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斷頭鬼說,余生畫,繪出藏寶圖后,余生卷起來。
“居然在太山”,余生讓自己牢牢記住。
他低頭對趴在腳邊的狗子說:“好了,又一筆財富到手,以后你要有兒子,不用愁被餓著了。”
不過想想狗子它兒子的模樣,余生甚至覺著還是沒有的好。
也不知道小白狗能不能幫狗子改善基因。
話說,這狗子身高也是個問題,身為一個土狗,除了長相,沒一點兒唬人之處。
余生嘆一口氣離開了。
狗子若有所思,抬起頭朝余生“汪汪”叫兩聲,然后換個位子,去門邊趴著去了。
現在快到中午了,怪哉已經在準備午飯,但除了腎虛的葉子高、富難,還有幫著怪哉打下手的胡母遠外,不見其他人,這讓余生很奇怪。
他去了妖氣閣,聽到二層樓上有“嘩啦啦”的聲響。
余生正疑惑,聽見清姨驚喜的喊道:“赤岸驛!哈,我的馬入窩兒了,你們誰也吃不掉。”
“來,讓我再擲點數。”清姨高興的聲音傳來,然后又是“嘩啦啦”的聲響。
等余生上閣樓一看,好家伙,除了在后廚的怪哉,客棧所有女的都在這兒了。
只見她們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絲綢鋪著,絲綢上繪有打馬圖。
在清姨身邊,有二十匹馬,也就是棋子兒,這會兒正興致勃勃的擲點數。
這游戲類似飛行棋,但又比飛行棋復雜,兩到五個人都可以玩。
在清姨的身邊,分別坐著柳柳,倀鬼,劍靈,還有…
“呃”,余生有些不可思議,小白狐也在其中。
她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游戲中,壓根沒注意到余生的到來。
“咳咳”,余生咳嗽一聲,見還沒人理他,說道:“該吃午飯了。”
清姨頭也不回的擺手,“等會兒,我快贏了。”
話音剛落,四個人一個狐貍,一看點數,全是悲傷。
“哈,進了函谷關”,清姨高興起來。
余生無奈,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絲毫不像已經有了身孕的。
其他幾個人見清姨遙遙領先,紛紛準備罷手。
“不玩了,不玩了,要開飯了。”劍靈說。
她剛要收棋盤,“住手!”清姨大喝一聲,十分霸氣的一按桌子,“下完這局再走!”
“啊”,一下子怨聲載道,小白狐更是用賣萌的眼神看著清姨。
“你今兒都贏了十把了,放過我們吧。”柳柳說。
“贏得多又不怪我,只怪你們太笨。”清姨示意她們繼續,“快!讓我享受下碾壓你們的樂趣。”
幾個人還是不情愿動手,太打擊信心了,她們幾個聯合起來都斗不過清姨一個。
“我記起來了,我還有活兒沒干。”柳柳站起來。
“我也記起來了,你罰我削蘿卜,我還沒削呢。”劍靈也站起來。
“坐下!”清姨擺出城主的威嚴。
“最后一局了,你們只要贏了我,以后一個月,什么活兒你們都不用做,我幫你們做了!”
幾個人對視一眼,這主意倒不錯,輸了不虧,贏了就賺大了。
唯獨小白狐不情愿,她抓兔子那是有錢拿的。
清姨看到了它的不情愿,說道:“今兒晚上我讓余生幫你把那只雞宰,燒了!”
她見小白狐盯著自己養出來的雞出神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小白狐立刻有回到桌子上。
不過,不等她們在下,余生從身后直接抱起清姨就走,“散了,散了。”
“一玩起打馬來,威逼利誘全上,你變壞了!”余生頭也不回的說。
“住手,住手,我好不容易才有運氣走函谷關!”清姨著急的說,示意劍靈他們別離開桌子。
進了函谷關,就像手里有大王小王四個二。
眼見余生不松手,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棋子兒原樣放著,飯后咱們再戰!”
話音剛落,劍靈手一揚,棋盤被卷起來,“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劍靈故作無辜。
奈何她是清姨的模樣,清姨一眼就看出她是故意的。
“我要用你削蘿卜!”清姨憤怒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劍靈吐了吐舌頭,跟了下去,“走,吃飯了。”
柳柳她們跟下去,唯獨小白狐在發呆,它的雞還吃的成嗎?
一直回到后廚,余生才把清姨放下來,清姨白余生一眼,依舊在為函谷關走不成而耿耿于懷。
回到大堂,見到周九鳳后,清姨驚訝的說:“你怎么又來蹭飯了,小心再胖。”
已經坐在長桌旁,望著怪哉擺好的菜流口水的周九鳳一頓,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清姨。
“我是來辦案的,喏”,她指了指道士。
道士這會兒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客棧角落,許多鎮上的百姓圍著他,請他卜上一卦。
“怎么還請他算卦?”余生不解的問,“小心算出你們有性命之憂。”
“不怕,我已經盯上他了,被他算過卦的鄉親若有個三長兩短,肯定是他做的。”里正說。
石大爺也說:“這道士雖害人性命,但還有幾分本事,更何況現在不收錢,算著玩玩兒,挺好。”
道士想哭,這話說的,他不收錢也就罷了,還得保佑被他算過的百姓不能有意外。
余生聽他們這么說,也就不在意,回到長桌旁。
這會兒,白高興也回來了,幫著怪哉把酒擺上。
“掌柜的,聽說明兒寒山客棧開張時,你要請千面妖狐去客棧表演?”白高興問。
“對,怎么了?”余生問。
“沒,沒什么。”白高興說。
余生狐疑的看他一眼,這幾天白高興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所有菜到位,他們還沒動筷子,“布吉島,布吉島”,一身塵土的小飯桶跑進來。
他同鎮上的孩子不知道在哪兒玩,然后聞到客棧開飯,邁著小短腿趕緊跑過來。
但這次,狗子“嗖”的站起來,朝著小飯桶“汪汪”叫起來。
小飯桶一怔,“布吉島?”奇怪的看著狗子。
葉子高也奇怪,“狗子今兒怎么了,終于是條狗,知道看門了?”
“腎虛的別說話!”黑妞不客氣的說,讓葉子高頭一低,幾乎要埋到桌子上了。
富難幸災樂禍,剛要說話,被胡母遠一個饅頭塞住了嘴,“別說話,正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