的烈火怎么也不肯動,就在原地踩著小碎步。
雷娜和雷雅都滿臉的疑惑,難道烈火真的是被陳曌威脅?
所以才不肯動的?
可是,它只是一匹馬啊?
怎么可能真的會聽懂陳曌的話?
杰米越發的著急,不斷的揮動韁繩。
費盡全力,烈火就是不肯邁出一步。
陳曌騎著烏云,速度不算快。
陳曌第一次騎馬,也沒敢讓烏云狂奔起來。
要是以幾十公里的時速摔地上,就算是陳曌也要受傷。
不過即便烏云慢條斯理的跑著,依然能夠輕松的獲勝。
畢竟杰米和烈火到現在也還沒出起跑線,還在原地打轉中。
幾百米的圍欄,烏云跑了兩分鐘,慢悠悠的回到原地。
“牛仔,你輸了。”
“這不算,這局不算,你耍賴。”杰米大叫道。
他怎么也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外行人。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錯。
而是這匹該死的馬不聽話。
杰米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日自己騎烈火的時候,根本就沒發生過這種事。
可是今天,烈火居然完全不聽自己的指令。
“我現在可以打他了吧?”
雷雅看了眼陳曌,她也覺得這個結果邪乎。
不過至少表面上,她是沒看出有什么問題的,至少陳曌是贏了。
“杰米,不要讓我瞧不起你,愿賭服輸。”
杰米氣的直哆嗦,很不情愿的掏出一千美元。
只是,他的手一直在抖,心里更是在滴血。
他一個月薪水也就三千美元,這直接丟掉一千美元,換誰都受不了。
“我們再來一輪。”杰米不甘心的看著陳曌。
“不來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一看你就不是專業的牛仔。”陳曌是一臉的恕不奉陪。
杰米感覺要吐血,陳曌根本就不給他報仇的機會。
“你們牧場就沒好玩的嗎?”陳曌很失望:“走了。”
雷娜遲疑了半餉:“不再玩一會嗎?”
白晨背對著雷娜擺了擺手:“拜拜。”
“莫格里,我在入口,你出來一下,搬東西。”
陳曌在入口處等了二十多分鐘,莫格里從林子里鉆出來了。
他已經在林子里待了半個多月了,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一片漆黑,全部都是污跡,臉上也全部都是糟亂的胡子。
“上車來清洗一下身子,我搬東西去山洞。”陳曌說道。
莫格里也不和陳曌客氣,可是這一上車,就看到公主那龐大的身軀。
“啊……熊……”
“你們見過的,就是當初襲擊我們的那頭,不過后來我收養了它們一家三口,現在它叫公主。”
“它不會咬我吧?”
“不會,放心吧……公主,過來搬東西。”
莫格里就看著公主真的就站了起來,爪子上提著一大包的東西。
說實話,莫格里真的羨慕陳曌。
他在山里住了這么久,他非常清楚孤獨的滋味。
如果自己能有陳曌的本事,也馴服一頭寵物陪伴的話,或許會排解很多的寂寞。
在陳曌的房車里沖涼過后,莫格里清爽了許多。
陳曌給莫格里帶來不少的物資,都是莫格里急需的東西。
“你最近和人打架了?”莫格里發現陳曌臉上有些淤青。
“和一個小姑娘矛盾,結果她找人把我打了。”
“要不要……”
在他落難的時候,只有陳曌愿意幫助他。
甚至是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無條件的挽救自己。
所以他愿意為陳曌做任何事情。
“停,一個小姑娘,用不著較真。”陳曌看向公主:“公主,把熊大熊二領走,不要把莫格里的新被子又弄臟了。”
“陳,你是怎么馴服它的?”
“這我怎么教你……”陳曌苦笑的說道。
莫格里也就隨口問問:“算了,你下次給我帶一些游戲機來,我一個人待這里真的快要瘋了。”
對于莫格里現在的困境,陳曌也想幫忙。
可是陳曌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幫。
他現在是被黑白兩道追捕,而他的那些關系網幾乎沒什么用。
“對了,我可能要去薩克拉門托幾天,這幾天都無法過來看你。”
“嗯。”莫格里很感謝陳曌。
陳曌陪著莫格里說了很多話,莫格里在山里憋的慌,肚子里有太多話需要找人傾訴。
陳曌走的時候,分明看到莫格里眼中不舍的眼神。
“莫格里,下次來,我會給你帶一只寵物來的。”
“好。”莫格里重重的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目光。
“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遲?”
“去看一個老朋友了。”家永遠是最能讓人放松的地方,回到家中,陳曌緊繃了一天的神經都軟下來。
陳曌抱著法麗,難得的沒有去騷擾法麗:“法麗,你請假了吧?”
“嗯,羅比奧答應我的假條。”
“幾天?”
“五天。”
“五天,那正好回來,我們就可以準備搬家了。”陳曌摟緊了法麗。
“對了,法爾答應一起去薩克拉門托了嗎?”法麗問道。
“我和她說過,她說考慮一下,應該由你這個姐姐親自與她說。”
法麗立刻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法爾的電話:“法爾,爸爸的生日,你到底去不去?”
“我考慮一下。”
“我和陳后天就出發,你還要考慮什么?”
“后天?不是十八號嗎?”
“你總不能等到爸爸生日當天才去吧?”
“我這里很忙,沒太多的時間。”
“那就是說不去咯?”
“我考慮一下。”
“又是這句話,你爽快的告訴我,你去,還是不去。”
“好吧好吧,我盡量爭取一下,明天給你答復。”
在法麗掛斷電話后,陳曌說道:“那么就這么說定了,等你好消息。”“如果法爾不去,我們就沒有司機了。”
“如果她聽到你的話,會被你氣死的。”
“或許我應該訓練公主,讓她學會開車。”陳曌喃喃的說道。
“即便它學會開車,也不可能拿的到駕照。”
“夢想總是要有的,說不定就實現了呢。”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
陳曌拿起手機一看,皮爾斯南的電話。
自己和他合作過一次后,就算是分道揚鑣了,他給自己打電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