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凌老在,不說他年紀是最大的,單是氣勢、身份等等,誰也大不過他老人家,顧家聽著能在瓊林苑擺喜宴,只會覺得臉上有光,哪里還會反對!
喜帖一天就派完,單是看在設宴地址,就沒有看輕忽。
七成都是顧家的親戚和商場上的頂級合作伙伴兒,二成多是凌老特意請來的老頭子,只有小半成是濮陽家的通家之好,除了二房、三房各有代表外,就是濮陽江一部分戰友,還全都是落角在京城的,比如宋家。
宋家夫妻接到濮陽江的喜帖時,宋夫人還有點小尷尬,只到底是相處了幾十年的交情,并不能因為一件尷尬事就不來往,何況她長子和曾經的長子媳婦又復婚了,這各自安好,也就不用太過尷尬,又得知濮陽家的親家都弄到了瓊林苑擺喜酒,心下心態就更擺正了。
擇選出來接新娘的好時辰,是早上九點。
欒宜玥六點的時候,是被樓下幾個小姑娘的玩鬧聲給鬧醒的,其中最響亮的,就是她家姑娘小珠寶的聲音了!
老婆,你再睡多一會兒?太早了。濮陽渠側身,掌心把玩著愛妻纖細光潔的腰肢,低低哄道。
因著小柔出嫁,他今天也沒有早起來晨練了,家里女眷太多,他都不好用精神力統御皎月園,就怕一不小心就偷窺到某種特殊情況,被人強行喂了一嘴狗糧。
早什么,天都亮了,你居然不叫醒我!欒宜玥睡地迷糊地睜開朦朧眼瞼,就發現窗紗外的天色都亮了,瞧那亮度,時間肯定也不早了,畢竟冬天了,天氣亮地晚些。
能有什么事要做,你就只要陪在媽身邊,微笑就好!濮陽渠瞧著愛妻氣惱地捶了他胸膛一下,他有些委屈地摟住她,不樂意讓她早早爬起來。
好不容易回了家,什么事情有凌全凌喜做,他就想要愛妻多休息一會兒。
你這傻子!你要真心疼我,昨晚就應該知節制!欒宜玥沒好氣地翻了眼瞪他,點著他的胸膛微耳赤地說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小柔出嫁呢,再累還差這一天?!行了,陪我起床,今天好好表現,不要讓爸媽她們心里不爽,今天他們夫妻最大!
欒宜玥手動拉著丈夫起床,這嬌軀一晃,雪白的膚色上留著很多淺淺淡淡的紅莓印,都是眼前這大男人的杰作,她有些害羞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喃:瞧你干的好事,等會兒我還要先泡一會澡,要不然沒法穿禮服了!
她的禮服,早在半個月前,有了凌全和凌喜后,他們夫妻的著裝首飾之類,都由他們夫妻準備,睡房又大,首飾、華服全都有專門的隔間來擺放。
昨晚上來拿首飾下樓前,凌喜已經將她準備好的禮服都擺出來讓她挑,正好要裸露鎖骨,所以她才會有這么一抱怨——
老婆,要不,咱們再挑過另一件,我不喜歡。濮陽渠也早就用精神力看過擺在明處的禮服,夫妻兩人穿的都是同色款,但是如今時興的禮服,就沒有一件不露肉的!
欒宜玥已經是挑了最保守了,起碼沒有鏤空露出了整個背部!
行,你去挑,你要是能挑地出來比這一套更保守的,算我輸,今晚隨你高興!欒宜玥哼了一聲,甩他一個大白眼,包裹了浴巾就去了浴室,準備先泡個熱水澡,時間太短了,居然都要七點了!
濮陽渠還真不死心的一邊跟著愛妻身后,一邊用精神力將衣柜里頭的所有華服都一件件檢查過……
!他不爽地暴了聲粗口,欒宜玥正在敷著靈液上臉,差一點沒有曬笑出聲,嬌媚地嗔了他一眼,柔聲提醒他:
好了,老公,你快點洗漱了下樓,檢查一下可有什么遺漏的,不過有凌喜在,咱們什么也不用管,只要負責美美噠就好!
從凌忠手下出來的凌全凌喜,可是全能型的夫妻搭檔管家,有了他們夫妻在,欒宜玥不用出動時,只要負責做個美美的太太就好,小日子輕松極了。
老婆,我也陪你泡一下,我后背可有不少的貓爪痕,雖然我不用露背,可好歹是你男人,你也憐愛一下下!濮陽渠刷好牙,就扯掉了浴巾,跨著長腿闖進浴池里,壓著愛妻啃了好幾下,這才心滿意足地下樓。
欒宜玥身體發虛地倚在浴缸邊,微惱地用力拍了兩下池水,男人太可惡了,這么不懂節制!甩了甩,她忙用靈液拍打紅粉的小臉兒,真實地想要嚶嚶哭泣——每一回,都是她敗給他了,真討厭!
好在濮陽江和周云月也知道兒子兒媳婦是在外頭出任務,忙到昨晚才歸到家,瞧著他們沒起來,也沒有叫人去打攪他們夫妻,他們都知道兒媳婦是個懂禮知趣的,完全不用他們夫妻提點,就能將事情辦地讓大伙兒都滿意。
果然,時間這才剛剛到七點半,夫妻兩人就一前一后下樓,這時候濮陽渠和欒宜玥還只是穿著便服,先檢查了一道家人的衣服首飾都沒有問題了,他們夫妻才會再上樓整行裝。
再下樓時,欒宜玥很驚喜,因為她娘家人,全都到齊了!
爹、娘,昌昌!欒宜玥驚喜低呼,美目就鎖定在一樓樓梯前的父母小弟身上——
小心些,可別摔下來!宜秋棠高興地提醒女兒,看著女兒夫妻恩愛,現下身份更是富貴,她眉間的喜色就怎么也掩藏不住。
姐!欒宜昌亦小聲喚道,跟在他身后的欒父有心想說什么,可見女兒目光完全落在她娘身上,他只能無奈地朝著女婿點頭。
此際,欒宜玥和濮陽渠剛從二樓走到一樓轉折,他們夫妻是剛剛換好華服下樓。
瞧她一身華麗的銀色禮服,嬌小妖嬈,在她鎖骨那抹深綠項鏈的襯托下,她唇上那一道大紅色,如同象是在挑戰男人貪婪的野望般,讓人想要侵略吞噬的完美唇形唇色,異常奪目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