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采又問道,“對了,我聽說你說了一句,你知道六一居士為什么討厭你,為什么”
林(嬌交)(嬌交)一臉堅貞,“我不能說”。
黎采滿臉信任,“小七不要怕,只要你肯說,夫子就一定相信你”
林(嬌交)(嬌交),“”
黎采繼續蠱惑,“小七啊,你也不必想著什么為長者諱,那神棍大庭廣眾的,為個奴才就要卸當朝貴女的胳膊,可見是個是非不分,氣量狹隘的。
你不說,大家也都清楚他的人品如何了。你說了也不過就是錦上添花,于大局無礙的”。
林(嬌交)(嬌交),“”
夫子,您真的確定錦上添花是這么用的
唔,不過那聲神棍還是真的莫名順耳啊
“再說了,那神棍氣量狹隘,你也是知道的,你死守著他的秘密,他說不定要殺人滅口的
倒不如說出來,與大家共享,也讓他絕了殺人滅口的心”
林(嬌交)(嬌交),“”
林(嬌交)(嬌交)覺得幸虧這里都是一群好奇心大于衛道心的年輕人,鮮少有機會跟六一居士打交道,六一居士那些事跡又離他們太過遙遠。
要是換了外面那群對六一居士無條件崇拜信任的擁泵們,這時候,黎采早已經被人扔了滿頭的雞蛋西瓜皮了
黎采見她抿著嘴,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惋惜嘆了口氣,“不說算了,我自己查,查出來,我也不告訴你”
林(嬌交)(嬌交),“”
夫子,形象啊形象啊
黎采咳了咳,“好,現在,我們繼續剛才說的,所謂禮讓不足(禁jìn)邪,而刑法可以止暴,我們今天就來說一說我們大陳王朝的刑法”
林(嬌交)(嬌交),“”
夫子您剛剛不是還說剛才在說什么惡奴欺主嗎
這么快就自打嘴巴,真的好嗎
皇宮中,延熙帝剛下朝,就見自家侄女直愣愣的沖了過來,氣憤大喊,“皇伯父,我要把六一居士那死老頭發配到南疆喂蟲子”
延熙帝生怕她沖的太猛,跌倒了,忙上前彎腰接住她,“小祖宗,你慢點”
陳谷谷索(性性)抱著他的胳膊往他(身shēn)上爬,“我不管我要把那死老頭發配到南疆喂蟲子皇伯父,你這就下旨我親自去傳旨”
延熙帝頭疼扶著她不讓她摔了,“谷谷,六一居士是當朝賢者,不可無禮”。
陳谷谷氣的直蹦,“我不管他竟然敢讓一個奴才卸(嬌交)(嬌交)的胳膊我一定要把他發配到南疆喂蟲子”
“這不是被寧之擋住了,沒卸成嗎”
這么大的八卦,皇帝陛下自然早就聽到了。
“那是他去的湊巧要是他去晚了呢(嬌交)(嬌交)的胳膊就沒了”
延熙帝好笑,“胳膊卸了,托一托,就接上了,又怎么會沒了”
“我不管他敢對(嬌交)(嬌交)那樣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陳谷谷繼續跳腳,“皇伯父,你快下旨”
“好了,別鬧了,各位大人們都看著呢”。
“看就看我又沒做虧心事,干嘛怕他們看”
延熙帝板起臉,“谷谷,六一居士是賢者隱士,又有功于社稷,不可胡鬧”。
陳谷谷瞪大眼睛,眼眶里已含了淚光,“你,你兇我我不理你了,我去求皇后娘娘給我做主”
她說著狠狠打開延熙帝要拉她的手,轉(身shēn)就跑。
延熙帝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著她跑,忙道,“寧之,快跟著,別讓她摔了”。
陳谷谷一路跑一路哭,坤寧宮中韓皇后早就得了消息,一路迎到了宮門口,心疼的一把將陳谷谷摟進懷里,“乖乖,快莫哭了,哭的本宮心疼”。
她說著示意跟在陳谷谷(身shēn)后的霍寧之可以離開了,摟著陳谷谷往里走。
陳谷谷一路抽噎著把延熙帝兇她的事說了,韓皇后柔聲哄著,待進了內(殿diàn),便吩咐打了水來,親自給陳谷谷凈了臉,揮退伺候的人,肅容道,“谷谷,你這樣求你皇伯父將那個六一居士發配到邊疆,你皇伯父若是真應了,那就是昏君了,你想害你皇伯父做個昏君”
陳谷谷被她說的一愣,連忙搖頭,“我沒有”
韓皇后神色就柔和了下來,伸手將她摟進懷里,溫柔撫著她柔軟的烏發,“谷谷,你皇伯父雖然貴為當朝天子,卻也不能事事隨心所(欲yù),你要體諒他”。
陳谷谷悶悶哼了一聲,“可是明明是那個六一居士太可惡
(嬌交)(嬌交)打他一個下人怎么了還是那個下人扯謊在先說什么六一居士和明澄都不在家
六一居士不是好好的在家嗎他敢跟(嬌交)(嬌交)扯謊,(嬌交)(嬌交)打他怎么了”
“是是,這件事,明眼人誰不知道肯定是六一居士不對一個下奴,敢跟侯府千金扯謊,言語間還十分不客氣,別說打他一頓,就是殺了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陳谷谷立即就舒服了,“就是就是(嬌交)(嬌交)就是心善要是我,就直接讓人打殺了那個該死的奴才”
“可是六一居士不對是一回事,你皇伯父要罰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韓皇后說著安撫拍了拍又要跳腳的陳谷谷,“你皇伯父說的對,六一居士是賢者,功在社稷,霍將軍去的又及時,林七姑娘毫無損傷,你皇伯父要罰他也沒有名頭啊”
陳谷谷急了,“那就這么放過他”
韓皇后微微一笑,神色冰冷,“怎么可能谷谷,你先去睡會,等著看本宮怎么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