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富難他們不忍心的往后扭頭。
“太他娘的慘了。”葉子高說。
周圍的城衛被嚇一跳,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們的城主蜷縮著身子呻吟。
“看來你這操控結果的法術不怎么樣呀。”余生說。
他單腿蹦到桌旁,望著這片房子,得意道:“不錯,不錯,以后這城主府就歸我了。”
“你,你…”
賭神努力的掙扎,奈何太痛了,他遲遲站不起來。
“這大洞得好好修一修。”胡母遠走過來,望著大殿上面的窟窿說。
“修什么修。”葉子高抬頭看了看,“不是要把這兒城主府改為客棧?不如拆了,直接改成后廚。”
“哎,你這主意不錯。”富難說。
這土樓成一圈,環繞著這座大殿。
這座大殿又寬敞,若改成后廚,向周圍上菜的時候十分方便。
“有道理。”余生說,“那就直接拆了,改成后廚。”
他本來要吩咐富難,想到富難要籌備成親,于是轉而對葉子高說:“你回去后吩咐豬神他們,找幾個妖怪過來拆,他們力氣大。”
“費那事干嘛,你直接讓賭神罵你幾句不就行了。”葉子高說。
一道閃電下來,捅屋頂一個大窟窿,這效率,比豬妖他們動手拆快多了。
“我有那么賤嘛?”余生沒好氣的說。
“那你把巨人找過來,他們拆房是一把好手。”葉子高又建議。
“哎,對。”胡母遠說。
當初拆客棧的那時候,那拆的叫一個稀爛。
余生覺著也是個辦法,就是不知道這咫尺之門可不可以加寬加高,讓巨人進來。
這時,賭神終于痛勁兒過去了,“你,你,你這一招,也,也太她媽的狠了吧。”
“這不怪我,愿賭服輸,怪只怪你那操控本事不行。”余生說,“你現在好了?好了,我問你個事兒。”
賭神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他。
“你們城里這些…”
余生把契約紙拿出來,上面已經把契約寫上了,只要人填上名字、時間,賣身就算完成。
“這些契約是你弄的?”余生好奇的問他,“為何人簽上名字,性命便與這契約連在一起了?”
“呵呵,想知道?”賭神忍著疼,陰狠的看著余生,“賭一把!”
“喂,喂,愿賭服輸,你們不是最講究賭品了?”
余生看著城衛首領,來的路上這廝一直與他們強調這點兒,還說什么在賭城出老千是大罪。
現在他們城主帶頭出老千,余生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話可說。
那城衛首領抬頭看著天空,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我愿賭服輸。”賭神說,“但你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就得再賭一把!”
“我要把我輸掉的,贏回來!”
他陰狠的看著余生,“在我賭神的字典里,沒有失敗這個詞,尤其在賭博的時候。”
“那你在字典里填上這個詞不就行了,你要填不上,我們掌柜的幫你。”富難說。
他們老余家就是干這個的。
“你要覺著失敗不好聽,他們還能給你創一個別的詞兒出來。”富難說。
“哼!”賭神不屑,看著余生,“敢不敢賭?”
“有什么不敢的。”余生后退一步,“咱們再賭我砸你?”
賭神光聽就覺著胯下疼,“不賭,不賭,咱們不賭這個了。”
“那賭什么?”余生問。
“呃…”賭神愣住了。
他光想著贏回來了,賭什么還真沒想到。
倆人在骰子上不相伯仲,僵持不下,分不出勝負來,賭別的…
賭神又看了看余生的鞋,他娘的,太疼了。
“你快說,賭什么?”余生催他,“你要說不出來,咱們還賭甩鞋。”
“別,別。”賭神忙擺手,胯下跟著疼的同時,從那兒把靈感一直帶到了頭頂。
他再次端量余生,十分仔細。
“你干什么?”余生被他看著心里發毛,心說這孫子不會賭誰更變態吧?
“你是客棧的掌柜?”他問。
余生點頭,“自然。”
“客棧掌柜的好。”在端量余生許久后,聽到余生這個答案,賭神放心了。
“我也賭點兒別致的。”賭神覺著自己必勝。
他笑著說:“咱們賭誰被女人親過,如何?”
“什么?”余生一愣。
他一直以為這廝賭什么厲害東西呢,譬如賭誰更丑,敢情賭這個?
賭神錯把余生的呆愣誤認為年少的無知與單純。
“哼哼,認輸吧,我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沒有女的喜歡你。”賭神驕傲的說。
當年,他為了追心愛的姑娘,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比求道容易。
現在見余生也不怎么樣,他有必勝的把握!
“嘁,我早被女人親過了。”余生回過神,不屑的看著賭神。
這廝格局太小!
“什么?”輪到賭神愣住了。
“你長這模樣,年紀這么小,還只是一個客棧掌柜,居然被人親過?”賭神不相信。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好歹有本事讓你吃癟,有人喜歡我不正常。”余生說。
賭神搖頭,“不,不,我說的是真心喜歡你的女人,不是隨便去秦樓楚館找的。”
光有一些本事是得不到女人真心的。
賭神對此深有體會。
“咱倆不一樣,你又丑又胖又黑,還一臉麻子,當然光靠本事吸引不了姑娘了。你看我,天生當小白臉的潛質,被真心喜歡我的女人親過不正常?”余生說。
“嘔!”胡母遠同葉子高故作嘔吐,“掌柜的,你虧不虧心?”
“你倆還想不想成親領錢了?”余生威脅他們。
“對,對,我們掌柜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胡母遠倆人立刻改了主意。
“看到沒有?”余生指著胡母遠,“這廝都自嘆弗如!”
賭神鄙視余生,這瞎話都當真?
“你胡吹吧,你年紀輕輕的,會有人喜歡你?”賭神不信。
“這你就不懂了,找對象這件事兒,你得從小抓起,尤其是你這種的,更得從沒生出來的時候抓起。”余生說。
“對,我們掌柜的就是從娃娃抓起的。”
胡母遠說罷,看葉子高一眼,小聲嘀咕:“這話怎么說的有點別扭?”
“對了。”余生好奇的看著賭神,“說半天,我很好奇,你長的這么黑,是怎么讓臉上麻子那么明顯的?”
“哎,對。”富難搭腔,“我也迷惑很久了。”
“你大爺!”賭神怒了,剛要揮手讓手下教訓他們,見余生踩下了鞋跟。
“咳咳。”賭神及時收住,“咱們還是繼續賭吧。”
他挽起了袖子,說道:“我不是雛兒了,咱們賭這個!”
“這有什么好驕傲的?”余生奇怪。
“掌柜的,你體諒人一下,長這么丑,失次身不容易。”葉子高提醒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