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連夜趕到了家里,這讓景姐姐很驚訝。
娃兒爸做事情很認真,要不是遇到啥事情肯定不會這么早就回來。
難不成遇到啥情況提前結束拍攝工作了?
關蔭也沒看著有啥不高興,倒是能陪小可愛覺覺很讓他興奮。
“啥問題沒有,我估計是有些方面要對一些亂象出手了才讓我去看看的。”關蔭對自己的戰斗力還是有一點認可的。
景姐姐也就沒有再細問,一看時間已經不早連忙讓娃兒爸趕緊休息。
明天要忙的事情可多的很!
“早上要去一趟津門看一下電影拍攝場地,中午還得趕回來,晚上要去參加《青歌賽》,反正事兒多的很。”景姐姐也不想一個人覺覺啊。
關蔭一算事兒的確挺多,索性懶得去算了。
他就在猜測今兒又得罪了一些人會有啥后果。
后果是沒有的,只是那保護的大爺估計快要吃老本了。
直播平臺也沒說啥,原本的目的基本上已經達到了就行。
早上起了個大早,關蔭正準備收拾一下車出發去津門的時候,皇后打電話讓他中午到親王家去一趟。
皇后這兩天在親王家給親王的老丈母娘過壽呢,那是津門的人當然不能接到帝都來。
這不今兒中午皇后說好要回帝都,左右一想惹事精既有車又有保鏢那還省了大內侍衛出動呢。
皇后也摳門兒,現在能占便宜就趕緊打電話。
一個電話才多少錢話費啊,要出動一個大內侍衛隊伍得花多少錢?
這也是鑒于惹事精的車隊比較安全才這么定的。
關蔭只好把也想去津門看看的二小姐放在家里。
二小姐不服,憑什么不是那三只在家待著?
“黑眼圈都出來了,還不趕緊休息一下等什么?”景姐姐很看不慣二小姐的蠻橫,你就是再土匪也尊重一下先來后到吧?去哪都帶著你那像什么話?今天就不讓這小妖精去,好好在家把飯菜做好等大家回來,要不然今晚去央媽那邊也不帶你,看你選睡一覺等我們帶你去玩,還是選胡攪蠻纏晚上跟你算賬,主要是必須鎮壓一下這小妖精,眼看著都快揭竿而起了啊。
二小姐一看一言不合就是三打一的局面只好悻悻遵命。
“我看著車里再坐幾個人都沒問題。”二小姐不明白的就在這呢。
景姐姐橫了一眼批評道:“不看著萬一等我們回來都跑回老家了怎么辦?”
二小姐恍然大悟,不過這事兒交給她就沒啥問題了。
誰要提前回家得先經過二小姐的同意啊。
“這事兒我拿手的確比你們合適,行吧。”二小姐大慈大悲放開禁制。
主要還是真的有點擔心黑眼圈,最近她可忙的不行。
基金會要盯著不準出一點問題,面館也在快速擴張階段需要整理財務,加上幾個劇組的資金基本上都要從她手里過一遍,有時候晚上睡覺都快二更時分了,尤其昨天晚上給津門那邊的片場算費用很耗費心神,這會兒還一直打呵欠呢。
不過二小姐鄭重提醒關蔭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可別忘了津門那邊牽涉到那什么酒里的人,基本上就是你開始著手才把人家搞掉的。”二小姐提醒。
關蔭當然記著這一點,皇后讓他去接也是要表達一種態度。
這是好事兒關蔭當然不會拒絕。
這時,小可愛噠噠噠跑過來,抱著爸爸的腿,糯糯地說:“爸爸,人家也不想去噠。”
為啥呀?
小可愛偷偷跟爸爸說:“人家要覺覺好惹等爸爸晚上帶人家去看唱歌子。”
小可愛上次沒去,但看到一半的時候就困惹。
小可愛才不要今晚跟著去的時候看到一半就覺覺,人家要給媽媽點贊要給爸爸拍手手呀!
關蔭一想去一趟津門差不多兩個時辰就能回來,于是抱著小可愛木嘛木嘛,悄悄跟小可愛保證:“晚上去了爸爸也抱著寶貝兒,不讓別人抱著,咱們在舞臺后頭看別人唱歌子,還有好多洋人要唱歌子。”
小可愛咕噥兩下小嘴兒:“爸爸要早點回來哦!”
女兒奴哪肯在外頭多待啊,當即拍著胸膛保證呲午飯之前一定回來。
就是這人太沒出息,就出趟門就抱著小可愛一秒鐘都不放下。
關媽出來把小可愛抱過去,挨個叮囑一定要車開慢少停留。
這是提醒早點去早點回家呢。
關蔭開著車,副駕駛座被小師妹霸占了。
“去坐后頭。”關蔭伸手把小師妹給拽了出來。
就是這動作吧,反正怎么看都覺著那是公主抱。
天仙兒看在有這個待遇的份兒上就沒計較。
那副駕駛座為啥就不能坐?
景姐姐沒說話,車到外頭了才提醒天仙兒注意有些話不要在老人面前提。
天仙兒一想就頓悟了。
副駕駛座上的確不是很安全。
“我覺著可能有些神經過敏了。”天仙兒撓頭道,“不至于有這么危險吧?”
關蔭戴著墨鏡沒說話,就他知道的李爸李媽遇到過情況就不止一兩次了。
斗爭可不是請客吃飯和氣生財坐下來商量就行了。
那是你死我活的事兒何況人家可不講什么原則和手段。
車到津門直奔定好的拍攝場地,主要是要把整個場景全部搭建在一個地方,這就需要既有山也有水,還要有點搭建庭院的空間,地方不是很好找,托人找了很久才在一個據說是私家園林還是什么的地方找了比較符合惹事精的要求的地方。
這幾天另外兩部電影的片場幾乎都已經開始搭建了,《精武陳真》的片場還在尋找,這事兒也讓姐姐妹妹們急壞了,昨天晚上通過對比,放棄了一個原本很看好的位于滄州北邊的一個候補片場,確定實地考察之后在津門搭建片場,這還是托人才找到的。
只是關蔭開車到了一看,心里滿意不滿意另說,對方的態度很讓他奇怪。
“看上就簽,你們給嘛條件就是嘛條件,我們這地兒還是個荒漠,指不定以后賺錢就靠這了。”過來接待的是個三十二三的家伙,一副懶洋洋的架勢,說著最寬松的條件。
關蔭有些疑心這種態度,他仇人滿天下不說想通過他弄點好處的人多了去了,對方看著也不像是個豁達的人,他怎么這么好說話了呢?
要不再看看?
關蔭總感覺這里頭有啥問題,莫非這地有產權糾紛?
還是說這后頭還有啥咱沒發現的陷阱?
翻來覆去想了一下,合同都是他拿出來的那不可能有啥問題啊。
難不成對方被咱給嚇唬住不敢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