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照面,蔣少就被林語溪給驚艷住了!
玲瓏的身段!
絕美的五官!
清澈的眼眸!
小鹿般無辜的眼神!
干凈的氣質!
蔣少的眼神中,情不自禁泛出濃濃的貪婪與征服欲!
雖然說,他風流成性,并已完成了千人斬,但此時此刻,他可以肯定,林語溪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更漂亮!
在林語溪面前,千人斬,也是浮云!!!!
特別是那種煢煢弱質,楚楚可憐的韻味,太勾魂了!
‘媽的,這女孩,是我的啦!一晚上!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我能把她搞到下病危通知書!’
這時,蔣少心中,已經發了毒誓,必須必須把林語溪搞上床!
就算是用強,也在所不惜!
“來,蔣少,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侄女語溪…理工大學音樂系的學生,這顏值身材,萬里挑一啊!而且還有才華,鋼琴彈得非常好聽!”
大伯諂媚的將蔣少手中提著的營養品接了過來,并帶著他走向林語溪,殷勤介紹道。
就好像是,一個店鋪的老板,在向客人,兜售商品。
“語溪,你好,我是蔣勁松,畢業于哈佛醫學院,兩年前回國,目前在鹽市第四人民醫院神經內科,擔任主任。”蔣少落落大方的朝著林語溪伸出那只戴了百達翡麗腕表的右手。
他的嘴角,噙起一抹風度翩翩,又恰到好處的微笑,將男性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輕描淡寫的自我介紹,更是將自己輝煌的履歷說出。
蔣少多次實踐過,就這么一個開場白,一個微笑,基本上就能俘獲絕大多數女性的芳心!
百試不爽!
再加上,他還有一些手藝,比如單手開保時捷,蘭博基尼原地燒胎之類的,所以,他在情場上,就是一臺無往而不利的收割機。
但林語溪根本就沒有抬頭去看他,而是朝葉晨這邊靠了靠,完全沒有與他握手的想法。
這讓蔣少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非常非常的尷尬。
這還是他畢生以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吃閉門羹!
蔣少心中,有些怒了!
一個骯臟貧民窟的窮丫頭,無視我蔣勁松?給臉不要臉?
“你是?”這時,蔣少看到林語溪與葉晨那種親昵的姿態,心中自然也是明白了。
他看向葉晨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與陰鷙。
“蔣少,您別生氣,這小子,窮酸一個,也在追語溪…不過,他怎么能夠與蔣少您相提并論呢?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大伯連忙小心翼翼陪著不是,并對林語溪咆哮道。“語溪!你別糊涂了!連瓦礫與鉆石都分不清楚了嗎?還有你,臭小子,趕緊滾出去!”
“無妨。”蔣少冷笑了一聲。“我愿意接受公平競爭。我相信,語溪會做出一個正確,明智的選擇。”
“呵呵,語溪早就做出選擇了。”葉晨一臉見慣風浪的從容,笑道。“她的選擇,無比正確,也無比明智。”
“好吧,小伙子,看來,你非常的自戀。像你這種人,很喜歡在妄想中,將自己拔高。”蔣少用陰惻惻的眼神看著葉晨,并用說教的語氣道。
“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你喜歡語溪,這并沒有錯,但,你能給她幸福嗎?比方說,我今天,就可以讓語溪和她的家人,住進價值數百萬的豪華別墅,你能做到嗎?”
“你們這個年齡的人,往往會天真的認為,只要有愛情就夠了。呵呵呵,可笑。沒有物質基礎,愛情就象沙灘上的沙,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沙雕。空中樓閣,水中月,鏡中花,海市蜃樓,說的都是這種意思。沒有錢萬萬不能!”
“我們以前經常說,生命對于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平等的,時間對于每一個人來說,也是恒定的。而現在,我們不得不承認,在金錢和權力面前,生命正在變得不平等,時間正在變得有偏見。”
“喏——小伙子,我就純粹的舉個例子,你看,我戴的這塊表,百達翡麗,這是瑞士表業頂級品牌,年產量最高不超過三萬只,名表中的勞斯萊斯,它象征著尊貴與奢侈,以及社會地位。它的廣告語是——沒人能擁有百達翡麗,只不過為下一代保管而已。我戴的這款,編號為326,以目前的市場行情來說,拍賣價格是三十五萬七千美元。”
“小伙子,這塊表,可能是你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你給不了語溪幸福!如果我是你,我會放手,因為堅持和她在一起,只會害了她。”
“語溪…”蔣少深情款款的看向林語溪,用一種極富磁性的聲音說道。“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也許,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你慢慢就會發現,我才是更好的,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這樣的一番深情演繹,捧高自己,貶低葉晨,的確,太精彩,也太強勢了。
這就是所謂的大家風范吧!
這讓得,林語溪的兩個堂姐,甚至于大伯母與二伯母,都用一種花癡的目光,看向蔣少,她們的身體,像沼澤一樣,潮了。
“你的意思是,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咯?”葉晨戲謔一笑。
一塊表幾十萬美元?
抱歉,我一張符就能賣到2000萬人民幣!
現在,葉晨真的不想裝這種低層次的逼了,膩味了,也不屑。
心念轉動,葉晨體內的一縷道炁,如涓涓溪水般流遍四肢百骸,縹緲的仙靈之氣隱隱透體而出——呵呵,任你有滔天權勢,富可敵國的財富,那又如何?
“你可以這樣理解。不過今天我來呢,主要不是炫富。”蔣少目中精光爆閃,“語溪,你家里的情況,我都清楚。你父親,常年癱瘓在床,這次,我請來了咱們鹽市醫學界的一些權威,就在你家,給你父親聯合會診。呵,因為我的人脈關系,才能請得動這些專家啊。為了你父親,我也背了一身人情債啊!語溪,這一份誠意,你滿意嗎?”
說完,他極為藐視的看著葉晨,就像在看一只螞蟻,“剛才,你的話,只是說對了一半。有錢,是可以為所欲為,而有錢又有人脈,那就能天下無敵!恰好,這兩者,我都兼備,你呢?你有什么?這個社會,有錢的人可以為錢而感到驕傲,有人脈的人可以為人脈而感到驕傲,又沒錢又沒人脈,就只能可憐兮兮的假裝驕傲了…哈哈哈哈哈——你就是典型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假裝驕傲!”
啪——啪——啪——!
大伯和二伯家的人,奮力鼓掌!
這一刻,蔣少異常的痛快。
就好像已經將葉晨,生生的踩在腳下,無情碾壓!
“得了,你也別瞎嗶嗶了,今天你請誰來,都沒用的。”葉晨搖頭道。“叔叔的病,不是你們可以治的。”
“笑話!我是第四人民醫院神經內科主任,能不能治,輪得到你來講?”蔣少戾聲道。
這時,敲門聲響起。
“專家們來了,開門吧。”蔣少笑道。
大伯的大兒子,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
葉晨在林語溪的耳邊低聲道。“語溪,叔叔的病,我能治。準確的說,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我能治。那些什么磚家叫獸,有個屁用。”
“啊?葉晨,你…你還會治病?”林語溪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是當然,作為一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必須要掌握豐富的知識,多才多藝才行啊。”葉晨咧嘴一笑。
他十分輕松。
他腦子里,已經有了一套比較詳盡可靠,切實可行的治療方案。
“葉…葉晨…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能給我爸治病?”剎那間,林語溪激動得顫栗!心里像綻開了朵朵鮮花,就要蹦出來似的!
她的聲音,也是哽咽了,淚眼婆娑。
事實上,于此刻,林語溪的心情,便與當天的唐漠雪,一般無二!
當一個人,降臨人間,為這個世界的黑暗和痛苦發出第一聲哭喊時,父親就像山那邊每天升騰的那輪紅紅亮亮的太陽,點亮了整個世界!
父愛,與貧窮和富有無關!
林語溪的父親,病危多年,如今日薄西山,命在旦夕。她與母親李慧,已經傾家蕩產,竭盡所能的去挽救父親的生命!
倘若,能夠交換,林語溪一定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換父親的!
“語溪,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葉晨笑道。
“嗯!!!!”林語溪流著淚重重點頭。
與葉晨相識的第一天起,他就給林語溪帶來了太多太多的驚喜和意外——潛意識里,她是非常相信葉晨的!
這時,蔣少已然是熱情洋溢的領著幾個五六十歲的男子,朝林語溪這邊走來。
這幾個男子,雖然高矮胖瘦各不一,但都是精神飽滿,紅光滿面,雙目炯炯有神。
“來,語溪——”蔣少臉上,滿是自鳴得意的表情,又看了看李慧。“阿姨是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便是我們鹽市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了!甚至在全國范圍內,都是各自領域的權威,專家,享譽盛名!能把他們都請來,不容易!”
李慧雖然不太喜歡這個自命不凡的蔣少,但此刻,渾濁蒼老的眼眸中,也是泛起一絲絲希望的火苗。
“這位是徐主任,我們鹽市的頂級腦瘤專家,鉆研腦瘤已經三十年,一次出診,酬勞至少也是數萬元起步!”
“這位是湯博士,也是全國著名的腦神經內科專家,曾經有過成功喚醒植物人的病例!”
“這位是老鄒,我們鹽市最好的麻醉師!”
“這位!是我的領導!咱們第四人民醫院的行政一把手,羅院長!不過,大家都習慣叫他‘羅主任’,羅主任在擔任院長之前,便是咱們第四人民醫院神經內科的主任,同時,他還是華夏抗癌協會理事長,鹽市腫瘤研究所所長,在中西醫領域,皆有極高的造詣。他在世界頂級醫學周刊上發表的論文,飽受全世界醫學家的推崇!”
當蔣少介紹那“羅主任”的時候,臉上也盡是尊敬的表情。今日,羅主任給他面子,紆尊降貴,來到這個貧民窟,讓蔣少受寵若驚。
隨著蔣少的一一介紹,林語溪的大伯和二伯家人,現在都有些戰戰兢兢了,如履薄冰了!
的確,在場的每一位醫生,都可稱之為專家!
藥到病除,妙手回春的神醫!
尤其是羅主任,那更是傳奇般的存在,不要說普通人了,那怕是有錢人,富人,都很難很難見他一面!
至少來說,在鹽市,能夠與羅主任相交的,絕對是上流社會權貴圈子里,真正的大佬!
這樣的陣容,太頂級,太鼎盛,太龐大了!
他們,可都是沖著蔣少的金面來的啊!
由此可見,蔣少左右逢源,他的人脈,無敵了!絕對無敵了!
“嗯?羅主任?”葉晨微微抬頭一看。
眼前這個領導范十足的羅主任,不就是擔任著唐老私人醫生的那個羅主任嗎?
這個時候,羅主任也是看到了葉晨,他那原本一絲不茍,堪稱有些冷峻面容,頓時綻放出來一抹近乎討好的笑容!
“喲!小兄弟,你也在這兒?”羅主任驟然興奮起來,主動的走上前去,因為葉晨是坐在沙發上,所以,他便微微欠身,伸出手,要和葉晨握手。“小兄弟,你好,你好啊,哈哈哈再次見到你,真的很高興!”
納尼?
小兄弟?
要知道,羅主任平素為人,那可是極為剛直嚴肅,不易接近的,架子也很大,在工作中,他號稱冷面領導,無論是對待下屬,還是病人家屬,都一張面癱臉,不茍言笑。
蔣少在第四人民醫院工作了兩年,幾乎是從來沒有見過羅主任笑的!
而此刻,他不但對葉晨笑了,而且還點頭哈腰,透著幾分討好與諂媚!
安靜!
屋子里,極為的安靜!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屋子里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了起來,不夠他們呼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