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開懷,“這可是你說的!”他用力往上一撞,撞得她聲音破碎。
之后,他坐起來,掌心拖著她的后腦勺,綿綿密密的吻印在她額頭、眼瞼、鼻尖、臉頰……最后與她的唇,交織在一起。
他邪魅笑著,眸中像有萬千星辰墜落,細碎的星輝灑落下來,而他看她的眼神,似水柔情,萬分專注。
當彼此的呼吸越發急促,他們再也無暇去思考其他,剩下的,只有男人和女人的本能,只有這遠山,流水,蟲鳴,蛙叫……
她眼前綻開絢爛的煙火,在激情狂亂時,她仿佛聽見他在呼喚自己的名字,然而那個名字并不屬于她——
“小惠,叫我小惠……董惠瑩的惠!”
她不是其他人,不是董大寶。
她是董惠瑩,董惠瑩的董,董惠瑩的惠,董惠瑩的瑩!
她醒來時,背后倚著一副光裸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看向前方,便見夕陽的余暉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她整個人靠在他懷里,二人肌膚相貼,他用手臂托住她全部的重量,正在幫她清洗身體。
“醒了?”他像是含著笑,之后蹭蹭她光滑白皙的肩膀,又親昵地舔吻她耳廓的形狀。
“你……你快放我下來!”她居然是被他抱著的,而且,而且還是用那種……像是在把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
她窘的不能再窘了,啪嚓一下捂住自己的臉頰,同時驚慌的閉上眼,滿是自欺欺人。私以為不看就能不尷尬,但事實上,從后背傳遞而來的炙熱體溫,還有他瞬間精神抖擻的那處,全都令她越來越羞,臊得厲害。
淑君爽朗的笑出聲,“嗯妻主是在害羞么?”明明她之前很開放。
他狹長的丹鳳眼,像是揉進了什么,身體也越來越熱了。真想再來一次!
眼神閃了閃,瞥見旁邊的石頭,他忽然帶著她往石頭邊游去。
“啊!”
被他撲倒在石頭上,之后,他從后面,撫摸著她,然后進入了她。
董惠瑩:“……”
開葷的男人果然不好惹!
但問題是她有惹他么?
她明明……明明什么都沒做好嗎?
梁淑君低低的笑,她大概不知,就算她什么也不做,她在他眼里,也永遠都是最美,最可愛的一個。
只可惜,場地不是很好,石頭太硬了,硌得慌。
而在二人激情正濃時,不遠處,一個聲音忽然響起:“黑鷹,你怎么突然……”
黑狗想說,黑鷹怎么突然停下來了?卻見黑鷹忽然轉身,一把捂住他的眼,之后又嫌不夠,另一只手也飛快捂住黑狗的耳朵。
但他只有兩只手。
面無表情地拎起黑狗的衣領,他抓著黑狗,火急火燎地沖出了森林。
黑狗一臉懵逼。
咋了,這是咋了?
“你走!”
森林外,黑鷹煞氣騰騰地指著黑狗。
黑狗無語,“可是咱倆還沒拿到面具呢?”
“你走不走?”他攥緊了拳頭。
黑狗忽然背脊一涼,不知為何竟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危機感。
而黑鷹已經等不及了,忽然一拳轟向了黑狗,然后又一腳踹出。