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她?”,除了顧雷,其他人又有此疑問。冰(火中文這女孩難道是家里有背景嗎?怎么一來人就找她呢?
帶著疑問,他們看見來的三個人,除了那個頭疼的老者和扶著他的年輕人,還有一個老者也跟在后面背著量,看著像是要來旁觀。
“虞老,又頭疼了?”上次見到虞老到現在差不多有四五個月了。還是她去永濟之前去見的,那次她給虞老開了藥方的,沒想到他現在又疼上了。
“是啊,慚愧啊,上次你給我開的藥吃了兩天,其他的不小心給弄掉地上了。然后也是沒當回事,一直沒再去拿藥,最近累,又疼上了,小于,你給我扎兩針吧。”
虞老身后的一個老頭說道:“老虞頭,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丫頭,火車上遇到的?”
“是啊,你要不要試試,扎完了舒服多了,你剛才不是還跟我說腦袋發脹不清醒嗎?”
“不了,我等會議結束之后再說吧。我沒啥大事兒。”老者表示不想給個年輕姑娘當小白鼠。
于采藍知道,這又是一個不信她的人。對這人說的話,于采藍只當沒聽見,告訴虞老:“我師兄顧大夫也在呢,讓他給你看看。”虞老聽了依言坐下,告訴顧雷:“我聽小于說過你,說你技術不錯,你給我扎幾針吧,看能不能快點好,一會兒還得繼續開會呢。”
“嗯,我盡力而為。”顧雷說完了開始給虞老把脈。
張守成和溫教授看著,知道頭疼并非他們所擅長的,便安心看著。這時候張守成想,也許省里請顧大夫他們兩人來,就是為了應對這些臨時的頭暈頭痛等癥狀吧。
果然,顧雷給虞老扎二十分鐘后,虞老說道:“你這一扎,我舒服多了,以前疼了就是硬忍。實在受不了,就吃點止疼片,可是吃完止疼片之后,身上沒力氣,走路發飄不說,還惡心。哪能跟你們扎這幾針相比?”
顧雷客套了幾句,然后虞老就問那個跟他一起來的老頭說道:“你要不要也扎一針?”那老頭其實已經心動了,可是剛才他已經拒絕過了,自己說等開完會了再說,他還能忍,這個時候當著眾人的面,當然不好改主意。作為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可不想被當眾打臉。天梯傳說
虞老哈哈一笑,也不再勸,跟顧雷約好:“等過幾天我有時間了到你那里好好看看,調理下身體,省得老是犯。”然后才帶著人走開。
跟虞老在一起的老頭,見他這個時候神清氣爽的,就有點后悔,又不好意思把反悔的話說出口,便只好硬撐著回到會場。倆人認識這么多年,虞老怎么能不知道他這點小心思。可是他不勸。
他想著:活該你個倔老頭,跟你說半天,又不用你跑遠路,你就不信不愿意。當我老虞是那說話沒準的人嗎?既然你犯倔,那我不管了。
眼見這一天平安無事就要過去,于采藍跟楊信寧說道:“你家是北安的吧?我聽說今天晚上鏡湖邊會放煙花,聽說最近幾年都放的,很好看,你去不去?”
楊信寧忽然就想起了過去的事,但是她仍然是那個表情,看不出來心里有什么波動,只告訴于采藍:“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愛看的話你就去吧。不用在意我,我自己在房間待著沒什么。”
“哦,那算了,一個人去也沒什么意思。”
旁邊的郭伯昌偷偷瞄了一眼楊信寧,兩年過去了,她看上去沒怎么變,只是長頭發剪短了,也沒有了以前的笑,冷冰冰的,應該還在怨恨他吧。
他現在不確定,如果給他機會重新選擇,他還會那么做嗎?可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回頭。
張守成剛才看到了顧雷扎針立竿見影的效果,想法有一點改變,可還是想著,嚴重的急癥,中醫不能治吧?
見溫教授和顧雷時不時聊幾句,顧雷這個人說話一直挺平穩謙和,張守成就試探著問道:“顧大夫,聽說你是腦科的,平時治病是以開藥方為主,還是針灸比較多。”
顧雷說道:“那不一定的,看哪個效果好一些,有時候要兩者配合,還要看病人的接受程度。”
“哦,那,去你們那看病的大多數都是慢性病吧。”
“嗯,很多都是多年的毛病了,因為一般人都覺得中醫見效慢吧,事實上也是可以治急癥的。當然,這個對醫者的技術要求比較高。”夜夜操勞:妖孽ss請躺下
“哦,是嗎?”張守成說到這兒,沒再問下去,因為這個時候會議已經結束了,他帶著郭伯昌先離開。
他走了之后,于采藍說道:“顧大哥,這個張教授好像對咱們兩個有意見啊。”
溫教授聽了,解釋道:“你倆也別往心里去,張守成這個人有點清高孤傲,倒也不壞。可能他覺得你們倆能來是沾了熟人的光吧。等開完會大伙就各忙各的,不用管他怎么想的。”顧雷聽了,也就釋然了,大家各自回房。
洗漱完畢后,于采藍問楊信寧:“你今天怎么了?認識郭伯昌是吧?”
“這么明顯嗎?你都能看出來?”楊信寧想著,郭伯昌不會也看出了她的情緒了吧。
“能啊,你都不高興一天了,跟我昨天見到你的時候可不一樣。”于采藍說著,靠在小沙發上放松身體。
“小于,那我要是跟你說實話,你不會笑話我吧?”
“笑話你干嘛呀?你不用著急說,讓我來猜一猜。”楊信寧聽了,干脆等著她的下文。
“我聽到那張教授說了,郭伯昌是他們醫院副院長的乘龍快婿。然后,你老師剛見到郭伯昌的時候就問:怎么是你?對他說話的態度并不好,而且后邊也沒跟他說什么話。你又整天把臉拉得那么長。這就很好猜呀。”
聽到于采藍說她臉拉得那么長,楊信寧挺無語的,還真沒人跟她這么說話。
“郭伯昌以前跟你是同事,你們倆之間應該存在著某種超越同事的關系,這件事,溫教授知情。然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某男選擇了什么院長的女兒,我個人懷疑可能是考慮到前途才這么選的。但是他給出的分手理由也許是你們性格不合適或者你這么好,我配不上你也或者是我家里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都是猜的,你看看吧,打算給我打幾分?”
于采藍說完這些,咔嚓咬了一口蘋果,等著楊信寧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