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猛地一驚,糟了,她總是在放松的時候,說錯了話。
卻忘了面前的男人,是個腹黑又記仇的,容不得一絲松懈。
男人猶如低音炮的磁性聲音,雖說聽上去是淡淡的。
可她還是嗅到了一絲痞壞的味道。
就像是捉摸不到的空氣,看似平平淡淡,實則涌動著令人面紅心跳的氣味。
分分鐘就將人包裹在暗昧的氣息當中,無法自拔。
當若音再次緩過神時,面前的棋盤已經輸了。
額......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贏了她。
“安置。”四爺起身,雙手撐平。
若音叫來奴才收拾桌子,就上前伺候他更衣。
四爺的皮膚偏陽剛,屬于不是很白,但也不黃,就是健康的膚色。
但在燭光下的照映下,倒是顯得越發的充滿雄性魅力了。
若音一點一點的幫他解著扣子。
明明肌肉線條慢慢曝光的是他,可為什么,他卻從容得再平常不過。
而她卻臉紅得不敢看,解扣子的手也不聽使喚?
男人盯著手忙腳亂的女人,薄唇輕啟:“怎的,有些日子沒伺候,連扣子都不會解了?”
“沒......是這扣子太繁雜了。”若音說的也沒錯。
雖然他確實說的也對。
自打七公主殤了后,四爺很多天沒踏進后院了。
她便難免有些業務生疏。
但這上面的銀質扣子也太難解了。
他本來就比她高出不少,墊著腳尖都有些難夠。
偏偏,那扣子上面還七拐八拐的......
“真是沒用!”四爺幽幽地道。
說著就自個從容地解著扣子。
那干凈利落的動作,明明就是每個人都會做的。
但被男人那雙修長的指腹一整套做下來,整個動作就有種猛獸爆發前的雅痞味道。
使得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曖昧的氣場。
讓女人著迷的同時,忍不住癡癡尖叫!
若音局促站在原地,眼神看向別處,同時咽了咽口水。
對于四爺那雙長著薄繭的手,她是又愛又恨。
這會讓她邪惡的想到......每次就是這么一雙大掌,在她身上熟練的肆意游走。
勾出她內心最羞的一面。
“還愣著作甚!”男人冷冷地道。
“啊?”若音一回神,發現對方已經褪掉了袍子。
換上了墨色的絲綢里衣里褲。
男人衣襟恰到好處的敞開,露出精壯的流暢線條。
“哦,我這就給自己更衣。”相比起四爺從容的舉動。
若音就略顯慌亂。
但好在靚麗的容貌,和曼妙的身姿擺在那兒。
就是再怎么慌亂,看在男人眼里。
那也是嬌憨而勾人的。
片刻后,若音吹熄了蠟燭,就拉上床幔躺下。
還沒來得及和被子來個擁抱。
就被四爺從身后抱住。
男人的大掌駕輕就熟的從她的背脊,往下,再往下......
然后二話不說,就一把扯過她的布帶子。
不一會兒,正院的里間,就響起女人小可憐似得啜泣:“爺,我不要......痛......”
可她越發這般嚶嚶啜泣,越是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浴。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從一開始的啜泣,轉為咬著玉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就算是極冷的天氣,她光潔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細汗。
此時,一絲月光從窗外照在女人身上,照見她不安地扭動著。
雪白而發亮的身子,染上了一層紅光與紅色的痕跡。
就像是男人狠狠疼愛后留下的記號,異常妖媚。
就在這時,男人還把她的腳抬到他厚實的肩膀上。
“嗚嗚......”若音將手死死拽著帛枕。
涂著亮麗甲油的指甲,直接扣進了帛枕里。
她覺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這一夜,俊男美女纏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時才歇下。
若音在昏睡那一刻,才算是明白男人話里的意思了。
她不過是說他下棋會讓著她,懂得憐香惜玉了。
他就直接贏了她的棋。
更是沒有一點防備和安撫,就直接從身后要了她。
對于若音來說,身后本就是最痛的一種姿勢。
他還一點安撫都沒有,簡直是要了命了......
然而,男人為的就是要讓她知道。
他還是他,沒有人可以左右和改變他。
次日清晨,一道急促的尖細聲音,打破了沉睡著的一對璧人。
“主子爺,福晉,不好啦,宋格格一早兒暈倒了。”外頭,蘇培盛一面敲門,一面傳話。
“嗯......”若音翻了個身,就往四爺懷里鉆。
她正在做美夢呢,哪里聽得清外頭的說話聲。
只想著男人身上暖和,抱著能睡得舒服些,也好再做個美夢。
倒是四爺,他向來睡眠淺,一點點風吹草動,他就能醒來。
此時,他瞥了眼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就叫人進來更衣洗漱了。
然后,四爺拍了拍女人的手,道:“起來了。”
“幾時了?”若音迷迷糊糊地問,眼睛更是沒睜開過。
“啪”的一聲,四爺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吃痛的若音頓時驚醒,并麻利地坐起身子,“糟了,還想著今早喂壯壯吃早膳的呢!”
四爺見女人一副懊惱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就下床了。
一時間,一屋子的丫鬟太監,便跪著上前,伺候他更衣洗漱。
此時,若音再看看外邊微亮的天。
什么嘛,這都才天亮,就忽悠她太陽曬屁股了。
可他看著正兒八經站在屋里的男人,人家就是讓人伺候穿衣,都透著王者之氣。
仿佛剛剛與她打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倒是弄得她沒底氣找他理論了。
就在若音煩悶的時候,正好柳嬤嬤幾個,也上前伺候她了。
若音便隨意問了句:“可是有事?”
剛剛她迷迷糊糊聽見外頭有太監說話,但她美夢都沒做完,哪里聽得清楚。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聽蘇公公說宋格格暈倒了。”柳嬤嬤回。
“啊?暈倒了?”若音一臉詫異,“可是叫馮太醫瞧了?”
宋氏雖說身子弱,但從沒暈倒過。
就是小毛病,也不愿意麻煩別人。
這次都通知到正院來了,想來問題是挺嚴重的。
柳嬤嬤到底是個老人了,吃過的鹽,都比別人吃過的飯多。
她不以為然地道:“聽說吳大夫去看了。”
這后院里的女人,哪就那么嬌貴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病的。
畢竟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
除非......那是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