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蔭辦事那是很多人相當的喜歡。
可這人說話就很多人不喜歡了。
太簡單粗暴!
他咋收拾炮派那幫人的?
“給大家看一組數據。”關蔭就在微博上發了一組上百張照片。
什么呢?
一半的地方留下來的渣滓洞之類的地方。
很整齊,全部是當年那幫王八蛋控制的地方。
“這幾天,我們應該更加懷念這樣一群人,陳然烈士,成善謀烈士,左紹英烈士,二九兵廠十八勇士,更要懷念宋振中烈士,卓婭烈士。我們應該重讀劉國鋕烈士的絕命詩,重讀《清貧》,《可愛的中國》。他們犧牲了,犧牲在那個即將迎來紅日的黎明了。”關蔭說,“我們更應該批判這樣一群人,一群劊子手,一群毒蛇猛獸,一群對王振華烈士、黎潔霜烈士,以及小小的可愛的孩子,王小華、王幼華下毒手的人渣,乃至還在通過書籍、影視給這些人渣以及他們的頭目洗白的畜生。這些畜生的反撲,正如當年那些人渣的暴虐,他們的末日快要到來了,他們不浪費一切機會,他們在搖尾乞憐,但又裝的如此的高傲的搖尾乞憐。他們想渾水摸魚,他們試圖魚目混珠,我們要進行一些健康活動的時候,應該提前把這些人渣,以及為他們搖旗吶喊公然搞洗白的畜生拉出來,看清楚他們的面目,把他們打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去。”
小馬哥憤然反擊:“我們正在說糾正錯誤的事——這幾天我們就在歌樂山反思。”
“你反思你先人個蛋,你這么做是沒意義的,你最多只能蒙蔽一些制杖,或者讓圣母婊們千百年后來一句贊:‘炮之將死,其言也善。’”關蔭抨擊道,“你早不去晚不去,你這個時候去,你一手炮制出‘當年答應回來基礎就是不準再提這些。’哪里有這些事?你以為有些血債輕輕一筆就能提過去?不能。你們何曾有一點反思的心愿?不過是快死了,抓住我們的善念,自以為就可以爭取一些人心,你掙不到,因為我不允許,一個早就應該撲街拉稀的垃圾,你多活了幾十年,已經是對你的最大的寬待,你們的命運,早就在歷史長河中寫清楚了。”
然后,關蔭才把那些單位拉了出來。
“不要再打電話了,禮部不是你們家保姆,你擺帶拉稀,禮部不能給你擦屁股。也不要渾水摸魚,該解決的,你妄想躲過去,你做夢。”他言歸正傳道,“好,上面是沉痛的記憶,也是他們的原罪,那么我們看當今。”
他悍然放出炮派在各地的堂口的一些秘密。
“這是涼城分堂的小數據,我請一些圣母婊睜大眼睛看。這是當年的電子管工廠,他們要,當年的確也有搞經濟,搞出所謂一龍的‘奇跡’,那么我們看,當年的電子管廠是什么樣的,能生產出什么。再來看今天的電子管廠是個什么鳥東西。”關蔭列舉數字對比,很顯然這幾十年那核心技術早被賣掉了,原本三千多工人的廠子,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十個人,“那么他們靠什么吃飯呢?我們來看吧,發廊,一件單獨做頭發的單間,后面帶一個‘工作者’休息的單間,啥都差,唯獨那張床極其堅固。招待所,十八個房間,他們自己占據了十五個,從從未用過的掌門房,到前年去年頻繁用過的舵主房,這些,都是不營業的。那么,三間房,如何養活了據說十八個員工呢?而且還有公然打出‘進口’的外國女人的員工,全都是女的。那么車間里怎么樣呢?”
他的照片引發了全網的轟動。
可誰都沒想到,車間里的情況更加糟糕。
你要說完全破敗了吧,那倒也還能給他們找一個借口。
打壓嘛。
可并沒有啊,富麗堂皇的車間哪里還是車間啊。
你只需要知道涼城本來有個軍用機場就在電子管廠附近。
你只需要原本有個善戰的部隊就在附近。
你看看那車間里跟酒店似的裝潢加上那些竊聽設備干啥用的?
“那么這家重點扶持的電子管廠,有沒有接到好東西呢?有的,而且是大量有,這里有清單。”關蔭問,“有些人就要問了,這些玩意兒都跑哪去了呢?”
你猜?
“轉手盜賣掉,人手幾十萬,多好。”關蔭嗤笑道。
那幫人純粹沒話敢說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也別說誰給的資料,老子是緹騎鎮撫使,搞你們的材料,從零開始也只要一天,老子就仗勢欺人,就以權謀私,怎么?這些勾當老子不能查?跑一趟歌樂山,那些血,這些債,就可以不查了嗎?老子讓你死,你跑不了的。”關蔭又放出關東那邊的數據。
這一下,那些圣母婊也無話可說了。
你敢說不準查,信不信網民把你吃了啊?
關蔭道:“這下都看清楚了吧?他們有力量的時候,要的是我們的命;他們沒力量的時候,偷的是我們的錢。偷錢干什么?我們看一下在外面的號稱八十萬,實際上八千都沒有的收了錢還不賣命的人,我這里有詳細的名單,你們自己看。”
整個網絡嘩然了。
“好了,這些妄圖渾水摸魚的垃圾,我基本上已經下黑手逐步解決了,今年過年前徹底解決,一個也不留。”關蔭下了通牒,再挨個把剛才挨罵那些單位提出來,“說事,有什么不能說的,在這說清楚,你別忘了自己的根本,什么事不能細說,我就讓你再也不能說。平臺清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情,說不清,今天你們別想回家,直接進去吧。”
那你干啥啊?
“準備下東西,去北海。”關蔭奉勸道,“我希望某些把染病的扔那邊,還千方百計阻撓我請人檢測的王八蛋,要么滾,要么洗干凈脖子,T34是老戰士,但要你的腦袋很簡單,KV也足以在那片冰天雪地碾碎你的靈魂,少給老子弄死你的機會。”
他現在心情極度不好。
享受著如今的太平盛世,他越發心疼那些篳路藍縷為我們打下江山的先烈。
他們把命都付出了,他們的忠貞熱情還有什么要懷疑的嗎?
為美好,奉獻出一切的人現在被一群雜種質疑。
反倒是血債累累的畜生,竟然成了“素材”。
真他媽的還有天理?
一到這個舉國歡慶的時候,他就想到那些拋頭顱灑熱血的前輩們。
想起宋振中烈士,想到小小年紀連天空都沒看過幾次就被那些畜生殺害的王小華王幼華小朋友們。
多好的孩子呀!
“讓老子放下屠刀,這些債誰來算?在有些方面,哪怕有所謂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也不愿意。債,必清!”關蔭提起雙手仰視大半天。
這雙手,不介意把有些人看不慣的事情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