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菊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已是無力回天,可她不щwwlā
“憑什么來查我們,難道陸江和風輕雪就沒收別人的東西?就是現在,還有很多士兵往他家里送這送那呢,都是好吃的!我們老齊自己掏錢買,他們直接收,為什么我們倒霉,而他們卻可以逍遙法外?我不服!我不服!”
“你不服也得服!”胡澤紅最討厭這種仗著權勢貪污的人,“人家收了東西,卻也回了禮,沒有一樣是白得的!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包括結婚時收到戰友和軍區醫院醫生護士的賀禮,我都看到了記錄。人家吃穿用的東西都在一定的數量范圍內,幾年沒換新,哪像你們家,這么多的鞋,這么多的布,這么多的新衣服,哪來的?別跟我說買的什么處理商品,我看過了,鞋子都是好好的,布料也都是好好的,你們家根本就沒有一件處理商品!”
舉報信上說得很清楚,陳菊是仗勢索賄,和別人給喜寶送吃的性質不一樣,生活艱難的時候,左鄰右舍給孩子送點吃的都很正常,胡澤紅自己也救過不少快餓死的人。
崔紹元皺了皺眉,“行了,小胡,少說兩句,這事兒還沒仔細調查,不能這么快地下定論。先把東西登記好,收到……副司令員同志,參謀長同志,你們得給我們收拾兩間屋子出來,單獨放這些沒收的物資。齊軍長同志和陳菊同志暫時分開關著,等我們去單清明同志那兒走一趟回來再說。事已至此,我們也無心去各個家屬家里看一看了,先根據舉報信辦事。”
在場的所有高級將領還有啥不明白?舉報信里不僅舉報陸江和風輕雪、齊剛和陳菊,還舉報了后勤部部長單清明,就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
陳菊好像知道是誰寫的舉報信,就是沒想到把他們也舉報了。
鄭雪峰等人眼睛看向臉色灰敗的陳菊。
陳菊也反應過來了,“你們是說,舉報信中舉報了我們?是不是?是不是?”..
她說話時,氣得胸膛一陣起伏。
“對!有人揭發你們貪污受賄鋪張浪費,我們就得來調查清楚。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陸江同志和風輕雪同志是清白的,雖然多用了幾條毛巾有好幾個搪瓷缸子,但不屬于鋪張浪費,而你們卻是罪證確鑿!”
不等胡澤紅說完,陳菊大叫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站在門邊的幾個高級將領,箭一般地沖了出去,屋里眾人見狀,立刻分出幾個人跟了上去。
等盧帥和丁愛紅幾個人出去后,傻眼了。
只見陳菊揪著一個三十來歲女青年的頭發,騎在她身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揍,“曹紅珠,我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舉報我家老齊和我!你平時來我家我哪次不是好吃的好喝的招待你?你說啊,你說啊!你不是舉報陸江和風輕雪的嗎?為什么舉報我們?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