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容國老因為知道欒宜玥手中的靈液,當下點頭,了然的明白,為何明家主這兩種丹藥,效果如此強大了——原來要添加靈液吶。
“那,若是局里想請明家主貢獻這兩個丹方,不知明家主意下如何?”一直沉默的陳老,老謀深算的盯著欒宜玥問道。
“這個是沒問題的。”欒宜玥立馬點頭,“兩丹方所要的藥材,容老都是清楚的,我可以將熬制的順序和重點寫出來上交,但是……效果,我不能做出保證。”
“這是為何?”不說陳老驚奇了,就連容國老和關老都一臉驚奇的問道——
欒宜玥這話一出來,在場的三個國安局高層,都一臉的不解,幸好三人眼里沒有露出狐疑的神情,讓她心中略穩,她朝著三老無奈的說道:
“并不是明玥故意隱瞞,而是,我會的煉藥術,與藥監司的,完全不一樣,且具有不可復制性。”
看來,之前丈夫替自己說的話,這三位國老都沒有聽懂吶!欒宜玥眼珠子瞅了丈夫眼后,穩了穩思維,朝著三老說道:
“明玥用說的來解釋,想來是解釋不清楚,要不然,明玥當場煉藥一次?最好請藥監司長親自來觀看,由他解說,許是您們就能明白了……”
容國老先點頭,朝著助理示意,之前就是助理給欒宜玥送藥材的,所以容國老一個眼神,他立馬就退出去,不光親自去請譚老來,還順道去拿十份藥材。
趁著助理離開的時候,陳老盯著濮陽渠,直爽的問道:“之前容老將你的身份隱藏的好深,我和關老那是真不知道你小子的實際情況,只現在,你這小子是不是要老實告訴我們,你這異能是什么?”
濮陽渠是凌克寒血脈后輩這一件事,容國老確實是一直在隱藏著,便是凌忠對欒宜玥實在是好地過份了一些,上層也只是以為那是凌大帥是感激明家主的救命之恩。
然而,這兩天濮陽渠的指揮,每一條都穩穩地卡在關鍵點上,這么一來,如何也不相信他只是一名單純的龍組成員了!
昨晚的緊急出動實在是驚險萬分,特別是陳老,在聽到下屬報上來,那四合院地下結構,整個臉都黑了,也就是這一次,讓國安局里趁機抓住不少中高層的內鬼。
濮陽渠仍是坐地筆直,不驚懼于陳老和關老那氣勢十足的打量,目光微俯視地對上兩老的目光,語氣穩重地回道:“兩老想知道,可以詢問容老,凌老離開前,已經在容老面前報備過。”
三言兩語,就將皮球踢回了容國老身上——
跟在容國老身后的助理,瞬間察覺到兩道滾燙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中叫苦:兩老不會問不到容國老身上,轉而盯上他吧?
凌少帥果然玩地一手好權謀!
容國老嘴角一拉,怒瞪了眼濮陽渠,感受到兩位老同志一致對他的怒火,他倒是耍賴般雙手一攤:
“老關、老陳,這可不我要故意隱瞞你們,而是凌大帥離開前下了軍事禁口令,我也沒有權力告知你們。”
陳老和關老當下臉色一變,望向濮陽渠時,神色比瞅著欒宜玥還要奇怪——這對夫妻,身家能力,那是一個騫一個的頂尖,偏還年輕地讓人妒忌不起來!
一時間,會議室里靜默如無人。
欒宜玥乖乖的垂著頭裝蒜,一副她什么也沒有聽到的小模樣。因著有身邊這大男人一直用精神力在她互握的拳頭下揉搓,讓她在面前眼前這三個國家領導人時,靜若處子。
事實上,她垂下來的一雙眼眸上,滿滿是笑意:她真沒有想到她家男人這么調皮,居然這樣子反刷對面的三老!
偏偏,凌老離開前,確實是對容國老下了禁口令,除非他三個月沒有安全歸來,不然,濮陽渠的身份,不可透露出去——
凌克寒對于濮陽渠這個血脈后輩,那是真的強勢維護!
容不得欒宜玥再暗笑,感覺靜默的時間還沒有三分鐘,助理就帶著藥監司長那老頭子過來了,同來的,還有他的得意門生,葉庭之。
簡單的見過禮,欒宜玥也沒有多說廢話,引著譚老和葉庭之來到另一邊會議桌邊,助理已經將他提上來的藥材放在會議桌上。
許是因為知道最近局里傷患多,助理很是眼尖的,就是拿著十份培元丹的藥材上來的。
“譚老,謝謝,我并不需要你的煉藥爐,之前容老、關老、陳老沒理解我煉藥的不一樣,我這會兒當場煉藥,也請譚老多多指教。”后面這一句,欒宜玥純粹是場面話,直白一點,兩人的煉藥術就不是一個系統的。
瞧著葉庭之手中拿著的那藥爐,還自備了明火設備,她有些小尷尬地瞅了他一眼客氣說道。
譚老了然地“哦”了一聲,對于心癢癢跟上來的得意門生招手,師徒兩人明擺著要光明正大的偷師了——
欒宜玥并不反感兩人的動作,畢竟請他們上來的,是她自己提的,現在再來驕情,那就是她自己作了。
朝著站起來圍觀的眾人輕抿嘴一淺笑,然后就從右耳虛抓,命箱在她左手中長大,直到長大到十六開的樣子后,她才凝重的從中拿出功德鼎、一壇子靈液水,并一個玉碗。
之前聽著別人的陳述,哪有親眼所見的震撼!
小小的寶石耳釘,如同見風就長,還能乾坤袋那樣,儲存物件,簡直是作弊!
就連功德鼎,亦是隨著明家主的意念在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