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我的意思是,您、您剛從外面辦事回來,肯定是累了,姐夫不必特意避開我,畢竟您在我心里即使姐夫也是哥哥一樣的。”安寧不愧是心思靈活的“才女”,一下子找到了借口來拉近了和朱靖庭的距離,畢竟人家是把他當哥哥看的嘛!
“這……”朱靖庭遲疑地看了一眼安楠,似乎在問她的意見。
“那夫君就留在這兒吧,妹妹也不是外人。”安楠無所謂地說道,心想反正她遲早會成為你的“內人”的,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裝正人君子了。
于是朱靖庭沒有再離開,安楠吩咐下人擺飯,畢竟這個時候了,安寧厚著臉皮沒走,想必就是等著在這頓飯的時間里好好和“姐夫”聯絡感情呢,安楠就成全她了。
安寧時不時嬌羞地看一眼朱靖庭,費盡心思地要插入姐夫姐姐的話題中去,盡力展現她“聰慧得體”的品質和弱柳扶風的女性風情,隱晦又放肆地勾引自己的姐夫。
安楠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原來這時候她就看上朱靖庭了嗎?朱靖庭有什么好的?非嫡非長,搶皇位都比大皇子二皇子費勁,所以安寧為什么要勾引他?她又不是能預見朱靖庭會當皇帝的先知……
莫非是不忿自己這個她向來看不上眼的姐姐成了風光的皇子妃,所以她想要把三皇子從自己手中搶走?典型的就是“看不得你好”綜合征?
不過不管是什么情況,安楠都打算成全她和三皇子了,畢竟她費了那么大的力氣來勾引,總不好讓她等太久啊。
安楠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要盡快找個機會把好妹妹和好“夫君”送作一堆了。
瞧她是多么賢惠大度啊,能盡情盡力地為自己的丈夫納妾。
機會很快就來了,丞相趙大人老母親的壽宴,會大宴賓客,到時候朱靖庭和安寧也會到場的。
趙丞相上輩子是站在朱靖庭的陣營,為朱靖庭登上大位出了不少力氣。
而趙丞相這個助力卻是上輩子的安楠幫朱靖庭拉攏回來的,因為她親自一步一磕頭地跪了一千多個階梯,千辛萬苦地爬上天宏寺為丞相夫人求子,后又進獻了一個生子藥方給丞相夫人,丞相夫人果然以快四十歲的高齡懷孕,足月后生下一個大胖兒子。
以為這輩子子嗣無望了的趙丞相居然老年得子,喜出望外,自然感激原主誠心誠意為丞相夫人求子的恩情,于是便悄悄改投了朱靖庭的陣營,在私底下幫朱靖庭做了不少至關緊要的大事。
這輩子安楠可不會辛辛苦苦去為別人做嫁衣,她不但不會幫朱靖庭拉攏趙丞相,反而還打算讓朱靖庭得罪死他呢。
趙丞相位高權重,他母親的壽宴自然賓客如云,不但各個官員攜家眷前來了,連皇子也一個不落地來了,畢竟他們都想要拉攏趙丞相。
安楠在丫鬟的帶領下逛丞相府里的花園,逛了一會兒,她就說想要去更衣,丫鬟明了,于是帶她去了女眷出恭的地方。
不一會兒帶著她來的丫鬟就因為人手不足,被人叫走去做別的事了,安楠就讓春花秋月兩人在門外等著,她自己利索地往臉上抹了一些胭脂,把自己出眾的容貌掩蓋住,化妝成一個貌不出眾的丫鬟,就悄悄推開窗戶從后面離開了。
她先前就大概注意一下安寧的行蹤,于是很快找到了她,對她說:“安二小姐,我家姑娘想請您去那邊涼亭一起賞景。”
安寧見識不認識的人,就有些警惕地問:“你家姑娘是誰?”
“我家姑娘就是大理寺卿方大人家的齊蕊小姐。”裝成丫鬟的安楠說道,方齊蕊是安寧的閨中好友,尖牙利齒,經常和安寧嘲諷譏笑安楠,安楠的壞名聲有一半是她宣傳造就的,所以安楠用起她的名頭來毫不心虛。
“我怎么從來沒在齊蕊身邊見過你?”安寧依舊很警惕。
“奴婢是最近才提拔成小姐的大丫鬟的,安二小姐沒見過很正常。原本是白云姐姐來找您的,但她擔心奴婢第一次跟小姐出門不懂規矩,所以她才留在小姐身邊,讓奴婢來找您的。”安楠說道,她是知道方齊蕊其中一個大丫頭名叫白云的。
果然聽到熟悉的丫頭的名字,安寧便放下了戒心,相信了,跟著安楠離開了人群。
安楠帶著她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突然繞到她身后,三兩下就打暈了安寧和她的丫鬟。
安楠馬不停蹄地拖著暈迷的安寧到了丞相府的客房,這些廂房都是用來準備安置今天喝醉酒的客人的,但現在宴席還沒開始,自然沒人喝醉,這邊就很安靜了,恰好讓安楠順順利利地把安寧帶到了這里。
接下來就就是她的好夫君朱靖庭了。
安楠扔下安寧,就去找朱靖庭,她找了個小廝去把朱靖庭請來,說是周文勝在這里等他。
周文勝是朱靖庭安插在丞相府的幕僚內應,所以用他的名頭去請,朱靖庭一定會避開人過來。
果然朱靖庭很快就來了,他看到只有安楠一個不認識的面目平凡的丫頭,立刻皺緊了眉頭,說:“是你找本皇子?”
安楠朝他一笑,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安楠如法炮制地把朱靖庭帶到了宴客廂房,把他扔到安寧躺著的床上,然后從懷里掏出兩粒藥丸,分別塞進他們的嘴里。
這兩粒藥丸叫“烈火焚身”,顧名思義就是春藥啊,這藥丸可是安楠特意做出來的,可以令朱靖庭打發雄風,威猛一整晚也不累——畢竟他要是持久力不行,等不到賓客來發現他們的奸情就結束了,那豈不是讓安楠白費力氣?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朱靖庭和安寧臉色潮紅,開始不停地摩擦自己的身體,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他們就觸碰到了對方,很快就抱到了一起,翻滾起來……
安楠見事情按照自己預想的發展了,也不想留下來看活春宮,便飛快地回到凈房里,擦掉自己臉上的妝,恢復了天姿國色,裊裊娜娜地走了出來。
“小姐您終于出來了!”春花秋月終于松了一口氣,安楠在里面太久,她們都很擔心,幸好在她們要進去之間,她就出來了。
“我只是有些困,在里面不小心睡了一會兒。”安楠笑著說道,丞相府的凈房又香又漂亮,比一般人家的正房還好,在里面打瞌睡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