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宜玥已經無視了身側眾人的神情,專心的凝聚著念力溫養功德鼎,感覺到功德鼎的銘符已經被她點亮,她先將配好的藥材在功德鼎里炒熱,確實烘透后,再取出一碗的靈液倒進了功德鼎中……
念力在功德鼎里貫注,別人看不到,濮陽渠的精神力能全方位感應到欒宜玥煉藥的節奏,感覺到鼎里的藥材漸漸化成了黑糊,卻不是黑焦廢了。
而是功德鼎煉化了藥材,藥香已經在會議室里迷漫,讓人單純一聞,就覺得渾身舒爽!
幾分種后,煉化的藥糊狀在功德鼎里翻滾旋轉的更快,象是在高速中甩掉了那些無用的雜質,卻是在高溫之下,那些雜質被煉化消失掉。
原本放下的藥材差不多占了功德鼎三分之一的量,而等要成丹時,僅僅只有一小團。
借著眾人看不見功德鼎里頭的情況,欒宜玥雖然這一回成功煉制了四枚培元丹,但最后只拿出二枚出來——
欒宜玥在心里批評自己:膽子還是有點小,被人火辣辣的盯著,一不小心產生了一點小失誤,幸好只有那么一點,要不然就要廢爐了。
看著欒宜玥已經收起來了功德鼎,命箱‘咻’地一聲,又回到她的右耳上,除了濮陽渠,余者眾人聞著滿室的丹香味兒,一雙雙眼睛都火熱地望著她的面容——
濮陽渠峻臉一黑,直接挺身就擋在愛妻身前,朝著幾老嚴肅的說道:“譚老,您可看懂了?”
這下子,誰要還敢說看不懂這不可復制性,他可就不客氣了!
許是濮陽渠的氣勢太強了,再加上他故意泄露出來那一絲威壓,令在場的人能明確知道,他可不是病貓!
膽敢對他愛妻動了歪心思,那就不要怪他濮陽渠為惡!
有凌忠站在他身后,他相信眼前這幾個中將、上將,都不是蠢笨老人!
能混到幾老的地位,眼尖心思活絡是首要要素,欒宜玥將兩枚培元丹分別遞給關老和陳老,溫和的說道:
“關老、陳老,此丹主治內傷、恢復自身血氣,許是對你們的舊患有效,不若試一試?”
她這么做,也是為了化解現場的尷尬氣氛。
丈夫維護她,她同樣也是著緊他的,若是能跟上層交好關系,她當然希望兵不見刃了。何況,在本質上,他們之間并不是對立面。
若是為了她的特殊能力,對方更應該溫和結交他們夫妻才對,說到底,他們夫妻手中可是有一張王牌——凌克寒。
“你們兩個老頭子,嚇著明家主了,瞧明家主多大度,還不快將這丹藥收起來!”
容國老果然如欒宜玥所思,立馬沖當了和事佬,并且眼中冒光的望著她,一臉的委屈樣,“明家主,怎么就忽略了我和老譚呢!”
“……呃!”猛地看到個老頭子這般不要臉皮朝自己耍賴撒嬌,欒宜玥想要捂住快要嘔出聲的嘴巴,只是在這種場合,她還地頂住,再無辜的對上容國老那老頑童般的神態,她弱弱地說道:
“容老,您老和譚老身體并沒有內傷,真的無須服用培元丹…”
身為國家最頂層的領導人之一,容國老可不懂什么叫臉皮薄,直接就揮斷欒宜玥的話,反而厚臉皮地道:
“不行不行,明家主不能區別對待,我們不需要服用,也一樣可以拿來當做傳家寶的!”
“好的,容老、譚老,明玥立馬孝敬上!”欒宜玥被容國老這賴皮臉給打敗,立馬從腰間挎包里,拿出最后一樽瓷瓶,遞給容老身邊的助理,溫馴地說道:
“容老,這是明玥最后的培元丹,在場的見者有份。”
里頭是四枚培元丹,正好余下來的四人,一人一枚。容老助理還好,身后倒茶的警衛官很意外,就連混進來的葉庭之也極為意外于欒宜玥的行為。
一瞧著欒宜玥這般大方恭順,容國老倒是不好意思,拍手哈哈大笑地贊著欒宜玥道:
“聽聽,瞧咱們明家主多大方!你們可是都收了明家主的賄賂,往后可得關照明家主,要不然別說凌大帥不依,我容老頭子也是不依的!”
“好啊,你這老謀深算的,原來在這里等著!”陳老一副氣憤地指著容國老怒道,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如同他人一樣,將欒宜玥贈予的培元丹立即裝入助理送過來的瓷瓶后落袋。
關老倒是沒有露出惱意,反倒是笑瞇瞇地笑納了。
容國老此話一出,直接將在場的人,都拉到了欒宜玥和濮陽渠這一邊來了。
調侃、好處都一一走過場后,容國老示意譚老和葉庭之可以離開了,余下來的事情,譚老不適合在場聆聽。
這一回是由警衛官帶著譚老兩人離開,并且懂事的守在門外。
濮陽渠和三老嚴肅對話,欒宜玥作為旁聽生,靜靜地聽著丈夫將他暗中記錄下來的特殊之處告之陳老,讓他重點排查。
轉頭,又四合院里的危險物品都存放地點告之關老,濮陽渠早一步就跟雄戰交待過他的命令,眼前關老配合,他這才將他接下來的行動粗略交待過,這四人會議才算完結。
很多專用名詞,欒宜玥有聽沒有懂,不過在聽著丈夫交待細節時,瞧著對面的三老都變了臉色,另的聽不太出來,但是‘核武器’這三個字眼,她多少了解一點,心跳都隨著濮陽渠的話而加速跳動——
這時候,她才明白,昨晚丈夫的行動是那么的兇險!
若真的是核彈一出場,不說西城區,怕是整個京城都無法避開核爆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