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音聽了風輕雪的話,沉吟片刻,道:“我問問紅軍,能不能把我安排到你們家鄉參加勞動щwwlā雖然我年紀也不小了,但是五十來歲的年紀,沒到老態龍鐘的地步,哪怕平時幫老師洗洗弄弄,我也盡了做學生的心。”
溫如玉年過古稀了,這么大年紀能干什么呀?平時寫寫畫畫,從來就沒干過家務活,農活就更不用說了,只怕給大隊拖后腿的情況多一些。
何清音不自覺地抱怨出聲,風輕雪忍不住掩口一笑。
“大隊支書和大隊長是我大舅,他老人家仁義,不會給老人家們安排重活。城里風云變幻,捉摸不透,如果何紅軍同志有這份本事,師姐到我們那里,對師姐來說是一件好事也說不定,至少不會遇到城中的遭遇,不用活在膽戰心驚之中。”
風輕雪說到這里,眉頭微微一皺,“就是我們鄉下生活清苦,全靠自給自足。”
何清音卻道:“生活清苦不算什么,對于我們來說,的折磨遠遠比不上精神上的摧殘。我雖然托庇于紅軍,沒有經歷過,但是我見過,聽過,感同身受。我這就找紅軍去想辦法,比起在上海保住我,下放反而十分容易。”
何紅軍聽了何清音的意思,不自覺地陷入了思考當中。
陸江低聲對何紅軍道:“只要這邊可以安排何清音同志下放到我們那里,接收的問題你就不用操心了,自然會好好安頓何同志。”
市里有程保國,縣委有鳳華的兒子,王正國在曙光公社和王樓大隊也說得上話。
風輕雪也道:“鄉下和城里不一樣,參與這些事情的學生也少,對于城里下放的干部或者知識分子,鄉下人大多都懷著敬畏之心,就算不接近,也不會刻意辱罵責打,因為誰都不能保證他們有沒有回去的機會,這樣身份的人,一旦得以回城,未來還用說嗎?”
她查過相關資料,發現下放到農村改造的人活下來的幾率遠超其他遭遇的人,因為比起專門看守他們的一些人,鄉下人更厚道,沒那么多壞心思,頂多就是避而遠之。
何清音眼巴巴地瞅著侄孫。
“紅軍,我在這兒只會給你添麻煩,你既要工作,還要照顧我,忙得腳打后腦勺。不如讓我離開這里,省得你受一干小人轄制。”
何紅軍權衡利弊后,答應了何清音的要求。
“安排您下放到農村改造,對于我來說,不難。姑奶奶離開這里也好,與其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不如到另一個天地,可以博出一條生路。我相信輕雪同志家人的品行,我會按時給姑奶奶寄錢寄東西,這樣的話,日子應該不會難熬。”
為了表示自己對革命的一片真心,何紅軍主動請求把自己的姑奶奶下放到窮鄉僻壤,接受勞動改造,改掉身上的舊思想舊化等等。
他這一請求不僅得到了批準,還被任命為負責人,把一干壞分子統統下放到農村。
何紅軍怕夜長夢多,立刻著手安排,件下達后,和兩個同事押送幾名必須勞動改造的壞分子,其實都是何清音的朋友,讓他們各自帶著行李,坐上了去淮海市的列車。
同時,把明面上的東西寄回家后,陸江和風輕雪坐上了去首都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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