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此人正是一直將左旸當做對手,同時也最有可能超越左旸的“萬年老二”——獨步殺戮。
這個家伙比左旸更早湊齊了葵花寶典,而且看他最近幾天功力值快速增長的勢頭,應該是已經開始正式修煉葵花寶典了,反倒是左旸,九陰真經的修煉條件暫時還沒有達到,而且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可能還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呵呵,你好歹也是僅次于我的高手,特意發消息過來幸災樂禍是不是有點太掉價了?”
左旸笑呵呵的回道。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人?”
獨步殺戮反口問道。
“是。”
左旸果斷點頭。
“嘁,你這叫狗咬呂洞賓,等我把葵花寶典這套絕世神功練成了,收拾你就是分分鐘的事,有必要嘲諷你么?不怕告訴你,我現在只等著在不久之后舉行的武林大會上當著全服玩家的面把你打趴在地,然后踩著你這個‘無缺公子’的肩膀成為傲視群雄的全服第一呢。”
獨步殺戮呸了一個,然后信心滿滿的拍著胸膛道,就好像已經把左旸收拾掉了一樣。
“那你現在找我干嘛?”
左旸翻了個白眼,反問道。
“還不是怕你現在就被人給干哭了,到時候我環顧江湖無人能敵,那得有多寂寞啊?所以你絕對不能垮在這群人手里,說說吧,你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有沒有什么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我可以秉著一顆關愛弱小的同情心盡量幫你斡旋一下。”
獨步殺戮頗為“熱心”的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左旸的“真愛”呢。
“不勞你費心了,不知有句話你聽過沒有:暫時收拳其實是為了有力的出拳。”
左旸則是笑呵呵的拒絕了他,然后說了一句很有內涵的話。
“啥意思,你現在閉而不戰是在蓄積力量準備更有力的反擊唄?”
獨步殺戮問道。
“差不多吧,總之我還沒那么容易垮,你還是好好修煉你的葵花寶典吧,希望在武林大會上遇到的時候,你別輸得太快就行了。”
左旸笑道。
“呦呵,口氣還挺大,那你隨便,我等著你過幾天哭著鼻子來求我幫忙。”
聽了這么番話,獨步殺戮不知為何心里竟安定了不少,也就不再與左旸扯皮,關閉了聊天窗口忙自己的事去了。
至于水墨畫眉,她也沒有立刻答應左旸的提議。
作為一個正常的姑娘,她并不愿意將這種“緋聞”宣揚出去,接受那些玩家和網友的評論,除此之外,她也并不希望花滿樓因此徹底沒了退路,對左旸進行更加瘋狂的報復,盡管左旸一再表示花滿樓不能拿他怎么樣,但水墨畫眉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天下第二可是游戲里最強大的公會,她知道這樣的公會傾巢而動到底有多強大。
對此,左旸倒也沒有勉強。
但他只是在考慮水墨畫眉的處境,他說出那番話之后便也覺得讓水墨畫眉處于那種境地并不是什么好事,畢竟……網絡上有些孤兒鍵盤俠的評論太不堪入目,總會有一些言論會對水墨畫眉造成一些傷害,那就得不償失了。
至于讓花滿樓all.in的事,又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
了解左旸的人都知道,除了相術,他最擅長的就是拉仇恨。
不久之后。
歸離莊副本困難難度和地獄難度的副本通關記錄陸續被左旸打破的全服通告毫無意外的在服務器內傳播。
“做好準備,這次他的自斷經脈已經不能用了!”
沈·挽清風當即下達命令,早已到位的“精英追殺團”早已嚴陣以待,只等左旸從副本里面出來。
但片刻之后,負責使用“姻緣卦”追查左旸行蹤的屬下傳來的消息卻又令沈·挽清風閃了一下腰:“你說什么?他又下線了!?”
——“姻緣卦”追蹤目標已下線或不存在!
這他娘的不就是下線了的意思么?
此刻時間已經到了下午6點,不管有沒有“精英追殺團”的追殺,都已經到了左旸下線吃飯的時間,所以左旸就順勢下了線吃飯去了,至于這些個在副本外面蹲守的“精英追殺團”,反正著急的是他們,又不是左旸,他們可以不吃飯,左旸卻不會虧待自己。
至于什么時候再上線,“精英追殺團”又要蹲到什么時候……你猜?
收到沈·挽清風的匯報,花滿樓也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之后才終于說道,“既然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份,那我們就再推他一把,接下來我會號召各個公會的人,讓大家盡量都在論壇上發帖,不斷刷‘無缺公子無膽鼠輩,遇事只會窩囊逃避’之類的嘲諷消息,有道是三人為虎,這么多公會這么多人一起嘲諷足以左右論壇的言論風向,鐵口直斷要是還要點面子,就不可能繼續穩坐釣魚臺,而他一旦失去了理智,我們就沒這么麻煩了……你那邊也持續追蹤他的消息,一旦發現他重新上線,就立刻展開行動,如此雙管齊下,他身敗名裂只是時間的問題!”
“是……”
聽了這話,沈·挽清風都不自覺的有些同情左旸:會長這次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以前從未見他這么針對過一個人,鐵口直斷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果然還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吧?
論壇上的帖子很快就刷了起來,直接將那些正常的帖子全部覆蓋,各個板塊都沒能幸免。
“旸哥,論壇上你被水軍刷屏了……”
這個情況自然躲不過錦繡工作室成員們的眼睛,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便有人將這個情況告訴了左旸。
“無所謂,虛名而已,吃飯吃飯。”
左旸依舊滿不在乎的笑著,大口大口的扒拉著飯菜。
飯后他也不著急上線,先是出門遛了半小時的彎兒消化食兒,再回來準備上線的時候才給許仙敢日蛇打了個電話,與他約好了時間,提前在“杏子林”附近安排好了人,然后才不緊不慢的登錄游戲,立刻使用距離“杏子林”最近的命牌,再一次趁著“精英追殺團”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進了副本。
刷完“杏子林”副本之后,他便又直接下了線。
今天游戲里的事就先這樣了,趁著這個功夫好好臨摹一下丁蘭尺的最后一面符箓,晚上早點休息,等自斷經脈恢復之后再上線玩去,不急。
至于“精英追殺團”的人,左旸完全可以想象他們的心境——焦慮、煩躁。
眾所周知,等人是最消磨耐心也最令人痛苦的事情之一,舉個生活中經常遇到的例子:假如你的車被別人的車擋住了,那輛車上留著挪車電話,只要那個電話能打通,只要車主好好說話并且表示5分鐘之內過來挪車,正常人雖然會煩躁但應該還不至于失去理智,但如果那輛車上沒有挪車電話,你完全找不到車主,那么哪怕這個車主同樣是5分鐘后出現的,但這5分鐘的時間,每1秒鐘都會變得異常煎熬,而這煩躁的感覺也會快速遞增,可能有些脾氣不好的人只等了3分鐘就想砸車了,5分鐘車主出現的時候,發生肢體沖突的概率也會上升許多倍。
而現在的左旸,對于“精英追殺團”的人來說,就等同于“堵了你的車,沒有挪車電話,或是留了電話也不接的無良車主”,左旸什么時候上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精英追殺團”的人卻要隨時密切關注他的情況,甚至可能還得輪班蹲守,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就問你煩不煩?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左旸就是這么做的。
他毫無規律的上線刷上一兩個副本,而后就火速下線了,接著可能2分鐘之后就又上線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也可能要過一整天才會上線,并且每次上線誰也不知道他要去哪,無時無刻不在消磨著“精英追殺團”的耐心,不要說那些毫無干系的普通團員,甚至就連沈·挽清風都有點煩了。
但花滿樓卻不怎么想:“只會躲么?我到要看看鐵口直斷還能躲多久,才幾天時間,他已經不是功力排行榜上的狀元了,而且聲望也是大不如前,再這么下去,就算我不追殺他,他也已經廢了。”
花滿樓說的沒錯兒,獨步殺戮真的超越了左旸,“萬年老二”成了功力排行榜的狀元。
“可是會長,這幾天下來,精英追殺團的人情緒都不太穩定,我怕堅持不了太久了啊,而且……豪門和反恐精英的人已經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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鉛筆小說(.23)
沈·挽清風有些無奈的道。
“豪門和反恐精英的人敢撤走,那些小一點的公會還不敢給我面子,我再給他們施點壓,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把鐵口直斷拖下神壇,到時候就算不用他們,我們自己人要收拾他也不需要花費太多力氣了。”
花滿樓自信笑道。
然而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許仙敢日蛇提到過的那些副本與踢館的通關記錄已經全部歸入了義薄云天名下。
這對義薄云天在普通玩家之中的聲望提升自然不小,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還看好左旸,甚至沒有人再公開為左旸鳴不平,他們也都明白,一個被逼的只能終日躲躲藏藏的高手,終究是無法長久的……無缺公子恐怕要慢性死亡了。
而也是將這些通關記錄全部刷完的同一天,左旸終于做了一個與之前不太一樣的舉動。
“你是說……鐵口直斷逃去了西域?”
收到沈·挽清風傳來的消息,花滿樓也是頗為驚奇。
西域是什么地方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地方廣闊無垠卻沒有地圖,沒有確切的坐標,而且還有諸多限制,想要找到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還有很大概率落得一個肉包子打狗的下場。
也就是說,“精英追殺團”就算再牛也不可能進入西域去追殺左旸,甚至可能連左旸的影子都找不到。
但花滿樓卻并不失望,反而輕蔑的笑了起來:“看樣子他已經穩不住了,被逼無奈只有遠赴西域躲藏尋求生機,呵呵,暫時解散‘精英追殺團’吧,不論從任何層面上講,他都等同于主動認輸了,所有人都在看著呢,什么無缺公子,在我面前永遠只是一條喪家之犬……鐵口直斷,你最好永遠留在西域,因為只要你敢回來,就要承受我的無盡追殺,寸步難行。”
然而花滿樓哪里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不斷刷新副本通關記錄,左旸得到了俠義值獎勵其實也是相當可觀的。
現在,他只差2000多點俠義值就能夠達到九陰真經的修煉條件了。
為了盡快完成這個目標,左旸才會選擇遠赴西域,這里雖然地廣人稀,但惡勢力卻也不少,并且可以避開“精英追殺團”的追殺光明正大的與那些惡勢力作斗爭,刷起“俠義值”雖然肯定不如中原快,但卻勝在沒有任何顧慮,可以長時間在線不間斷的刷。
越是接近目標,左旸也不免有些激動了。
所以這兩天,他打算多在游戲里下些功夫,盡可能快的達成自己的目標。
而一旦將九陰真經學到手,他也就不需要再擔心惡行值的事,反擊的號角便可以吹響……左旸心中預計,最多只需要2天就可以做到。
畢竟面具(仁者)的效果真心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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